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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着今天一整天的训练、关禁闭,对于禾洛这样的普通女人来说的确是够累的,也就心中郁结了一下便满怀激动的走向了她。
他和她做过夫妻,也行过夫妻之实。
但好笑的是他却从来没有和她同床共枕过,或许今晚这个夫妻之间最为普通的事情可以实现了。
然而,在雷北川刚要躺下的时候,他赫然看到禾洛的头发竟然是完全****的。
瞬间,雷北川心中火焰又燃了起来。
“禾沐,你怎么不把头发吹干睡觉?万一感冒着凉了怎么办?”雷北川低声呵斥着禾洛,同时起身去拿来吹风机。
“禾沐,你起来!”雷北川拿来吹风机之后又对禾洛说道。
但此时禾沐整个人已经睡得昏昏沉沉,根本听不到雷北川的话。
“你……”雷北川有些恼,刚想伸手去推攘禾洛,但是在他的手要碰触到禾洛身体的时候,他便停住了。暗暗叹一口气,雷北川便自己径自给禾洛吹起了头发。
这是雷北川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动作显得很笨拙,但是举手投足间却满是对禾洛的一种温柔怜惜、小心翼翼。
“居然这样都吵不醒你。”看着即使在吹风机的强大噪音之下,禾洛也睡得十分香甜,雷北川刚硬的脸部线条不禁缓缓柔和了起来,看着禾洛的眼神也溢满了几分笑意。
“睡着的时候看着还蛮可爱的。”雷北川凝视着熟睡的禾洛模样,由衷感慨说道:“但为什么一醒来就浑身长满了刺儿,又总是挥舞着爪子抓人呢?”
雷北川多么希望禾洛在清醒的时候对他也是这般的娴静、温柔。
“这是……”
突然雷北川发现了禾洛身上的肌肤呈现出了一种晒伤状态,拧了拧眉,雷北川便又在给禾洛吹干了头发之后,大半夜跑出去给禾洛晒伤药,回来之后更是难得仔细温柔的跟禾洛擦拭起来。
这一晚,禾洛算是睡得比较香甜的,可是雷北川去真真切切的做了禾洛一晚上的男佣。只是,雷北川这一夜辛苦下来,得到的不是禾洛的好感,而是……“雷北川,我身上穿的衣服呢?”一大早,禾洛便裹着一个小棉被,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雷北川质问道。
“脱掉了。”雷北川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用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禾洛道。
“废话!”禾洛想吐血,她现在全身除了还穿着一条小裤衩之外,根本没有一件衣服,她就算是瞎子也知道她的衣服脱掉了。“我是问你为什么我的衣服会脱掉?”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没有梦游的症状,不会半夜自己脱掉衣服。
“我脱掉……”
“雷北川,你混蛋!”这雷北川话还没有说完,禾洛便一把抡起一个枕头就朝雷北川扔了过去。而这“混蛋”二字禾洛也再次毫不吝啬的赐给了雷北川。
真是气死她了。
“雷北川,我真是看错你,想不到你竟然在我睡着的时候……趁人之危!”说道最后,禾洛的声音竟微微带着哭腔起来,一种委屈姿态展露无遗。
其实禾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泪。
但眼泪就是这么不争气的掉落了下来,禾洛吸了吸鼻子,忍了几次,但是却怎么都忍不住,到了最后禾洛索性也不掩饰,任凭眼泪扑簌扑簌的掉。
而这一哭就显得雷北川好像真的对禾洛做了什么登徒子之事儿。
雷北川心中那叫一个窦娥冤。
他辛辛苦苦伺候照顾了她一晚上,结果还被误会成这样,雷北川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被白白背了这污名。
然后雷北川大手用力一解纽扣,整个人犹如一座大山一般向禾洛给欺了过来,双臂霸气凛然一撑,便将禾洛整个人禁锢在了自己身体之间。
“雷北川,你……”感受到独属于雷北川的强烈男性荷尔蒙气息,禾洛怔愣了,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不禁猛然紧绷起来。
这混蛋又想干嘛?
“看来我真的应该如你所愿,真正的耍一次流氓给你看一看。”雷北川咬着牙,在禾洛耳边邪气万分的说道。
闻言,禾洛冷笑一声,讥讽道:“我说雷老大,你为什么不纯爷们儿般的对我说——你要君子风度给我看一次呢?但凡你这样对我禾沐一次,我也心甘情愿了。”
这女人是在故意激将他。
从禾洛闪烁不安的眼底,雷北川便轻而易举的看穿了她。
他是可以不理会的。
可是他雷北川不信,他会征服不了这个女人。
“行!我就做一次君子!”雷北川退开了身体,然后浑身邪魅之气尽褪,雷北川看向禾洛说道:“禾沐,尽管你不是一名军人出身,但是你现在毕竟是机要室的外聘秘书人员,在部队有部队的法度。所以今天你在部队里面收敛一下你的臭脾气,为什么一定要往石头上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