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晶跟在身后,看着罗布森对张清扬的态度,再想想之前他面对自己时的狂妄,心中十分的不平衡。罗布森不但没把她这位矿业集团的副总当回事,甚至还像图歌一样对她出言不逊,似有挑逗之意。这也难怪,她还是没出格的大姑娘,长相俊美不说,今天又穿得如此性感,哪个男人不会有歪心思?自然,罗布森与之前的图歌一样,也不知道赵金晶的真正身份,要不然借他个胆子也不敢胡说。
“这位赵总,你认识了吧?”张清扬指了指赵金晶。
“认识、认识”罗布森连连点头,“刚才我们谈得很愉快,我还说改天请赵总吃饭呢!只是在一些事情上面还没有达成共识,呵呵赵总,你说是吧?”罗布森双眼放光,贪婪得都快流口水了。
赵金晶知道他脑子里在想着龌龊的事情,冷冷地说道:“我可不觉得咱们谈得有多么愉快!”
“呵呵玩笑、玩笑”罗布森对赵金晶的态度浑然不在意,他觉得现在是对方求自己,自己当然要摆点谱。他如此表现也是做给张清扬看的,不能对省委书记如何,就只能对赵金晶显示一下威风了。
张清扬混官场这么多年,什么人一眼就看明白了。再瞧他对赵金晶的态度,心中更加明了。他就像没当回事似的,继续指着赵金晶说:“罗总,我感觉你对赵总还是缺少了解,她可是京城下来的干部,能力大着呢!”
“那是那是”罗布森还没明白张清扬要说什么。
“她家可不简单啊,她祖父、父亲都是政坛中人,她父亲我一说你就能知道是谁,高层首长党校的赵校长。”
“哦什么?”罗布森睁大了眼睛,无法置信地望向了赵金晶。
赵金晶明白了张清扬的意思,他这是想替自己找回场子,内心隐隐有点激动,淡淡地说道:“没错,赵恩华是我父亲,呵呵”
“呃”罗布森倾刻间汗如雨下,慌乱地抬手擦着额头上的虚汗,目光却是再也不敢看向赵金晶了。
赵金晶对罗布森的态度很满意,稍微有点得意。可是又一想到这个场子是张清扬替自己找回来的,兴奋劲儿立即减少了一半。这时她不禁想到了张清扬之前对她说过的一句话:“我们的身份背景不是秘密,是压力也是动力,或许我们不愿意承认,但是如果合理的利用身份和背景,也未偿不是一种工作的方式,那样有可能方便工作。”
此情此景,正好验证了张清扬的那句话。
张清扬接着说道:“罗总,刚才你们都谈到哪了?”
“那个”罗布森受到了惊吓,有点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张清扬笑道:“不会什么也没谈吧?”
“张书记,”罗布森定了定心神,说道:“这段时间,我们当地玉农和玉矿集团发生了一些矛盾,赵总的意思是分给我们一部分矿山,要求我们安心采玉,不再制造矛盾。但是我们当地玉农有很多,她所给的那部分实在少得可怜。”
“我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赵金晶说道,“即使这样,还没有向集团请请示呢!这些矿山本来就是国家提供给我们的,现在”
“赵总,您别忘了这是在金沙,身为当地人,难道我们连采玉都不行吗?”罗布森说完之后又害怕得罪她,接着笑道:“当然了,这不是您个人的问题,而是政策的原因。”
张清扬微笑道:“你说得没错,这是政策的原因,政策有问题我们就要改革,但是改革要建立在互信互立的基础上,双方都要做出让步,谁也不能过分。”
谈到正事,罗布森又恢复了一点地痞、无赖的本色,讪笑道:“张书记,您高高在上,或许对我们玉农的情况不太了解,我们现在的生存环境很差,河中的仔儿玉越来越少,想要捞到好的太难了。这两年大家纷纷进山,不进山又能去哪呢?可是玉矿集团那边”说着话摇摇头。
“为了生存去拼甚至去争,这些都是应该的,但是你们就没干过一些违法的事情吗?图歌已经被收押了,你们就没有半点悔意?”张清扬声音严厉。
罗布森笑道:“张书记,我是个粗人,说话难听您也别在意。说实话,我们是干过一点坏事,但都是为了抢玉,这在金沙很正常。我们和图歌可是不同,我本性很好,连打架都不敢”
“真是这样吗?”张清扬冷笑道。
罗布森一脸谄媚的笑容:“那是,我可是良民,其实图老大也不是坏,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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