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夏氏王朝刚行过祭天大典,夏馨宇急急就去召见朝臣,以商讨春耕的事宜。行宫里,江伴月独守空房,一面看着窗外涛涛的银江水,一面默默盼待夫君归来。迎着寒气,侍卫哆嗦着踏进门,喜心便道:“娘娘,喝点热酒暖暖身子吧,九尾大人刚酿好的!”
回过神,江伴月甜甜就笑:“这么快就学有所成了?那本宫可得好好尝尝。”笑罢,她拂袖便提杯咪了一小口:“竟是甜的?真没想到陛下能教出这么棒的徒儿……”话音未落,江伴月脑袋一阵晕眩,险险栽倒在坑几边上。侍卫一阵惶恐,忙上前搀扶:“娘娘,你怎么样?”“没什么,这酒有点烈,可能醉了。你扶本宫到榻上歇歇吧……”
这伺候娘娘的事,本应由宫女来。只是适逢祭典,宫女们都在外忙活,侍卫只得硬着头皮上去。俩人在小阁楼里才走了几步,江伴月一晃神,仿佛已身在雪山之中。而夫君,正搀着她悠悠漫步。雪花落在夫君菱角分明的脸上,坚毅中现出几分冷酷。夫君的手虽搁在她的腰间,却不越矩,那从容之态,让她好生心痒。
“陛下,亲我!”迎着江伴月一声轻喃,侍卫一阵惊骇。他尚未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位素来被受敬仰的女主人已勾住了他的脖子。“娘娘,小人不是陛下!”眼见皇后的身子越凑越近,侍卫一声惊呼,已踉跄摔倒在地。
“陛下,救命啊!”迎着侍卫的呼喊声,刚回宫的夏馨宇心头就是一惊,飞身便沿廊道奔去。待到暖阁门前,他霎时就愣住了。眼前,江伴月正强吻一名被扑倒的年轻侍卫。回过神来,见侍卫的温襦又被扒了一层,夏馨宇咽了口唾沫,一个跃身,才将江伴月击晕过去。
寝帐前,御医刚为江伴月把过脉,夏馨宇急急就问:“皇后怎样了?”御医缓声便道:“陛下请宽心,娘娘中毒不深,调养几天就可以康复了。”“什么,中了毒?这是怎么一回事?”夏馨宇听罢就是一愣,连忙追问。这时,那名衣衫不整的侍卫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战战兢兢就道:“娘娘她刚喝了些九尾大人亲酿的酒……”“哦?”夏馨宇听罢,这才有了些眉目。
数日后,夏馨宇领着人到了酒窖。窖门一开,果香扑鼻。他闻罢心神一震,疲怠尽消,好生惬意。可他回神一看,身后数位宫女却已面红耳赤、站立不稳。一阵大骇,夏馨宇忙下令到:“来人,将酒坛全碎了,这窖子即刻填埋,不得有误!”
因为这事,九尾虽挨了一顿狠批,但因为江伴月的袒护,夏馨宇也不好把徒儿怎么样。可是九尾感觉,自此之后师傅就变了,变得冷冷的。
又一天夜晚,九尾独自地在甘泉宫抽泣。刹丹缓身而至,蹲身便安慰道:“难受吗?本尊告诉你一个止疼的方法!”看着眼前的旧主人,她的抽泣止住了,城里却开始有人失踪……
春天还没到,九尾已被赶到了太虚殿外。“今日起,你不再是我夏馨宇的徒弟!小狐狸,你好自为之吧!你若再伤害无辜的人,朕必定亲手将你宰杀!”说罢,殿门缓缓闭合,再也没打开。
拽着地上的毛球,九尾一直哭:“师傅,小尾究竟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呀!师傅!师傅!”她一遍又一遍地敲打着,那门却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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