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发现船只,一个小时前捕捉到远处小型须鲸换气的声音,然后就没有什么值得报告的了。”
“自从没有了无线电和卫星电话的信号,这一带就很少有远洋渔船出现了。”副艇长补充道
“注意,转向到310方向,速度不变,上浮到通气管深度,然后升起光电桅杆,我们需要一些消息。”伯纳在心中早已有些盘算
“即使这一带中子干扰不强,我们也只能接收到超长波通讯,但是超长波通讯本身就很少使用。”
“没错,印度已经没有像样的潜艇了,欧亚联合在红海的舰队也早已被打散,但是你们记得出航前的战况通告吗?欧亚在酝酿一次反击,那儿离这里不算太远,我记得海洋上的干扰强度是比较小的;还有Zaft,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召唤他们的潜水空母?”伯纳耸了耸肩,没有数据链给潜艇带来的麻烦并不算大。
“报告,截听到他们的超长波通讯。”话音未落,走进来的电报室值班员已经印证了他的说法。
“内容是?”
“我们无法解密,只能识别出他们的发送模式,先是一段字节较少的信息,然后是一大段,信息量很大。”
“能判断从哪个方向发送的吗?”
译电员无言的指了指天上,很显然,Zaft正在利用轨道上的卫星在传递某种讯息,而作为一个潜艇的艇长,第一反应就是,这会和自己有些什么关系。
指挥室里的海图桌早已被电子屏幕所代替,但是其上显示的东西却和上个世纪的潜艇区别不大,“我不清楚他们的超长波通讯指向性如何,但是不可能比我们的更糟,”中校在海图上以自己为半径画了一个圆圈,“而他们不可能无的放矢,向着不确定有什么地方发送大段的信息,那也就是说,预定接收这条信息的单位,就在这个圈子的范围内。”
“我想我们可以几乎确定那是发给他们的潜水母舰的,他们在其他场合很少使用这种的通讯方式。”
“那么,你们认为,内容会是什么。”伯纳盯着眼前的海图,安静的指挥室里只剩下电子设备发出的些许嗡嗡声,作为长年在两眼一抹黑的水下活动而不在数据链的范围之内,无从获得实时信息的潜艇,预判和分析往往比实地用声呐搜索更重要。
“按照我们的猜测,第一段是一个简短的命令,一个任务,搜索某个坐标,攻击某个目标,诸如此类的,而较长的第二段可能是交代某种作战背景,或者目标的详细资料。”译电员说的似乎挺有道理。
“按照Zaft扁平的指挥体系和各个单位的高自由度,他们没有理由会絮絮叨叨这么一大串。”副艇长似乎在岸上的期间对敌人进行了一些了解。
“确实,他们不应该会用超长波通讯来聊天,但是一个普通的任务指示也不可能占据这么多字节。”
“那么,或许这个任务非常重要。”伯纳点点头,他在海图上调出了几条从澳洲到北非Zaft占领区的航线,要说附近可能发生的重大事件,那就莫过于北非欧亚联合即将展开的攻势了,“下潜到50米,增速到25节,航向不变,我想我知道该去哪儿了。”
就和他预料的一样,抓住敌人的马脚并不难,就在他去鱼雷舱和无人潜水器发射舱检查了一圈并走进声呐室的时候,一个监听员恰好举起了手,做出了一个保持安静的手势。中校越过声纳员的肩膀,看到几台电脑屏幕上的声纹图都没有什么变化,显然他刚才听到了一些很轻微的声音。
“方位大约在30到60方向,距离不明,声音很轻,”
“什么声音?”
“某种东西和水面接触的声音,某条大鱼或者海豚跃出水面,也可能是空中投下的某种东西,甚至可能是从船上往下扔的垃圾。”
“我想我们没有听到什么水面舰艇的声音。”
“没错,这一带也不在联合或者zaft的反潜机巡逻范围内,只有大型运输机或者轰炸机能够从大陆起飞飞到这里。”
“事实上我们连Zaft有没有反潜机和空投声呐浮标都不确定。”
“小心无大错,”伯纳又盯着屏幕上的波形看了几分钟,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但是附近没有渔船,也没有什么其他可能搞出这种声音的船只,除了那艘可能就在附近的Zaft潜舰。一个好的潜艇指挥官在要敢于做出判断的同时还需要保持多疑而谨慎,“处理下刚才的记录,滤除我们可以滤除的背景之后对剩下的进行增益,可能就是他们在搞鬼。”
“听听这个,”片刻之后,分析员递过来他的耳机,在经过增益之后,他也确实能听出某种水声,但是和他以往所听过的跃起的海豚或者声呐浮标落水都有些不同,等等,他慢慢的皱起了眉头,这确实很像一个声音,在他很久之前的一次演习中,他违反了演习规则,但是成功的迫使另一艘潜艇浮出水面的时候,他听到过类似的声音,只是比那时的声音更低,持续时间更长,毕竟自己正在寻找的是一艘庞大的水下航母。
“
我想,我们找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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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一下SEED原著,一艘潜艇,或者潜舰,是开了什么挂才追上一艘会飞的玩意的?或者说是大天使上的逗比们是开了什么脑洞让这艘能在沙漠里浮空前进的船在海上就要泡在水里?如果你在地面上能利用地面效应,那么在海上显然也行,和水的阻力相比空气的阻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你丫是怎么被一艘潜舰追上两次(还是三次来着?)的?不过一艘宇宙舰能有声呐本身也是够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