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变态的变态指数升级。
竟然要求她只能在这座一千平的别墅里生活,活动,不能外出不能会友不能与外界联系不能甚至——不能向园子的围栏杆外张望!
而且依旧还是由他喊停!!!
一股老血差点从胭脂的喉管喷出!
这**的也太欺负人了!
简直就是软禁我,不给我自由!
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
仗着自己家大业大欺负我一个孤零零的女人!
殷斐,谁同意和你续约了?
谁同意留在这里了?
谁还想再和你有牵扯了?
而且,殷变态,你真让我瞧不起:你不是口口声声寻找婉柔吗?你不是带着婉柔双双在交际场合频频亮相吗?
既然斯人已至,你竟然又包养了情妇,还是圈养,还**的吃回头草!
胭脂血脉喷张,抓起梳妆台上的合约刷刷几下撕粉碎。
手机包包都不在身边。
这是彻底软禁我的情况。
胭脂一咬牙从浴室扯块浴巾围住自己,开门向电梯走。
电梯上的红色按钮显示电梯停在一楼。胭脂按键。电梯缓缓而上。
几秒钟后,在胭脂眼前打开。
男人白衬衫黑西裤清冽干净俊雅从电梯里走出来。
高大的身材几乎碰到电梯的顶。
电梯门口顶灯的光线从上往下打下来将他的五官剖得如同希腊雕塑,骨骼里从内到外透出一股可怕的摄人心魄感。
胭脂不自禁的退后两步。
福不双降祸不单行,出门没看时辰。怎么迎上他了。这股凌人之上的倍觉压抑的感觉很不好。
殷斐迈着长腿,步伐放得很慢,眼神一直透视般的盯着她,漆黑凛冽,像是寒凉又像是含着几分令她心颤的情愫。
这是胭脂最怕的。她怕他的眼睛就像她怕他偶尔流露出来的,在她替代别人时的那股柔情一样。
胭脂手心紧紧攥着,低头无视他准备往电梯里走。
他最后迈前一步挡在她面前,视线搁在她脸上,胭脂真的受不了,这气压像高压电缆断裂。
有点招架不住他这样盯着她瞧。
那目光,那眼神,那捉摸不透的意思。
十五平米的走廊宽度,只有两个人。呼吸就都是对方的温度。
抿起嘴唇。胭脂不玩了。转身改走楼梯。
刚要转身,头顶便袭来阴影,他朝她强势压迫过来。
胭脂本能的往后退,蹬蹬瞪退后几步就是墙。
然后,身体被他搂住!
他很轻,轻到让胭脂吃惊这是不是他。
她大难不死,他怕碰坏了她。
可是那双肌腱强壮的手臂却是缓缓向内收力,伴随他呼吸的沉重,他深深的一叹里,像蛇缠人一般收紧得她上身骨头都要碎了。
胭脂晃头,四处寻找可以舒服呼吸的空间。因为他的肩膀太结实,他的胸膛太宽阔。压得她只能将脸直抵着他的胸脯。
听见他胸腔里咚咚的战鼓声。
没办法呼吸。
她挣扎的越来越没力气。
他就这样紧紧搂着他。
胭脂蒙楞了片刻,闭上眼睛。
她似乎感到殷斐也闭眼睛了。
他叹息一声之后,再也没做出任何动作,没发出任何声息。
而他叹息的声音却比之前嘶哑,令她心念一动。心脏有点碎裂。
胭脂的睫毛扑闪,珠泪滚下。
一串一串,流成河,坠在他的肌肤上。
五十一天八小时零N分钟。她陌生了这个怀抱,憎恨着这个怀抱,梦里却向往的流泪的怀抱。
殷斐,你这样折磨我,这样地折磨我……
但凡我胭脂还清醒,还自尊,还有自知之明,我不能留恋你的怀抱。
他不属于我,现在只是假象。
她的泪刺激了他,他清清嗓子说:“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招黑体质。今天必须给我签约。”
胭脂身子再次一窒,心脏像是被这把声音猛地撕扯了一下,颤抖着。
终于清醒彻底。
她使劲钻出他手臂的禁锢。
后退几步,直到她可以碰不到他呼吸的距离,她扬起满是泪痕的脸摇头:“殷斐,你为什么,你为什么?我不玩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是,她是钻石我是尘土,她清纯有人疼她高贵,我低贱我流浪我世故我复杂。我配不上你,我不做这个梦,我从来没想过纠缠你。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我不欠你的你也不欠我的。我太累了,我不玩了,我们早就两清结束了。”
男人注视她梨花带雨的脸。那张脸无奈无助凄楚那张嘴殷红小巧精致,他骨子里就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和自己的不羁融合成一体。
骨子里的强势可怕一点点浸漫出来。
他向她走几步,鳄鱼皮鞋抵着她拖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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