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玉顿了顿,转言便道:“不过,纠缠我们多日的事,可算有结果了!”说罢,毕玉即从怀里探出两物。朱子风接手一看,不解便问:“这是?”毕玉沉声道:“在山间废屋里找到的破布,是姮儿的。只可惜那屋已被烧成了灰。估计姮儿的尸首,也不会存在了。”
朱子风听罢就是一愣:“那这个令牌?”毕玉言道:“是刺客身上的,毕玉也没见过。”众人无语之际,夏馨宇却张了口:“让朕告诉你们吧,这块螣蛇令,是朕的父皇的。它就是魔尊罗刹的密令。”众人听罢,一阵惊骇。
毕玉暗念一声糟,脱口就道:“毕玉懂了,是螣蛇军在挑拨离间!玄武和青龙两军已经在双龙城以北打起来了!我得尽快将这些东西送到天阳城,以说服蚩尔大哥退兵。不然受伤害的只会是两国的百姓。”朱子风点点头:“毕兄所言甚是,晚些等伏德大哥回来,大伙再商量一下吧。得想个办法,确保信物安全送抵天阳城才行!”
毕玉点头道:“好,那我和云儿先去稍憩片刻。”说罢,毕玉领着凌云便缓步走开。在他们背后,夏馨宇喃喃叹道:“没想到,事情还是落在了父皇的身上。千禧这一劫,看来是避无可避了!”
一波未平一波起,见修练毫无进展,夏紫琪正准备回房歇息。一阵心悸,让她险险又栽倒在地。朱子风虽快手将她扶住,但她的身子仍颤个不停。朱子风想必是夏紫琪体内的酒瘾又犯了,待扶着她沿地坐下,凝神一掌便向她背上击去。内劲翻腾中,夏紫琪一脸苍白,香汗很快又湿了衣衫。
她咬着牙,强忍了一阵,脱力便道:“不行,好难受,我想喝酒!”夏馨宇一阵暗叹,亦蹲下身子,拽住夏紫琪的手道:“妹妹,朕知道你不容易!再坚持一会儿吧,酒瘾过了就好!”夏紫琪艰难地点了点头,脸一抽,竟把嘴唇磕破了。朱子风见罢,心中更疼,又添了几分内劲。白烟升腾一阵,待俩人心力耗尽,身子一瘫,夏紫琪这才稍舒缓了些。
入夜,众人在堂下一番斟酌,为避免刺客灭口,最终决定整备数日后,让毕玉和凌云混在一个乔装的商队中秘密出城。大伙针还对当下时势进行了长编的讨论,直到月上梢头,才徐徐散去。
深夜,夏紫琪在榻上辗转反侧,仍久久不能入睡。双腿撕磨一阵,她暗暗就盼:“憋了好几天了,要是能偷一点酒来就好了,只要一点点!”手上的寒冰封印刚稳定了些,夏紫琪心头便是一阵狂喜:“馨宇哥哥可算睡着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成功!”想罢,她被子一揭,拽着心房,牵强从榻上又爬了起来。
蹑手蹑脚地走了几步,夏紫琪转念一想,又迟疑道:“不行,都忍了几天了,再忍忍吧。”可是回视那冰冷的床铺,她觉得还是酒香更诱人一些:“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嗜酒,现在可算懂了!滴酒不沾的日子,浑身都不得劲啊!”叹罢,她偷偷又向门边摸去。
很快,偏房的门已开出一条细细的门缝。缝中,夏紫琪探着脑袋往外瞄了好一阵,在确定内院里没有生人后,才徐徐将门推开一点。为了避免发出声响,她尽量很小心。待门缝足够宽,她侧着身子碎碎地便开始移动那一双小脚。
直到完全挤出门缝,夏紫琪才稍稍舒了口气。她正是为自己的灵巧身手沾沾自喜,忽然就见门边搁着一块黑糊糊的东西。“啊!”强捂着自己的小嘴,夏紫琪险险尿出声来。张目一看,才发现是早已熟睡的朱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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