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啼迎轻笑出声,黑漆漆的环境下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这是为你着想,万一他待会大呼小叫的,免不了会引来其他人,到时候,你便是百口莫辩了。”
他刻意压低了嗓音,跟平时的声音不一样,却跟白天里的黑衣人一模一样,轻滦心下一颤,死死咬住嘴唇,却根本就动不了。
而镜遥因为白天在人群里,那个时候旁边又比较嘈杂,所以也没注意黑衣人是什么声音,这时啼迎刻意改变嗓音,也是怕被认出自己身份。
“这倒也是。”
“好了,我先回去了,接下去的事情,你自行解决吧!”
说着便朝着窗户走去,走到窗前,停顿了一下,却死死握住拳头没让自己转身,轻点脚尖离开了。
镜遥叹了一口气,寻思着该怎么开口。
“其实我此番前来,是有些事情想说清楚的,我……”
话还没说出口,便觉得一阵胸闷,下意识地扶住了身边的桌沿,微微蹙起眉宇,莫不是体内毒素作祟?不管怎样,先撑一撑,等这件事解决之后再回去找啼迎看看。
夜风吹过,碎沁园中显得异常静谧。
轻滦背对着镜遥站在烛台前,想要自行运功冲破穴道,但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暗下吃惊,白天就看出黑衣人武功不凡,没想到这点穴的本领也如此高强。
不清楚身后这人到底想做什么,两人三日后便要成亲了,他实在是想不出她今夜前来所为何事。
镜遥刻意忽略掉体内有些压制不住的燥热,手还是扶着桌沿,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显得有些苍白。
“今夜前来,是因为有事想跟苏少爷商量一下,白天那绣球,确不是我抢来的,而是阴差阳错的掉入了我怀中,所以,还望苏少爷跟苏家主商量一下,看看能否作废重新抛一次绣球。”
轻滦一怔,完全没料到她会说这些话,水瞳中闪过一抹嘲讽,呵,苏轻滦啊!苏轻滦,现在竟是连一个乞丐都看不起你了么?
等了一会儿,见没回应,镜遥才想起他是被点了穴的,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近他身边,抬起右手想要为他解穴,却在还未碰到他之前便一阵晕眩,整个人都朝着他扑去。
“砰……”
“额……”
不能动的轻滦哪里经受得住她突然倒过来的重量,两个人都顺势往旁边的床褥上倒去,她更是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脸更是埋在他脖颈处,轻滦咬住下唇,水瞳瞪得大大的,身体止不住轻颤,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镜遥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便感觉到下腹火热难耐,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口干舌燥的,不禁蹙眉,她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中了媚药。
气息渐渐变得急促起来,知晓自己现在应该马上起身离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尤其是鼻尖传来的淡淡幽香,几乎令她发狂。
一侧脸,薄唇擦过轻滦的脸颊,冰冰凉凉的感觉令她舒服地溢出一声轻吟,抬起头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向脸色发白的他。
轻滦是第一次与女子靠得这么久,她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温温热热的,感觉自己的呼吸也快乱了,思绪一片混乱之际,感觉唇上一热,顿时双眸瞪得更大了,满是诧异。
她!她!她,她竟然吻上了他的唇,她刚才不还是想要退亲么?现在这又算是唱哪出?退亲之前先毁了他的清白?
想到这,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淡了,想要反抗,却因为被点了穴的缘故,动不了,喊不出,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住手,不要,滚开……
在心底无助地呐喊着,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甚至感觉自己也越来越热了,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身上的人似乎再也压抑不住了,一抬手直接撕开了他身上的衣衫,然后也扯开了她自己的衣裳,苏轻滦只觉得一颗心都凉了下来,浑身都透着绝望的气息。
这一夜,折磨一直持续到凌晨。
因为是三月,所以早早地鸟儿便开始在树枝上叽叽喳喳了,略显凉薄的光亮自开着的房门处照射了进来,打在外间的地上。
一阵风吹过,未被放下的床幔被风吹得微微动了动,床上的人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转身继续睡,却被身体上的痛楚给闹醒了。
慢慢地睁开水瞳,一时间似乎还反应不过来,有些疑惑为何今日会觉得这般累,稍微动了一下,腰间便传来一阵酸痛。
“嘶……”
“你还好吧?”
苏轻滦僵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看向自己身边,只见一个只穿了里衣的女子正坐在旁边一脸复杂地看着他,而他能感觉到被褥下的自己,根本一丝不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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