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咬了咬唇,露出洁白的贝齿来,嗔道,“王爷这么坏,我可不理你了!”
她的话音一落,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旋即便是沈婧慈强颜欢笑的话,“妾身给王爷、王妃请安。”
慕容婉脸上的笑意霎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冷声道,“侧妃当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对于她的挖苦,沈婧慈脸上只挂着一抹笑意,柔柔道,“方才有些事情耽搁了,妾身给王妃请罪。”
闻言,慕容婉哼了一声,道,“请罪?本王妃倒是见识了,居然有人是站着请罪的。倒是稀奇了!”
沈婧慈脸上的笑意一僵,有些难堪的看向萧君涵,眸子里尽是委屈,叫人看的我见犹怜。
只可惜,这个我见犹怜里面,并不包括萧君涵。
眼见着萧君涵的眼神一直在慕容婉的身上缠绵着,沈婧慈藏在袖子里的手抓得紧紧地,旋即便跪了下来,含着一汪泪水道,“妾身给王妃请罪。”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都带着一股楚楚可怜的味儿。听到慕容婉的耳朵里,越发的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一个狐狸精。
慕容婉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声不要脸,转而轻咳了一声道,“行了,起来吧,下次记得不再犯就是了。”
沈婧慈心知肚明,对方这是在给她下马威呢,可偏偏她却不能发作,只能隐忍着道,“谢王妃。”而后站在一旁,伺候着慕容婉用膳。
自始至终,萧君涵都没有为她说一句话。
只是在她侍奉完二人用膳,准备走的时候,才惜字如金道,“照顾好你家主子。”
这话自然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她身边的侍墨所言。
沈婧慈的脚步微微一个踉跄,却是挺着不发一言,只温婉的露了一抹笑意,转身离开。
直到出了正院,沈婧慈才猛地甩开侍墨的手,大步朝着慈院跑去。
侍墨在她的背后焦急的喊着,“主子,您慢点——”可是若是此刻的沈婧慈回头看去,定然会发现,侍墨的眼里何曾有一丝一毫的焦急?
到了三月初的时候,天气终于在反反复复之后,彻底的回暖。
暖暖的日光洒在人间,所到之处皆是一派的生机盎然。
谢如琢的小腹如今已经隆起,去年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叫她好生抱怨了一阵。为此还给了萧君夕好几个大大的白眼。
知道自家爱妻如今在孕中脾气不会太好,萧君夕对于她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一概接收,除了好生安抚之外,还有美食的引诱。
只可惜,这些美食大多数都进了萧歆淇的肚子里。
对于这个小丫头,萧君夕是无可奈何又无语。
明明她刚来的时候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对周围也都怯生生的。可誰曾想,这些时日这丫头倒是越发的胆大了起来。不但如此,甚至还在谢淮霖的带领下,组成了破坏二人组,所到之处,花花草草都被糟蹋了不少。
好在谢淮霖来的时候不多,大多数时间,萧歆淇还是安安静静的待在谢如琢的身边,听她讲故事。
只是到了晚上,才是萧君夕最苦恼的时候。
谁能想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败给了一个四岁的小丫头,连娘子都被她抢了过去?
这****睡书房的日子,着实算不得太好。
谢如琢正在给萧歆淇讲历史故事的时候,不期而然抬起头,便看到了萧君夕眼中的小情绪。她偷偷笑了笑,哄着萧歆淇自己拿着书看着,自己则起身走到了萧君夕的身边。
“在想什么呢,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听到谢如琢话中的调侃,萧君夕回眸,果然将自己的烦恼和盘托出,“在想今晚是不是又要独守空房。”
他这话的声音不算小,连正在看画儿的萧歆淇都抬起了头,奶声奶气的问道,“皇嫂,什么是独守空房?”
谢如琢脸色一僵,温声回道,“淇儿听错了,绛朱,后花园的花儿开了,抱着八公主去玩儿会吧。”
闻言,萧歆淇顿时欢喜的一笑,也顾不上自己的疑惑了,伸出胳膊便要绛朱抱着自己出去。
等到屋内就剩下他们夫妻二人的时候,谢如琢才嗔道,“说话也不避着些,当心回头教坏了孩子!”
她说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无限的风情,直叫萧君夕看的心中痒痒,低头便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谢如琢不妨,被他这么一轻薄,霎时便呆立在了原地。
直到谢如琢回过神儿来,忙得一把推开他,微微红着脸道,“我跟你说话呢。”
萧君夕没皮没脸的一笑,将谢如琢圈进怀中,低头笑道,“为夫也在听着呢,洗耳恭听。”
他这分明是左耳进右耳出。
谢如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没正经的,这里还有一个看着的呢。”说着,谢如琢又无奈的指了指自己的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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