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者立刻激动点头,坐下去的时候还不小心碰掉了桌边的几个文案。立刻便要弯腰去捡。
大勇却已经先一步拿了起来。
“你不用动手,这点小事我来就好。听我们长官的问题去吧。”
“哎。好!”
大概是第一次 被人如此看重,老头脸上闪过一抹的激动。
“长官,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在这座监狱呆了三十多年了,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你是怎么发现这笔记上的问题的?”
雷北川翻过来调过去的观察笔记,如果不是可以按住了那些多余的字,还真的很难看出来这么长的一句话。
而那上面,也只不过是说了当天的暴乱。最后全都被狱警制服了的小事。
“他写的事原本就有不少人知道,只不过当时监狱长管的严,但凡知情的人都不敢乱说。 那天大勇副官来我这边调查资料,我个老头子也不知道他要找什么,只是看他好半天都没有个结果,这才说给他的。”
“那这笔记里的东西,你们监狱里的人都知道?”
雷北川皱眉,想不到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丁点不知。
“也不全是,这大概是四年前的事情,当初1598越狱的时候监狱长就没有声张,加上这么多年不少人来来去去,估计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了。”
雷北川还没开口,大勇抢先抱怨:
“你们这是什么监狱长,哪有越狱不上报的?”
“呃……这我们这些底层的人就不知道了。”
老头迟疑,欲言又止道。
雷北川立刻看出了对方的不对劲。鹰一样的眼睛锐利的扫过老者的脸庞。
“怕是他故意跟犯人勾结的吧。”
老头颤了颤,半天才糯糯道:
“这……这我们可不敢瞎说……”
雷北川冷哼,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不悦。从这老头的话里,他已经知道了原因了。
“1598原名叫什么你知道吗?”
“我只知道当时别人都叫他天哥,具体的名字就不知道了。”
天哥?哼!
雷北川冷哼摆了下手,大勇立刻识相带着老头出去。
回来时,脸上终于不再憋着他的愤怒。对着雷北川义愤填膺:
“咱们辛辛苦苦捉来的人,想不到为了几个钱他们就给放了!”
“你怎么知道是几个钱?”
雷北川脸色异常冷峻,挑着眉头反问大勇。
大勇一怔,挠了挠脑袋弱弱反问。
“呃……若不然那监狱长怎么会放了他……”
“这世界上解释不了的事情多着呢。难道就全都是因为钱?”
大勇立刻噤声,长官在说话的时候,他最好的选择就是缄默不言。
要不然可指不定会被雷北川怎么教训了。
“你去派人调查一下这监狱长,不必悄悄的,我到要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沉吟了下,雷北川果断开口。眼神不经意的扫过大勇。后者立刻去执行命令。
雷北川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这如同小山的资料也没有了翻阅的想法。
既然监狱长有心要放人,那自然也不会把真正有用的资料给他送来。站起身来转了两圈,忽然想起早上禾洛的话。
容凌被他排出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丁点的消息传回来。
看来他是时候该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怎么样了。
一个电话迅速的拨打出去,容凌却是等了好半天才接通。
“长官,我是容凌。”
“嗯,进展如何。”
容凌的气息略微微乱,若是仔细听听,仿佛是在奔跑。虽然没有呼哧呼哧的气息喷到电话上,但却也听出了容凌喘息粗重。
“怎么回事?遇到麻烦了?”
雷北川立刻关心。
“嗯,最近总有人要抓我,也不知道是哪方的人,跟踪能力相当不错,我始终都甩不开。”
一面快速走动一边还条理清晰的跟雷北川汇报。
说到一半,却又响起了雷北川交给他的更重要的任务。
“对了长官,关于禾小姐和禾忘川的信息,我在这边找不到特别的地方,都是跟之前给您的资料一样。”
“禾忘川的爹是谁?”
雷北川一脸无奈,他可不相信禾洛会在国外不留下半点痕迹。
现在容凌找不到任何线索,不用说也知道是让禾洛故意隐藏起来。只不过他现在并不在意禾洛在M国做了什么,他只想知道那个负了禾洛的人到底是谁。
若是要他知道,必定要将他剥骨拆筋!
大概是听出了雷北川压抑的怒火,容凌犹豫了下才小心翼翼开口。
“这个……长官。据我现在的调查来看,禾洛在出国之前就已经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