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和殿主殿之上,黄玄弘背手而立。虽是败国之君,他仍不失帝君的威仪。身侧,华珂却是忧心忡忡:“陛下,杀喊声越来越近了,皇儿他们也不知道怎样了?”黄玄弘笑了笑,缓声便道:“相信朕,他们不会有事的。刚才西方忽然升起一股祥瑞紫气。乘着这道光,他们定会平安抵达古龙郡的。”
话锋一转,黄玄弘动容道:“螣蛇军虽然强横,但只要朕不妥协,他们一直都会背着侵占他国的罪名。民心背离下,他们终有一天会被逐出双龙城的!只是皇后,要让你受委屈了!朕晚些再下来陪你!”
华珂会心一笑,伏地三拜,抬首即道:“陛下,臣妾不会给升龙添麻烦的!”说罢,华珂抬起衣袖,便将毒丸咽入喉中。不多时,她已倒地不起。黄玄弘看着爱妻的尸体,深吸一口气,回神便笑:“螣蛇军,看你能耐升龙如何?”
笑声中,螣蛇军押着升龙的百官徐徐便闯进殿来。见了这位昔日的君主,唐伯朗声就道:“陛下今天气色不错!”黄玄弘龙袍一甩,冷冷便道:“难不成在贼人面前还要哭哭啼啼吗?”唐伯拱手道:“陛下高洁,本王亦是钦佩,只可惜升龙养了这群窝囊。纵使陛下豪情万丈,怕也救不了升龙了!”黄玄弘听罢,冷哼一声,便背过脸去。
唐伯并不理会黄帝的倔强,倒是对旧人比较感兴趣。他侧目一看,见刀口下的皇宫大臣个个畏畏缩缩,唯独风侯腰杆挺得笔直笔直的,心中就是一喜。
几步上去,唐伯倒头就拜:“风丞相!”风侯听罢就是一愣,冷冷便道:“简直胡闹!你们不远从东海而来,拜本相干嘛?”唐伯三跪九叩,行了大礼,起身便道:“此言差矣,若不是承风丞相重商轻军的壮举,我螣蛇军怕是再攻一百年、一千年,也拿不下双龙城!螣蛇军不谢你,该谢谁呀?”风侯听罢就来气,虽被束缚着双手,挣扎着脱口就急:“你!”
唐伯打住他的话,缓缓就问:“不知丞相可否记得在下?”风侯头一甩:“认识你是老鼠!”唐伯哈哈一笑,朗声便道:“风丞相日理万机,想必不会把陈年旧事往心里去。但丞相的教诲,我唐伯可是一霎都不敢忘记!还特地找人刻在背上,以提醒自己,礼尚还是该往来的!”“什么?你是唐伯?你不是在多年前已病故了吗?”风侯听罢就是一愣。唐伯踏前就道:“丞相竟然承认了自己是老鼠的事实,可敬可佩!你我和冀大人虽是同窗,看来他还是更愿意与人为伍!”说罢,唐伯一阵狂笑,笑得风侯脸红耳赤、气血翻腾。
笑罢,唐伯冷冷便道:“双龙城已是我螣蛇军的囊中之物,不知风丞相的家眷可好?”风侯听罢就急,双目瞪圆道:“唐伯,祸不及家人,我风侯虽有负于你,有本事就冲着老夫来!”唐伯摆手便道:“本王怎会犯那小人之行?想来风夫人身怀六甲,要与情郎私奔也是无奈之举。该放行的,我螣蛇军绝不阻拦!”风侯不可置信道:“胡言乱语,我风侯官拜一品,何等风光?夫人怎会与人有私通?”唐伯笑了笑,善意提醒道:“风丞相还否记得贵国太仆?”风侯不耐烦道:“只是相府一个牵马的,若不是那年夫人谏言,他何德何能任了这太仆之位!”言语间,风侯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抬头一看,只见唐伯不住点头:“风丞相豪迈,本王自愧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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