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眼前这个被慕皇后保的完好无损的丫头,会不会如传说中那般骇人,碰都碰不得。
他更好奇,大姜三百年血祭的阴婴,到底是不是眼前的女子。若真是,就只差天时了。
阴婴在手,何愁天下不入他挥手之间。
他勾了勾凉薄的唇,邪魅一笑。向楚清璃缓步走去,细细的收藏着她的任何表情,丝毫动作。
慕皇后费尽心机那般保护的人,到底是怎样的,至少,他不信楚清璃是谣传中的那般。
楚清璃看着不断向自己靠近的俊逸男子,想着那夜的凌厉气势,心慌得很。
向着上好檀香木做的床栏上再靠了靠,指甲静静的扣动着床沿之上的红色纱幔。
她不想今晚干应该干的本不应干的事,只为一个承诺。
吴天麟走近,大掌温柔的托起她因害怕紧张而有些发白的脸颊,一脸邪魅的笑就那样人畜无害的散尽空气之中。
低沉凛冽的音符出口,带着些微的挑、逗。
“今晚…”
“今晚…”
楚清璃有些嫌恶,压下心中惧怕,提手打开吴天麟有些不安分的手。
利用现代所学的跆拳道的力道与太极的走势利落的移步到了新房中间。
足足离开吴天麟两米远。
异口同声的说出相同的话,不过楚清璃还是比较会占先机的,紧接着插话,“我先说!”。
吴天麟对楚清璃的反应明显有些错愕,却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虽然得到的消息是,大姜公主楚清璃琴棋书画样样不懂,就连最基本的宫廷礼学也不知,更别说会功夫。
然而,慕皇后是武功医术双绝之人。
纵然自己曾经亲眼所见连逃生都胆怯的她,依旧不甘相信。
而如今,眼前这女子,刚刚避开自己所用的套路,他竟完全没见过。
如此断定,在深宫活十多年而不受丝毫侵害的她,绝对深藏不露。
只是,之前三次抱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内力的存在。
当今天下,能如此不动声色的避开他而又不让他察觉内力的人,只怕还没几个。
如此,那她的功夫?
吴天麟转身凝着楚清璃,眼神多了几分探究,突地,一道精光一闪而过。
她在,刻意隐藏。
心中有了两种解释,要不就是学艺高深,刻意隐瞒,要不就是真的不会,只是巧合而已。
显然,他愿意相信后者。做到完全准备,总是没错的。
只是无论怎样的结果,于他而言,都是:殊途同归。
所以,他不动声色的依旧保持着他的立场。
敛眉抱手而立,用深情的目光敛去一丝不落的探寻,等着接下来的原形毕露的出其不意。
以不变应万变,以静制动,是他的必胜之道。
楚清璃看着吴天麟妖孽的脸上满含深情的打量目光,心里生出毛毛的感觉。
不愿多想,只希望可以和他划清界限,保持井水的独立性。
“今晚我们得把话说清楚:既然你想娶得是我姐姐楚玉儿,我你也是看不上的,既然如此,你我便井水不犯河水…”
“你怎么知道本王看不上你?”吴天麟磁性的声音猛地打断楚清璃的话。
“本王若说对你一见钟情呢!”
“不可能!”楚清璃语气笃定。
“你是觉得你很倾城,还是觉得本王眼光过低了!看上你!”吴天麟斜睨楚清璃,浓眉微挑。
“你…”前者说了是她自傲,后者应了是对他的羞辱,进退皆不是。
“说吧…”
“什么?”
“你方才的话不是没说完嘛,继续…”吴天麟垂眸盯着楚清璃的脚道。
楚清璃被他堵了一会,狠狠瞪了他一眼,微微回想了一下自己说到哪里了。
恍然大悟般,说的郑重其事:“错嫁不是我的错,似乎是盖头的问题,这盖头是你喜欢的楚玉儿给我的…”
说着,她突然停住,干嘛要给他解释这个?她没有理亏好不?
随即又道:“虽然你没有抱得美人归,但我也是无辜受害者。千里条条嫁到你们吴国,无亲无故。入不了你家宗祠,没有名分也就罢了,你竟然当着百官的面羞辱我…”
“你是在怨我?”吴天麟抬眸,凝着她认真的问。
“我有吗?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好,继续,事实…”
“谁让你娶亲当日不出现,要是当场验货,能错吗?就算你是白富美,高大上。那你也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这个弱女子身上吧,我够委…”
话音还在喉结处,她只觉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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