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跟老子对打的小三,有朝一日还能这么细心地照顾孩子。
“把上衣拿过来。”闻言,白筱回神,忙把小睡衣递过去。
一会儿工夫,郁绍庭就给孩子穿好了衣服,一把举起胖墩墩的家伙:“看我儿子,长得多俊。”
言辞间,满是为人父的自豪。
郁景承咯咯地傻笑,踹着自己的小腿。
白筱拿着干毛巾,过去给郁景希擦拭还湿湿的头发,小家伙眯着眼长叹:“要是睡觉前再喝一杯橙汁就好了。”
“是谁说要减肥的?”
郁景希翻了翻白眼,坐在沙发上,晃着白胖的两脚丫,抠着手指甲:“我也就随便说说。”
房间里突然发出两声闷沉的‘嘭、嘭——’,然后是冗长的‘噗噜噜噜噜’,持续十五秒之久,延绵不绝。
“弟弟又放屁了。”
郁景承小朋友除了喜欢被人抱着散步,还喜欢放屁,尤其是响屁,有一回,响到硬生生把自己给吓哭了。
有时候,白筱也难免头疼,不想承认这个‘屁王’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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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闹腾到大半夜才先后睡着。
接下来,有些事情的发生,也变得顺理成章,郁绍庭今晚订的是一间套房。
反手关上卧室的门,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吻到一起,白筱开始有些犹豫,她怕把感冒传染给他,结果他托着她的后脑勺,直接亲上来,没有丝毫犹豫,含住她的嘴唇,如品尝琼瑶玉浆一般吮/吸。
两人倒在旁边的沙发上,手也没停,开始脱对方身上的衣物,像无数热恋中的男女,吻得难舍难分。
衣服胡乱扔了一地。
郁绍庭看着她气喘吁吁的娇羞样,忍不住低头,啄吻她烫烫的脸颊:“还没开始呢,怎么就成这样了?”
他压抑的气息,带着浓烈的男性阳刚,喷落在她的额头。
白筱的身体天生敏感,只要他的手指轻轻一碰,她就战栗不止,有时候强忍着不出声,但拧眉、咬着唇瓣的无助样,更让男性的征服欲急剧膨胀,到最后,往往演变为一场‘非死即伤’的体力拉锯战。
……
体力战结束后,郁绍庭没有‘死’也没有‘伤’,只是被传染了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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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白筱回到学校宿舍,察觉到室友们的异样,都没有人拿正眼看自己。
“你们不上三四节的高数?”白筱问她们。
室友们愣了下,随即忙点头,异口同声:“上,当然上了,这不是在等你吗?”
白筱莞尔,顺便把自己刚才在面包坊买的蛋糕分给大家。
大学里,很少有学生会花将近两百块买一个蛋糕当早餐,所以,当白筱眼睛不眨一下把蛋糕拿出去,几位室友更加确信昨晚的猜测,室友乙道:“白筱,昨晚我在阳台看到你老公了。”
白筱愣了下,没有任何的不悦,扯了下唇角,说了句‘是吗’,脸色微微泛红。
“不过,我瞧着他的年纪好像蛮大的。”室友乙假装不经意地说。
“还好吧。”
白筱不知道她们的心思,想着郁绍庭比自己大十岁,下意识为他说话:“男人年纪大点,成熟稳重。”
室友甲一脸纠结:“可是他看上去……是不是太大了点?”
昨晚郁绍庭等在宿舍楼下的一幕还在脑海里,白筱笑了下,有些害羞:“这个年龄差,还在我的接受范围内。”
室友们看她这样甜蜜,没有再继续说话。
当天下午,F大经管学院的某群里,突然跳出一条信息——【我听说,工商管理专业的某女生已经结婚了。】
又过了几天,就连F大的老师,下了课都在教师办公室议论最近流传的消息,今年自主招生考以第一名成绩进来的白筱,对对,就是那个很清秀漂亮的女孩,原来连孩子都生了,老公是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
正在喝茶的F大校长听到这个传闻,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用力拍桌:“谁造的谣!”
偏偏当事人一直蒙在鼓里,这一学期末,白筱成功考过英语四六级,更是被她拿了个一等奖学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