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勇气!
人生的每个第一次都需要勇气!
容不得胭脂愣神,殷斐的一只手,冰冷掌住她脑袋,强硬抻着她往自己凑近。
胭脂百爪抓心挠肝千头万绪硬着头皮。虽然她不是小女孩,可是她的思维她的心对这种接触还是干净纯粹的。
现在却骤然懂了,情妇,这两个字隐含的多么可耻的意思。
她屈辱地抬头,泪在睫毛,又垂头,泪扑簌簌落下。
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他一直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可是,他原来还是会说这种话做这样事的男人。
殷斐啪的拧掉烟蒂,非常冰冷不耐烦。
浓睫下垂,带着俯瞰的姿态带着有绝对主控权冷漠讥诮冷哂,不似在意地挑起一侧唇角:“怎么?你的备胎激不起你的动力?”
胭脂紧紧抿起嘴唇。她的姿势就像低头认罪一样匍匐低垂在殷斐脚下。
“你装什么清纯?不过是男人和女人千万年来的这档子事情。别人能做你为什么不能做?为了你的自由,为了你的爱情,为了你的靳大哥,你不觉得应该付出点代价吗?”
胭脂啜泣着,开始有声音的,呜咽的哭。
“你的靳大哥还在外边等着,我想我不会有那么大的耐心等你想明白——”
殷斐!
你够毒舌!
他不是向来如此吗。
想好想坏都随他的心情。
无情起来的时候,连呼出的气息都如匕首!
胭脂领教过,现在是彻底领教了。
多少被他屈辱都忍了。
她还有什么不能的。
手指抓紧,攥紧。另一只手,缓慢地挪到心口上,必须这样扶住胸口才能不至于窒息。
殷斐,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这样羞辱我!
我输了。我认了。殷斐,你总是能凌驾在我之上,你赢了。
她用力闭眼。将为这个男人流出的最后一滴泪都清除,再缓缓睁开。
胭脂被动的起初闪躲的目光竟平静了。
声音出奇的冷静。
“我现在就给你做,你是不是就会言而守信放人?”
殷斐垂眸看着她的表情,那决绝的赴死受难一般的神情。
胸腔憋闷的要堵住一般。
为我做这样的事就这样难,为他讲条件就这样干脆。
胭脂,我殷斐在你心里竟是这样的地位。还是垂目的姿势,还是无表情的脸,他勾唇浅笑。
“看你能不能做的本少爷满意。”殷斐带笑的语声低沉磁性,听在胭脂耳朵里却冷寒的阵阵发栗。
男人胸腔里的憋闷,骨子里的傲娇就如揉进了碎冰,刺痛,不能呼吸。
殷斐仿佛置身冰山火海饱受煎熬,身躯猛地一绷,退后,骤然睁开一双泛红的双目,一把抻着她的膀子猛地将她揪起来。
她空洞的茫然的立在对面,身子发抖。
他气到浑身开裂般发了疯,再一把提起那簌簌发抖的身子骨儿抬到半空,摔到床上!
随即大手掐上她欣长的颈子,扼住她的呼吸,想他冲动的真想要了她的命!
胭脂静静躺着毫不反抗。小小的精致的一张脸儿,闭上眼就像飞蛾的翅膀停止颤动。
在他手里那美得妖艳的脸慢慢变得更加惨白,眼泪在眼角大滴大滴滑出来。
殷斐放手,拳头狠砸在墙壁!转身冲进浴室!震落的壁画发出巨大的玻璃碎裂声。
她为他真能豁的出去。豁得出去!
他却舍不得。
殷斐,你输了。输在你把假戏当了真!
胭脂被殷斐松开回过呼吸,意识却像抽离般没了思维。
手抓着被单可能是想给自己盖上却迟迟没有动作,任凭空调对着床吹过来。
她已经感觉不到冷了感觉不到热感觉不到**的神经触角。
迷迷糊糊的听见水声门声然后是一片静寂。
别墅里的这番闹腾,魏阿姨吓的捂着心躲到自己的小屋。
没想到这些年轻人实在是——太逆天了。简直跟看电视剧一样。
她之前在少爷S市的公寓里做家佣人。所知道的少爷一直是温文尔雅。就像今天之前看见的胭脂姑娘一直是弱质芊芊。
真是被颠覆个底儿朝天。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院子里彻底寂静了。她才小心翼翼的来到胭脂的寝室敲门想问晚饭吃什么。
中饭是白做了。
魏阿姨敲了半天一直没人开。仗着胆子拧开门锁却看见房间凌乱大床上横着一个一动不动的身体。
魏阿姨第一时间抱头啊的大叫。
她以为少爷杀了胭脂姑娘,她以为报纸上的情杀案,刚才自己一直还想的不会闹情杀吧,竟然真的发生了?她该怎么办?
胭脂被这声啊的惊叫触动的呻吟了一声。
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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