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清扬爽声大笑。
“张书记,您的身体怎么样?”吾艾肖贝对他的身体表示了关心。
张清扬微笑道:“还好吧,这不整天卧床静养嘛!”
“那您可多注意休息,那个西北的工作离不开您的领导,大家都等着您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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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谢谢省长关心,你有什么事吧?”
“张书记,最近西北发生了一些情况,不知道您是否得到消息?”
“嗯,我虽然没有给你们打电话,但是每天都在关注咱们西北的新闻,那些事我都知道。我相信在省长的带领下,大家会处理好的,所以就不想给你们压力,没有联系你们。”
“呃”吾艾肖贝一阵郁闷,张清扬直接把他要说的话都封死了,让他无话可说。
“省长,你听我说,”张清扬不等他喘口气,接着说道:“我这边还要休息几天,工作交给你我非常放心。虽然省里出了点小问题,但是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省长啊,你就让我歇歇吧,真的是太累了。”
“呃张书记,”吾艾肖贝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有点憋得慌,连忙说道:“我就是想向您汇报一下近期的工作,最近省内发生了不少事,金沙”
“金沙的事我知道,你就不用汇报了,我现在不在,就由你全权负责。那边不是还有赵金晶嘛,有事你也和她沟通一下。”
“可是”
“省长,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我过几天就好了,那就这样啊,你辛苦了!再见!”
“呃那好吧,再见”吾艾肖贝皱着眉头放下电话,目光充满了忧虑。他知道张清扬是故意的,本想探探口风,问问他在哪里,可是从他的嘴里什么也没得到。
“张书记怎么说?”对面的秘书长春林看到省长放下了电话,连忙问道。
吾艾肖贝摇摇头,苦涩地说道:“你都听到了,还没等我说”
春林皱着眉头,说道:“那金沙那边的那人会不会是张书记?”
“我们又没见到不好说啊!”吾艾肖贝摇摇头。他已经收到了金沙那边的消息,知道那边来了位身份不明的“首长”。
“以张书记的性子真不好说,很有可能是他。”春林分析道。
吾艾肖贝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张书记愿意干这种事,其实他即使在金沙也没什么可怕的,怕的是他去了几天?目的是什么?是不是只为了玉矿的事?”
“是啊,他现在扔下省委这个大摊子不管,反到是”春林没有把下面的话说下去。
“你给巴鲁山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和郑一波回来吧,没事别在金沙呆着了。”吾艾肖贝说道。
“什么?”春林一脸不解:“这个时候回来不太好吧?”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吾艾肖贝解释道:“你想想看,现在金沙玉矿爆炸事件警方已经有了官方结案,那么他们还留下做什么?不是落人口实吗?如果他们两个不在,金沙方面反而还能快刀斩乱麻,等事情处理好了,也就没什么事了。即使他在又能如何?”
“嗯,我懂了。”春林恍然大悟。
“这几天司马在忙什么?”吾艾肖贝问道。
“不知道,”春林满脸苦笑:“我现在感觉司马省长有点有点神道道的,也不知道整天在忙什么。哦,对了,好像今天去金翔了。”
“哦,那我知道,是我让他去的。”吾艾肖贝摆摆手,烦躁地说:“你赶紧去给巴鲁山打个电话,我要好好想想。”
春林依言退了出去,吾艾肖贝愁眉不展地叹息一声。其实他刚才打电话除了想知道张清扬在不在金沙,也是想让他快点回来,把混乱的局面汇报一下。虽然表面上看西北没什么变化,但是内部有很多机构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有些工作没有张书记拍板,谁也处理不了。
吾艾肖贝站起身,望着远处喃喃道:“你到底在哪儿呢!”
金沙市委,赵金晶坐在元宏的办公室里直皱眉头,听着他滔滔不绝地说着针对死亡和受伤职工的赔偿计划,她有点听不下去了。
“赵总,您看这个方案怎么样?”元宏说了半天也不见赵金晶表态,不禁有点急了,说着话,目光还不经意地扫了眼身边的市长艾特尔。
艾特尔会意,还以为赵金晶对赔偿金额不满意,立即补充道:“昨天晚上我和元书记商量了一晚上,以我们市的财力,也就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您要是有什么其它想法就请提出来,我们的工作全是为了玉矿集团做的,如果没有您的表态,那就全是无用功了!”
赵金晶不得不说话了,一说话就语出惊人:“两位,其实我觉得不需要金沙市委、市政府的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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