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招呼着夏晴紫脚佣人带着孩子上楼玩去了,他很细心的给夏晴紫倒了一杯茶,好像是知道今天她会过来似的。
“你和言洛怎么样了?”不怎么样,所以夏晴紫不想回答,也不必回答。看着夏晴紫沉默不语老爷子也就猜到了七八分。
“原本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该多干涉的,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言洛他不是一个坏孩子,也许是我教导的方式不对,我和他妈一直忙着做生意所以也没有什么时间好好陪着他,他有时候一不高兴就会说自己跟个孤儿没有什么两样。这也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了,他性子天生九冷,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这个做父亲的替他向你道歉。”
“叔叔,你别这么说,我和言洛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总之我会自己看着办的!”一声叔叔酒把两人的关系打得份外远,其实她这么叫确实也没有什么不妥,她和言洛早就已经离婚了,要是还叫爸爸那才显得不对呢。
言老爷看见夏晴紫不想再多说的样子,只好让司机送她回去,当然送夏晴紫回去也不过是回到了另一个地狱罢了,看见熟悉的宅子她一点高兴的感觉都不会有只是觉得冰冷,那种彻骨的寒冷让人有时候都能在夏天的太阳里打各冷颤,言家对于夏晴紫来说不过就是这样的地方。
奇怪的是依然不见这里男女主人的影子,也许是他不想看见自己的缘故吧,佣人见她回来又端上楼了一些饭菜,她还是默默的倒掉一口也不吃,就算是较劲吧,能跟自己较劲也是很好的感觉,
诺大的言家别墅内荒芜的花园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重新种上了罂粟花,一朵两朵慢慢的盛开着犹如暮色刚起时候天边的乌云,又好像夏晴紫心头那一块血红的伤口,往往都是结痂了又被狠狠撕开来,直到伤口都没有力气再往外流血了一样。
颓废的折磨,荼靡的盛开,一点一点红黑色的花瓣往外摆开来,邪恶的窥探着人类内心的**,花瓣的样子像是要血口大开把谁吞掉一样,那么下一个目标是谁呢?
看起来这些日子花朵开的正茂盛,一片一片看的夏晴紫眼睛疼。已经记不清几天没有吃饭了,好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回应着言洛的折磨,他们之间谁输谁赢早就不是一件令人感到好奇的事情了,不过是在玩拖延战,只要没死那就得继续奉陪。
到底要斗到什么时候?夏晴紫不知道,大概是太阳不再升起的那天,或者是有什么东西把太阳的光芒全部挡住的一天。
要斗到哪里?恐怕是世界的尽头也不止吧。乐乐早就交代给严老爷子看着,大概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她绝对不能认输。也不想让乐乐看到他的父母原来就是这么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一个恶魔一样的父亲,一个不知道该叫后妈还是阿姨的苏郁绵,还有一个恨的咬牙切齿的自己,她能给乐乐的不该是这样的童年。
记得有一次在美国,那时候乐乐不过一岁,蓝子翼因为要处理公事所以回国了只留下他们母子在一起,可是半夜里乐乐发烧了,夏晴紫语言细胞本来就不那么好,再加上那个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她一家一家诊所的敲门,不知道医院在哪里,最后找到一家好心的医生将诊所的门打开给她开了药。
当时看着医生往乐乐身上扎针她就哭了,那一次是她哭得最厉害的时候,仿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痛快都在那天哭了出来,言洛伤害她的时候她没有哭出声音,怀上孩子的时候她没有哭,生孩子的时候也没有哭,只是那一次破天荒的,她居然哭了个够。
小小的乐乐被瘦弱的自己紧紧抱着在怀里,她一件没有思考能力只能够抱着他哭了。那个时候她发誓从今以后一定要变的强大保护乐乐,但是很可惜夏晴紫所有认为的强大在言洛这里根本什么都不算,也许她该崩溃,可是她没有她就不信他言洛到底凭什么可以这样。
这样的话,这次绝食算是一个小小的示威吧,夏晴紫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佣人第二次把饭菜送进来,闻着松香可口的饭菜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叫他们下去了,为了不让下人再进来夏晴紫通知他们“以后不用给我送饭菜,我不想吃,如果你们要是再进来打扰我我就让你们把饭菜都给我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