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看他,大哥走进来,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恩华,脸色沉的吓人,子御见状一起跪了,“堂主,不怪恩华,是子御的主意。”
听到此座位上的宣伯坐不住了,腾的站起身,“子御,你又胡闹!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算了,”大哥摆摆手,叹了一口气,缓和了脸色看过去,“四哥,你这么说,可真是叫冠云无处安身了。”
四哥则是语气诚恳,“冠云你知道,我无意让你为难。”
大哥点头,没再说什么,而是转而看向我,“芫儿,你已经吃了很多苦,有些事,大哥不想把你扯进来。”
我看着大哥为难的样子,忽然心里一动,“是与朝廷有关的事么?”
大哥看着我,点头,一字一顿的开口,“四海堂打算与陈家做个交易。”
“陈家?”放眼天下,显赫到足以与四海堂做交易的,也就那么一个陈家,可是,四海堂怎么会与陈家扯上关系呢,“陈将军家?为什么?”
“我们想要他手里的一个人。”大哥的答案让我很意外,飞快地在心里筛选着什么样的人在将军手里,又能与我扯上关系的,不得解。
“这个人想必十分重要,大哥以前说过,江湖人不会轻易参与朝廷事的,”我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我可以知道么?”
我看得到大哥在与四哥交换眼神,四哥稳稳的点了头,大哥才道:“芫儿,你不是想知道白锡教的事情么?”
“是,”我见大哥能这么公开的说出来,我也毫不掩饰,“我还想知道梓川太子的死因。”
我说着,特意朝宣伯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些异样,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白锡教已经不存在了!”宣伯见我看他,知道是我已有所怀疑,也就公然的站起身来,语气有些激动,连向前走了几步,“自己人人心向恶,被奸人利用,全天下的恶名都被按在了头上,兄弟成仇,死的死散的散,又被朝廷连剿了几次,哪还能留得下什么!”
大哥走过去,挡在他面前,“宣伯。”
四哥也是沉声开口,“行了!说那些做什么,你是要办事还是添乱!”
“唉!”宣伯这才深叹一口气,回身去坐下来,“甲宣糊涂了,还是堂主说罢。”
“那我长话短说,”大哥点头,“白锡教当年也曾是本朝第一大教,教主以下是四位长老,其中一位因为一些内部的纷争叛了教,借了奸人之手害死了教主,后又间接害死了两位长老,几年来不断的赶尽杀绝让白锡教众迅速缩减四散,却还是逃不过追杀,后来四哥把他们悉数隐进了四海堂,这才得了一阵子的平静,至于宣伯,便是那最后一位长老。”
“前太子所中的毒,的确是出自我手,”宣伯突然出现的声音十分黯淡,“我给了解药,却不知为何他还是死了。”
提到梓川的死,我心里弥漫了哀伤,瞬间有些气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哥赶紧跟了一句,自然是说给我听的,“毒不是宣伯下的,后来朝廷来了人围剿,才知道遭内奸陷害,想以解药换回两位长老的性命,不想终是断送了。”
好在此时宣伯又道:“我与教主是结拜兄弟,说起来,他的确是有些邪性的,面对天下人的指责,毫无辩解之意,但我知道,他是绝无作恶之心的。不曾想那般盛大的场面会落得后来的惨状,就这么没落了,实在是奸佞当道啊!叛贼不除,让教主如何瞑目!让那些惨死的兄弟们如何瞑目!唉。”
“往日里的四海堂不过是即兴所创的一个小堂会,千把人而已,”眼见着宣伯心里难受,四哥用自己的方式宽慰着他,“白锡教出事以后,四海堂吸收了大量的教众,这才迅速壮大了起来,至今已有数万人之多,可以说,四海堂就是白锡教,早已不分彼此,这两年冠云管的很好,也算是告慰白教主在天之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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