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赤玄绝对不骗你,真的是云姑娘,是位叫慕光溪的公子送来的,王妃一直昏迷不醒,今早才醒来……”
“你怎么不早说?”
“爷你不是不理属下么,属下哪还有心思说这个呀,反正王妃回来了,让你着急一下也挺好玩的,嘿嘿……”
“你…你给我等着!”
窗外越来越清晰的声音扩散到内屋,床边的二人同时望向门口,恰逢洛亦楚和赤玄推门而入。
绝美女子的目光停在了洛亦楚身上,洛亦楚亦是一眼望住了床上坐起的女子,身体猛地一颤,定在了原地,竟然不敢上前。
四目相对,时间静止。
“阿…璃!?”,倾尽全天下最温柔的话语凝结成颤不可闻,沙哑暗沉却又欣喜若狂的两个字。
“主子,就是这位慕光溪公子将……”
“哥哥……”绝美女子突然收回视线,低低的声音打断赤玄的话,转眸望着自己身边的人:“阿柯不想见他!”
闻言,门口顿住脚步的洛亦楚身体猛地一颤,他目光中堆起来的倾世柔情瞬间坍塌,她果然不愿见他。
将目光投到她愿意相信的那人身上,只见他紧紧的抱着她,她小鸟依人的靠在他怀中。
‘哥哥’?她何时多出了一个哥哥?是姜国皇室的吗?可他从未见过他。就算他确实与她有八分相似,可他当真只是她哥哥吗?
赤玄也是一怔,佩兰说王妃被送回来时是昏迷的,口里一直说着什么‘好恨’、‘恨你’之类的话。
那晚婚房到底发生了什么,除过眼前这个人,没人知道。不对,还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已经去世一月有余的九月。
后来佩蓝有问过他,他只说她走了,不远多吐露一字。
看一眼身侧有些呆滞的人,赤玄心尖一颤,随即走近床边,对着慕光溪道:“多谢慕公子送王妃回来,还请你……”
“他就是重伤阿柯的人?”慕光溪冷眼一扫洛亦楚,冷哼一声,沉声质问赤玄。
“本王的家事,自然不需要对一个外人讲吧!”洛亦楚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余光横扫怒视自己的人,冷眼无视。
“好一个家事?既然我无权知道,那我总有权利带走我送来的人吧!”说完,慕光溪转身将云柯抱人怀中,便要走。
洛亦楚眸光一凌,箭步上前,挡住去路。
赤玄一惊,抬眼冷肃的盯着慕光溪:“慕公子这又是为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况且王妃的身子也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慕光溪又是一声轻笑,将嘲讽的目光投到赤玄身上:“这是你们楚王府的家事,我有要好好说的义务吗?”
赤玄一怔,无言以对,转眸看向自家主子。
洛亦楚从进门,他的目光就灼灼的盯着慕光溪怀中的人,不曾离开一瞬:“阿柯,都是我的错,你可愿意留下,听我解释?”
慕光溪怀中的云柯,由始至终都未曾看洛亦楚一眼,这时,她才转头看向洛亦楚:“解释…难道你没有骗我?难道你没想过用我的心头血一统天下?难道你娶我的目的不是想留下我帮你…咳…”
“我……”
云柯说着激动,心口剧烈起伏,精致的脸上也因此挂满愤怒,话还没说完,便开始剧烈咳嗽。
洛亦楚一怔,想上前去看,却见慕光溪迅疾在云柯心口处一点,疼爱怜惜的安慰:“既然痛苦,就不要再想了!”
云柯抬眼望着慕光溪一笑,点了点头。
随即,慕光溪转眸盯着洛亦楚,语气寒凉:“你已经让她死过一次,难道你还想让他死第二次?你可当真是情深,那一剑几乎是穿透了她的心!”
满含嘲弄的声音还没散去,洛亦楚不自持的一步后退,心尖剧烈抽痛,什么叫‘几乎穿透了她的心’?
第一次,他将全部投注于云柯身上的目光转到这个占据现在云柯所有信任的男人身上:“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都知道了些什么,才这般肆无忌惮的说他!
慕光溪再一次冷哼,小小年纪却异常老陈的回视洛亦楚,唇角微勾,倾尽风华:“我知道所有你做的对不起阿柯的事!足够?”
“慕公子说话可要凭着良心,什么叫我主子做的所有对不起王妃的事。你倒是说说看,我家主子哪里对不住王妃了。主子为救王妃可以不要命的跳下黑焰潭,知道王妃被帛辰要挟,便只身前往灵族寻王妃,后来王妃失踪,主子更是日夜不眠不休的寻找王妃,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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