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礼明见这伙官军紧咬着他的人马不放,知道再这么跑下去,他的人马肯定要被一一吞食掉,他也必死无疑。
骤然调转马头,凝目一瞧,不远处正是那个手执长刀的官军首领,正拼命向他追来。
他的脸涨得通红,飞速地从鞍后摘下轻弓,抽出一根箭矢,拉弓引箭,嗖得一声箭矢飞速而出。
这一箭并没有射吴继嗣,而是射向了他的马,一箭射出,彭礼明手下不停,又连发了两箭,仍是射马。
彭礼明的第一箭,第二箭虽然都射空了,但第三箭却成功的射进了马儿的左眼中,马儿吃痛,嘶鸣一声,将吴继嗣从马上甩了下来。
吴继嗣慌乱中连忙缩头,双肩一拢,用肩后皮肉最厚实的部位着地,虽然摔得全身散架似地,总算没有跌断骨头。
好不容易爬起身子仍觉得头痛欲裂,腹中内脏剧烈翻滚,一股股酸水直往嗓子眼顶,心道:“好险!”
趁你病要你命!彭礼明早已换下轻弓,手持着白蜡杆大枪,飞速地朝着吴继嗣压了上来,眼中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似乎已经看到了他悲惨的结局。
吴继嗣并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倒,稳了稳心神,迅速抽出随身携带的另一把备用直刀,双手紧握,侧身扎了个马步,蓄力待发。
彭礼明右手握紧枪尾,左手虚托枪身,准备冲到那个官军首领的跟前时,一枪将其扎出个窟窿。
马蹄翻飞,卷起一路沙尘,眨眼间彭礼明已纵马奔至吴继嗣的面前三步远。
吴继嗣右手握紧刀柄,左臂抵住刀背,拦腰横跨出一步,站到了马头的右侧后,爆喝一声,寒光闪处,一半刀刃已没入马腹,直刀在战马前冲时,一路横割而去,不仅在马上割出了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还把马鞍上的束带割裂了。
彭礼明大惊失色,马鞍一松,身子便不稳,眼看着就要坠马了,他来不及变招了,只得右手前推,用枪尾戳向吴继嗣的胸口。这一击本身的力道虽然不大,但借着战马的奔势,仍有千钧之力。
吴继嗣忙侧身躲避,反应虽快,但还是被枪尾戳中了,连续倒退了六七步后一屁股坐到地上,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口中阵阵腥甜,好在有盔甲护身,不然这一记准能要了他的小命。
马鞍一松,彭礼明便从马背上滑了下来,可一只脚却别在马镫里,腿一紧,却是头先摔向地面,狠狠地撞了一下,瞬间脑袋开花,鲜血直流,一命呜呼了。
彭礼明一死,余者再无斗志,跑的跑,降的降,吴继嗣不顾伤痛,一边纳降,一边继续围杀落网之鱼,等他们把这批丁府家丁全部搞定后,郭承昊那边也顺利的将张元彬活捉,并从他身上搜到了丁魁楚的通敌信件。
经过这一番激战,众人体力大多耗尽,丁府家丁的临死反扑,更让不少人挂了彩,一战下来,死伤了十六个锦衣亲军,让吴继嗣和郭承昊一阵肉疼,以多打少,以有备算无备还折损了这么多人马,真可谓损失惨重啊。
“吴大人,这千两黄金和剩余的一些珠宝器玉你打算怎么处置?”郭承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缓缓地走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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