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
既然这药没事儿,那便应该是病的原因了!
便在这时,府医又赶了过来,先给乔氏请了安,这才问道,“夫人,您这么急匆匆的唤我过来,可是小少爷他有何不妥么?”
乔氏闪身一步,让府医看床上的谢淮霖,“他服药已经一日了,可这高烧还是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府医一惊,忙得走过去查探,可看了半日,却又发现他体内的征兆一切正常,唯有这高烧不退的体温,显得有些诡异。
念着,府医回过身跪下道,“夫人,恕在下才疏学浅,四少爷这病,有些蹊跷啊。”
他将谢淮霖的身子状况一说,乔氏便有些唬了一跳,谢如琢也觉出了不妥,略微一斟酌,道,“母亲你且守好永安,我去去便回!”
乔氏一点头,谢如琢便脚下生风的奔回了自己的小书房,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枚烟花来。
一旁的浅碧问道,“小姐,您这会儿是要放烟花么?”
谢如琢头也不回,去了打火石,将这烟花点着放了,听得那烟花砰砰砰的在半空炸开,她方才道,“求救。”
这烟花是天门的求救信号。且她手上的乃是最高规格的,烟花一响,必定会惊动温如玉。
那温如玉乃是神医,既然平常大夫解不了的事情,找温如玉说不定还会有办法。
她这边心急火燎的,却还有人来看热闹说风凉话。
“奶奶,您看见了么,如今永安都病成那个样子了,四妹妹竟然还有心情放烟花,简直是胡闹呢!”说话的正是谢如澜,她本来陪季氏前来就是为了看热闹的,却不想刚好看见谢如琢在放烟花,当下就起了挑拨之心,冷笑着说了起来。
闻言,季氏微微一愣,她虽然心中不悦,可也没有当场发作,只是问道,“琢儿,你这是做什么?”
谢如琢解释道,“奶奶,当日我在宫中受伤之后,曾与那神医有过一面之缘。神医当时特意赠送我一枚烟花,说是若有需要帮忙,可以此为信号。我担心永安的病情,所以就擅自做主放了这枚烟花弹,还望奶奶恕罪。”
闻言,季氏的脸色顿时便柔和了起来,亲自将她扶了起来,道,“好孩子,原来是这样。你担心你弟弟,这事儿做的对,奶奶怎么会怪你呢。”
谢如琢不动声色的回眸看了一眼谢如澜,见后者一脸的狰狞,她便没有再看,只扶着季氏进了房间。
床上的谢淮霖满脸通红的在床上躺着,一双小手紧紧地拽着乔氏的手指头,显然是格外痛苦。
季氏一见,就不由得心肝肉儿的叫了起来,问府医道,“怎么会这样的?永安昨日不还是好好的么!”
府医也摇头惭愧道,“回老夫人,是在下无能,实在查不出四少爷得了什么病啊。”
季氏走过去摸了摸谢淮霖的额头,见他烫的吓人,不由得叹气道,“可怜的孩子,怎么就一直烧呢?”
见谢如澜站在门口徘徊,谢如琢看的心烦,索性走过去冷声道,“三姐,这里兵荒马乱的,着实没有人来照顾你,要不然您就先回去,等有了热闹看时我再着人通知你?”
闻言,谢如澜顿时咬着牙道,“我是关心永安,谁来看热闹了?”
“关心也好,别的目的也罢,总之我这里不欢迎你!”谢如琢索性将这话撂在了这里,直叫谢如澜的一张脸上青了又白,转身便拂袖而去。
这边谢淮霖的烧一直不退,府医不敢走,却又不敢诊,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乔氏一直拿着湿毛巾在谢淮霖的额头敷着,可这正月的天,不一会儿谢淮霖的身子便会发抖,看的乔氏一阵的心惊胆战,脸上的泪水越发的流的多了起来。
谢如琢守在门外,心内早已将温如玉骂了千万次。平日里来的神出鬼没的,等到真用他的时候,竟然慢的跟什么似的!
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那位温如玉温大爷终于姗姗来迟。
一见到谢如琢在门口守着,温如玉当先笑道,“丫头,这么着急唤本座来有何事啊,可是想——”
“神医,您可来了!”
谢如琢忙得打断了温如玉的话,脸上也堆满了殷切的笑容,道,“未曾想到神医竟然如此的守诺,琢儿多谢了。”
温如玉诧异的看着这丫头变化如此大,再听得屋内的人声,顿时有些明白了,小声道,“丫头,你这是唱的什么戏?”
谢如琢低声道,“我弟弟的病有些蹊跷,老妖孽你帮忙看看怎么回事吧。”
温如玉白了她一眼,哼道,“用得到本座了就这么屁股被火烧似的催,用不到就把本座甩到一边。本座看起来这么好欺负么?”
“师傅,您就别跟徒儿计较了,徒儿求您了。”谢如琢软声祈求,一张脸上写满了可怜巴巴。
温如玉极为受用,一面大了声音道,“本座,唔本神医一向宽厚,说吧,此次请我来所谓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