p; 两人快步往尚春阁而去,却不知,皇家书院远处的一个凉亭里,有一袭月白色身影,坐于凉亭里,一直盯望着秦时月,直到陆亚男拉着秦时月离开,才缓收回视线,起身离开。
下午的课一结束,秦时月交了今天的课业后,就与陆亚男早早离开了尚春阁。
出了尚春阁,步行来到自己的轿子前,看着陆亚男上了马车,与其挥手告别后,便欲上去自己的轿子,却被身后追来的幼弟叫住,“大姐,今日跟我一起坐马车回去,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秦时月回头,见幼弟一脸谨慎认真的表情,大概猜到幼弟定是也听到了关于北堂墨的一些事情,想要跟自己说,便点头同意,“好,我与你同乘一辆马车!”
说着,就欲吩咐一声轿夫,抬着空轿子先离开,却在这时,远远地追来一个人,“弘杰,弘杰等等表哥!”
是李挥远!
秦时月看着追过来的人,凤眸微蹙。
“表哥,你跑的这般急,是找我有事吗?”弘杰一副小大人样的,看着跑近的李挥远,出声询问。
“呼,还好追上你!”李挥远先是喘一口粗气,后似是才看到一旁的秦时月的略有吃惊唤了一声,“时月表妹也在!”
秦时月淡笑点点头,唤了一声,“表哥!”便再未有说话。
李挥远见秦时月面对自己时淡淡的表情,并未有在意什么,而是笑着转看向秦弘杰,“弘杰,舅父那日跟我说,以后下课后,要我跟你同乘一辆马车回府,所以,表哥才追过来!”
李挥远话一落,秦时月便想起了那日书房父亲被李挥远惹怒,命令其以后下课后哪也不准去,下了课就和弘杰坐同一辆马车回府。
凤眸一挑,心中暗暗想,没想到这李挥远倒还真的听话,只是这听话的成份,可就另说了。
“弘杰,既是这样,那大姐就不同你坐一辆马车回去了,有事我们回府再说!”秦时月说完,跟弘杰点了下头,随后转身就欲走向自己的轿子。
“哎,时月表妹等一等!”李挥远突然出声喊向秦时月,待秦时月顿住步子回头,忙道,“原来时月表妹也正要和弘杰乘一辆马车,既然如此,不若我们一起吧!”
“不可以!”
不等秦时月回答,秦弘杰立即出声否绝。
“表哥好糊涂,男女七岁不同席,表哥和大姐都已及笄,怎可同乘一辆马车。更何况,大姐可是皇上下诣赐婚于景王殿下,有婚约的女子,怎可和表哥同乘一辆马车!”
秦弘杰说这番话时,小脸黑黑的,明显很不满意表哥刚才的提议。
秦时月淡笑的听完幼弟相护自己话,挑眉看向假装才恍然醒误过来,直伸手拍自己脑门,表示自己糊涂了的李挥远,声音清冷缓缓念道,“表哥身为皇家书院的国子生,每日里接受的可是国学先生最严苛的礼仪教导,以后说话行事可莫要图一时口快,不然岂不是令人耻笑!”
说完,秦时月微笑看一眼幼弟,随及并不欲置理李挥远急着想要解释什么,转身提步走向自己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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