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黏腻的水痕。她却如鲠在喉,不发一语。纵使百般难耐,她已手足无措了。
趁女主人惊魂未定,黄子贤随即将她那玉蒲扇抬起了些,又一番细细地把玩。而后,巧舌才往玉蒲扇内侧缓缓游过去。灵台越是清明,触感越是玄妙,春蕾被触及的那一刹,电狠狠地扎了她一下。她的身子抽了抽,未待声音破喉,被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激流即如涌泉般喷射而出:“……”
少时,许婧芯仿佛已置身于空灵当中。待喜泪从脸颊滑落,她笑了,笑得涩涩的,仿佛在告诉世人天降的神恩,已将她寂寞了多年的心填补了些。
黄子贤当下也是一愣,没想到女主人反应竟这么大。久旱逢春的场面好壮观,眼下已是一片汪洋。想必正是捕鱼的大好时机,他怎可错过呢?叹罢,黄子贤埋头又苦干起来。
还要继续吗?许婧芯无力地翻眼看了看,咬牙竟抽泣起来。但她的苦难并未因自己的脆弱而减少,在她的坚韧被磨灭时,黄子贤已经没有顾虑了。
那春蕾被东风翻腾着的时候,玉蒲扇也被婆娑着。酥酥的麻麻的,仿佛初春的朝阳侧,雪水已从冰山顶化开,一点一点地往下淌,成了溪流。转眼就到了夏季,山地的石壁渐渐燥热起来。历尽了沧海桑田,她才恍悟,内心深处某种力量已开始积蓄,但他的轻柔却远远达不到她爆发点,这太难受了。“不要……”终于,她哽咽地求了一声。
“只有侍寝结束,才能停下!赶紧侍寝吗,还是一直这样?”黄子贤故意将身子撑起来一些,仰着古月的小脸,沉声就问。但这一刻,她已经没办法思考,只希望快点结束,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侍寝吧……”她的声音很小,话语间双目屈辱地合上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待玉蒲扇被分开,水潭外的小蛇进来了,在往归宿深处游走,可是却游不深,几回挺进,又无功而返。尽管只是浅尝,许婧芯仍不敢睁开眼,因为自己还没办法面对那一张脸。小蛇虽然小,多少还是给她一些安慰的。但是小蛇还太小,被一番折磨后,为了让不适舒缓一点,她咬牙就将身子绷紧了些,小蛇却被吓退了!
怎么停了?迎着内心一阵空荡,许婧芯哭了,哭得很可怜:“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都已经让你侍寝了!”黄子贤知道自己不能心软,待把脸凑了过去,蓄意拖延道:“请恕奴才愚昧,敢问圣使大人是希望亲言指导,还是让奴才自作主张?”
亲言指导,那些话怎可能说得出口?但面对由失落而生的那种万蚁嗑噬的憋闷,她别无选择:“随你吧!”话音刚落,耳边响起了一个让他恐惧的声音:“平乐三子,以王若飞最为勇猛,圣使大人会喜欢的吧?”她张目一看,瞳孔忽然缩小了。她的眼下,男宠果然真的换了故友的身样。
尽管在恐惧中,内心深处已是焦急地盼待,但接下来她所要承受的,已不仅是无法言尽的耻辱,更是一场足以颠覆天地浩劫。许婧芯艰涩地笑了笑,这一刻她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可是,接下来的这一波冲击已经让她忘记了,她该想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在惊涛骇浪的颠簸下,榻上奄奄一息的许婧芯已经记不得男宠究竟换了几个脸蛋和几副身子,也记不得自己被翻转了几次,及被摆弄过什么姿势。在一次又一次的极喜和极悲中,她终于晕歇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