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要,好疼——”胭脂哭着抓住殷斐的肩膀,脸抽紧的像颗核桃。
“知道疼不小心。”殷斐扒开胭脂的手迅速暾下胭脂的裙子把她抱到浴室里放冷水冲。
平日里让他流连忘返的细腻的腰肢早已经皮开肉绽血肉迷糊,烫伤连着大腿直至膝盖。
“呜呜呜呜——殷斐,我好疼——”胭脂满面泪痕实在是疼的受不住,牙齿将嘴唇都咬出血口子。
“笨蛋,你几岁了还这么不小心。”殷斐骂着她却紧紧攥着她的手:“乖,我替你疼,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呜呜呜——完了,这样你会不喜欢我了——会不会留疤——呜呜呜呜呜——”胭脂伏在殷斐怀里,忽然被他那句安慰有一点感动。
感动?呵呵自己太容易被感动。
现在的杂志流行说,女人对自己下手狠一点。这次她对自己真是太狠了一点。
救护车连夜将胭脂送到乔治蓬皮杜医院。
医生及时进行了处理包扎避免了伤口感染。
第二天尽管殷斐担心将她自己留在巴黎,但是这种情况确实也没办法和他一起回国。
“乖,照顾好自己。”殷斐捧着一束花插在花瓶。
胭脂瞥了一眼那花:百合。淡淡一笑。这是他给她买的第一束花,知道不会是玫瑰。本来也没奢望是玫瑰。
就像他无论和她多么亲密的时候,从来只喊她达令或者婉柔,而不是老婆。
交易永远还是交易,只是因为她的失忆,换了副温和的包装。换到让胭脂偶尔的都会误会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殷斐,我想你可能——不会再喜欢我了。”胭脂低头绞着手指,呐呐的说。
“为什么?你第二次说这种屁话。”
“因为,我的腰和腿——那么难看——你是男人不就是喜欢女人漂亮的身体吗?”胭脂直直的看他。
“傻瓜。”殷斐捏捏他脸蛋没说什么。去医院请了特护,又将大胡留下保护胭脂,才匆匆搭上法航班机。
胭脂的心却沉下来。他竟然没回答。
胭脂熬了三天,待不发烧,烫破的皮肤也形成了完整的创面后,便决定自己用中医的方法恢复,不留疤痕。
这一次苦肉计算搞大发了,本来她只想往腿上洒热水的,却带到了腰部。
即使不为别人,为自己她也要一个完美的皮囊。
她让特护用盐和凉开水按比例配置了一大盆盐水往创面上一遍一遍的泼盐水。
这个方法是胭脂做幼师时和一个学生的奶奶学的。
盐水啊。真正的往伤口上撒盐。
胭脂疼的撕心裂肺,嘴唇咬破几层皮比烫伤当天还疼。
护工是个老外,简直目瞪口呆几次放下盆说这是虐待,会犯法的。
胭脂解释:“这是中国的中医流传了几千年的方法,坚持十天便会彻底不留疤痕,你这是在帮我不留疤瘌,是为我好,怎么是犯法呢。”
“中医?你这是巫术!”护工气呼呼的去找医生。
胭脂摇摇头,你没办法去教一个不同地域的人说不清道不明的传统。所以中医再博大精深在老外眼里都是诡异,巫术。
没到十天只七天后胭脂的烫伤部位便平整如初,除了细看还有淡淡的新旧皮肤的印子之外,细腻光滑与没受损的皮肤无二。
“不可思议的中国人。”护工连连摊手。
“是中医!”胭脂重点道。
殷斐几乎每天都会来电话。胭脂猜测如果他知道自己烫伤已经差不多了,一定会让自己回国,但是,她现在不能回去。
赖在医院里已经十几天,胭脂越来越着急侦探社的消息。
就在第十三天的时候,侦探社的大胡子给她来了电话。
“胭脂小姐吗?请今天到这里来一趟。”
“好。”
按掉手机胭脂请护工去买新出炉的面包,等护工走远消失在电梯,胭脂立时简单的梳洗下便来到了巴黎第十三区的好奇异神探社。
走廊上一间一间的写字间,大胡子站在门口吸烟,看见胭脂的身影点点头,回办公桌前拿出一个档案袋给胭脂。
“按我们的规矩你先看看是不是这个人。是的话,按原来的酬劳继续合作,不是的话我们要重新找,说明您委托的任务比较难办,我们要增加费用。”
“哦,你是说,如果这次你们没有找对人,不是你们的责任还是委托人的责任?”
“是的。”大胡子再次点点头。
胭脂苦笑。典型的不是捕快没能耐实在是贼人太狡猾的论调。
胭脂打开文件袋,先看看再说吧。多说无益。
文件袋里噼里啪啦掉出一沓照片。有购物的,有走路的,有进房门的。
胭脂余光只一眼,眼圈便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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