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殷斐掸了掸,灰色的一大截,掉了下去。
胭脂没说话,其实彼此心里都心知肚明,从金婉柔的事情出过之后,这门亲戚,就已经不是亲戚了。
金家早就对殷斐,因爱生恨,而金家的掌门就是金婉秋。
所以这次金婉秋特意来插手殷斐的就医事件,殷斐实在费解。
“殷斐,我觉得不好吧。毕竟,金婉秋表达了她想帮你找医生的医院,就算这家医院是为了迎合她故意在医生的事情上拖拉,但是,金婉秋也就是,她只是想操纵这件事,操纵你的病情康复——”
胭脂停住话头,说到这,她自己的思路也越加明析。
对,就是这样,金婉秋想操纵殷斐的病情,而不只是仅仅因为亲戚帮忙而已。
为什么?
百思不解,金婉柔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谁都知道,落幕了,金婉秋这样个殷斐较真儿,最终目的不过是要控制殷斐的病情恢复,为什么?
按说,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呀。
“算了?亏你是人家老婆?其他女人想操纵你老公,控制你老公的自由,你愿意?怎么做人家老婆的?”
殷斐伸手按在胭脂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一把。
胭脂被他忽然的举动吓一跳,火烧似的跳起来,瞪他,娇嗔:“你有没有正形啊。”
“老公都要被你送人了,还有毛正形?我看还是我那一针扎的太轻——”殷斐吸了一口烟,慵懒的靠在轮椅上,眯眼注视这个脑袋又没转过来个儿的傻女人。
正午的光线照着她的轮廓,给她白皙的脸庞,比较毛糙的长发,都镀上一层薄薄的金晕。
那么的秀美优雅。他看着她就算不吃不喝,都愿意,忽然眼前就浮现出她在他怀里求饶喘息的模样。
身体某处又有了变化。
殷斐勾唇诡异的笑。
自己的这个老婆,早晚得把他弄个****不可。
老婆哪都好,就是智商,有问题,智商不够,永远都是她的硬伤。这个女人,还没看出来金婉秋的目的,他自然也不会说,说了,女人的小醋坛子就得打翻。
本性纯真的女人,就算她经历了多少坎坷是非,也看不透某些人的阴暗和心机。
殷斐喜欢。
他宁愿她一直天真,一直因为简单而快乐,男人的存在就是保护女人的天真,她要是复杂了,他的爱怎么延伸,他的智商怎么显摆。
想到这儿,又眯着眼看胭脂笑。
胭脂的耳朵里听见殷斐吐出的话,一开始感觉驴唇不对马嘴。
什么扎针?
他也没给自己打针啊。自己也没有生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扎针?啥意思?”
“噗——”殷斐笑了,笑的花枝乱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傻的可爱的女人,还是已婚妇女。
“笑嘛笑嘛啊,我脸上贴画了?”胭脂被他几次三番诡异的笑,笑的莫名其妙,摸摸自己的小脸蛋,用天津话嗔怪。
“你比画好看。”殷斐挑逗的往胭脂脸上吐了一口烟圈儿。
“咳!烦不烦了,你真是不知道愁。”胭脂懒得再理他,看着他那个烟就要燃烧到尽头,从他手指间揪下来在窗台泯灭,扔到垃圾桶。
“电梯来了,带你去吃饭。”
“被老婆带出去吃饭真幸福。”殷斐勾唇,半是夸奖半是自嘲。
胭脂手上熟练的推着殷斐往电梯走,心里还在琢磨他刚才说的‘扎针’什么意思。
他的原话是:老公都要被你送人了,还有毛正形?我看还是我那一针扎的太轻——
扎针?
扎——
用——那个——
啊!登时心里明白过味儿来。
他竟然这样说,这样污——
天,靠,这个男人,什么荤话都能想得出来。
他刚才,是给她扎来一针。
心都噗噗的乱跳,就像十七八不解人事的小姑娘似的。她从来不会把男女之爱用这些比喻。因为自己从来没意识到,还可以这样说那件事。
天,这男人,该有多闷骚,在一起五年了,她竟然不知道,他这么污。
电梯里暗,她在他身后但是,脸已经彻底羞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