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顿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这,这话可不好瞎说,你,你不是叫赵广生吗?”
曾毅脸色十分不好看,“我的身份是后来伪造的,你先别问这么多,先收拾东西,等我躲过了这一劫再跟你细说!”
老婆婆眼泪都快要掉了下来,哆哆嗦嗦为曾毅收拾着东西。
“阿嚏!”一个响亮的喷嚏声骤然响起。
原本就有些不踏实的曾毅立即打了个哆嗦,就像惊弓之鸟一样,“谁!”
来福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有些害怕地看着老婆婆和曾毅,“爷爷奶奶,对不起,来福没有偷偷吃东西。”
曾毅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将来福揽了过来,“乖孙子,以后在家要好好听***话,爷爷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见到你了。”
说着,老两口便抹起眼泪来。
来福看着曾毅布满丘壑的脸,伸出白嫩嫩的小手为他擦了擦眼泪,“爷爷要走吗?带上来福好不好?”
曾毅沙哑着嗓子,哄着来福,“爷爷先走,以后再回来接你。”
“只怕曾伯伯是走不了了。”一个清透的女声响起,喻言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一同钻出来的还有阴着一张脸的司空昊。
曾毅一见到司空昊不禁皱着眉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立即面如土色,“不知道是大少爷亲自来了,我这就给大少爷磕头。”
司空昊微微蹙眉看着曾毅。
曾毅也算是正正经经的司空家的老人了,从当年司空昊的爷爷创立司空集团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对这个人,司空昊还算是有印象的,毕竟十几年前他跟在司空老爷身边的时候,他也算是不小了。
司空昊薄唇微抿,优雅地坐在了椅子上,语气淡淡中透着命令,“起来,喻小姐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曾毅面露难色,“大少爷饶了我这个老东西吧,不是我不肯说,实在是老爷不让说。”
司空昊眼底带着冷意,“现在司空集团是我在当家。”
曾毅抬眼对上司空昊冷厉的双眸,心里更是害怕,却依旧不愿意说,“大少爷,我这条命都是司空家的,今天您就算要了我的命都行,可是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能说。”
喻言心里更是疑惑,到底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让曾毅宁可死也不愿开口?
司空昊的目光扫了喻言一眼,脸色又沉了几分,“你的命还不值得我要。”说着,他抬手一指来福,“我要他的。”
司空昊的眼神,让来福顿时吓了一哆嗦,小眼睛惊恐地看着司空昊,“干爸不要生气,来福乖乖的。”
喻言忙将来福揽了过来,“来福别怕,干爸逗你呢。”
司空昊当然不会真的伤害来福,他最擅长的就是打心理战。
曾毅和老婆婆一听司空昊这么说,连忙求着司空昊,“大少爷就放过我们吧,这件事情我要是今天说了出去,就算今天我们不死,也离死不远了。”
来福虽不是曾毅的亲孙子,可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会不心疼?
“司空家不放过你们,你们还有谢家。”一个温润的男声响起,谢少贤倚在门口,嘴角轻轻扬起,给了喻言一个温暖的眼神,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十分英俊潇洒。
喻言立即报以一笑。
司空昊看到二人的表情,不禁皱了皱眉头。
谢少贤走了过来,看向曾毅,“不说,就是与谢家为敌,说了,谢家会护你和你的家人,曾伯伯是明白人,知道该怎么选。”
曾毅看了老婆婆和来福一眼,咬了咬牙,一拍自己的大腿,“罢了,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我说!”
谢少贤为喻言拉出一张椅子,自己也坐了下来。
喻言开口问道:“我妈妈温宛如的病例是不是你改的?”
曾毅愣了愣,“温宛如是你妈妈?没错,是老爷派我去改的。”
“司空老爷为什么派你去改病例?”
曾毅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那是温小姐去世一年后,我还在外地为老爷办事,老爷突然把我叫回来,说最信任的人就是我,所以有一件事情必须我亲自替他去做。老爷的命令,我一向是永远遵从,从来不问原因的,但是那次要办的事情实在太奇怪,我就忍不住问了一嘴。”
老婆婆将曾毅扶到了椅子上,众人听曾毅继续说道:“我只记得老爷当时深深叹了一口气,嘴里面念叨着,一个叫孟什么的人回来了,好像去医院查过温宛如小姐的病例,不知道查到了什么没有,所以命令我立即去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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