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将她绑了起来。
晨曦见他抽皮带,以为他要打她,却只是被绑起来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炎御辰冷笑:“你以为,就仅此而已么?”说罢,他就着皮带拎起她,将她吊在了床头上方的壁顶柱上。
晨曦屈辱得哭了,大力挣扎。
“这样就觉得屈辱了?受不了了?我还没开始呢?”他三两下撕掉她所有的衣裤,开始狠狠惩罚她。
晨曦痛得尖叫,还没来得及挣扎,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就已经席卷了她。
她痛极了,屈辱极了,不停地哭喊,甚至低头求饶,他都不曾慢下一分,反而越来越狠。甚至,他觉得她的哭喊让他心烦,便用~嘴去堵她,咬她,让她只能将哭喊统统咽回肚子里去。后来,她根本站都站不住了,想用腿去圈住他的腰,寻求支撑,他却狠心地一次次拨开她,让她就这样被吊着,用最屈辱的方式,承受他的“宠爱”!
在第三次因为情潮而全身痉挛颤抖之后,终于,他在她体内爆发了。他退了出来,她松了一口气。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晨曦艰难地抬头,恐惧地看着他。
炎御辰狠戾一笑,重整旗鼓,再次开始。
晨曦崩溃大哭。
她越哭,他仿佛越是有一种达到目的的快意,折磨起她来,便越是用力。
晨曦哭到嗓子都哑了,最后,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两条手臂,也早已痛得麻木。她看着还在折磨她的男人,只觉自己从来没有认清过他。
他原来真的对她很好很好,相对于此刻他地狱修罗般的恶魔本性来说。
她怕了,她只觉眼前越来越暗,但更可怕的是,她不知这黑暗何时是个尽头。
久到她晕厥过去两次,觉得自己应该要死了,他却终于停下,解开皮带,看她顺着床头滑下,最后跌到床上。
她手腕上的勒痕,触目惊心;身上旧伤添新伤,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脖颈间。她犹如被摧残过的花枝,用过了,就被他丢弃了。
而他,从头到尾,衣衫丝毫不乱。此刻,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姿态依旧从容高贵犹如帝王。他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冷笑了一声,走了。
晨曦顷刻间泪如雨下,抓过被子,蒙着头,就这样静静地流泪,没人知道她哭了多久。
半夜里,她被手腕上的伤痛醒,挣扎着想起来找药膏,却连药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是了,从来都是炎御辰给她上药,甚至不惜每天上午翘一个小时班也要回来亲自给她上药。
身下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可全身的骨头像被拆卸过似的,她实在没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再去浴室清洗。是了,从来都是炎御辰抱她去清洗,她自己,心安理得地困得不省人事。
什么是情~妇,怎样才叫做没有尊严,她懂了,真的懂了!
可懂了之后,她的眼泪,却越流越多。
晨曦以为她还会继续遭受折磨,第二天早上却被通知可以走了。他大概从此都不想再看见她了。
看着佣人们整理她的衣服、生活用品和首饰,全都是炎御辰给她买的,她觉得讽刺。“别整理了,这些东西,我不会拿走的。”
蒋茹为难:“是先生让我们……”
他这么讨厌她,怎么还会想看到有关于她的任何东西。晨曦没再说话,默许了佣人们的行动。
休息了一夜,晨曦勉强可以行走,只是步伐轻浮,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蒋茹跟在后面想扶着她,她却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摇头拒绝了。
“小姐,您何必这样倔强呢,先生对你这么好…”蒋茹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得嘴唇,目露心疼。
晨曦感激她的关心,却还是苦笑着说:“可能我天生就是这么倔吧,我也没有办法!”
“可是…”蒋茹还想说,后面的蒋瑶却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劝道:“先生可从不允许我们下人多嘴的!”蒋茹只好作罢。
晨曦直接往大门口走,蒋茹却叫住她。“小姐,您不吃早饭就走吗?”
晨曦早就看到了餐桌上摆着的丰盛早餐,她很饿,非常地想吃,可是她没理由吃。蒋茹既然这么问她,她便去吃了。
餐桌上有一份报纸,她记得,是昨天炎御辰拿回来的。那个时候,他刚刚把她做的一桌子菜吃光光,手里握着这份报纸,说有好消息要告诉她。
晨曦打开,便看见了炎御辰收拾袁家的那则财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