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冰块一扔,直接将她放倒了。
她脸上有伤,他便咬她脖子。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一身细菌,赶紧推他,“别闹,我被那些人绑了一夜,地上滚来滚去的,脏死了!”
“那就去洗!”
她被他抱了起来,直奔浴室。
“额……”她觉得这么去洗是没办法洗完一个澡的,有些抗拒,“我自己可以洗!”
“我不能!我受伤了!”他抱着她,迅捷而生猛。
所以,这是受伤的样子?
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她知道就会这样,最后还躺在床上问她,“现在知道我和薛纬霖不能相提并论了吗?”
“额……”对于这样的人,她只能给白眼,她什么时候把他和薛纬霖相提并论?一直是他自己在比!
生龙活虎过后的他,仍然在她身上又捏又掐的,“还说我为了赌气置生命于不顾?我是这样的人?”
“额……”好吧,她承认,这句话她说得不对,质疑什么也不能质疑他的职业操守,她决定转移话题,揭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我看看你的伤。”
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多处都有他说的所谓皮外伤,当时就想好好看看,他不让,忙着他的事……
此刻,却难得地顺从和乖巧,任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个遍,还很配合地各种翻身抬腿,由她把各处都涂上络合碘。
“好了!”她确认差不多都涂到了,给他盖上被子。
“这么快就好了?你确定都看过了?”他明显意犹未尽的样子。
“额……”还没看过?什么旮旯里都检查过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天都亮了!抓紧时间睡一下吧!”
五点多才回到这里,闹了一阵,现在快八点了,亏得今天不上班。
他把她搂进怀里,沐浴过后的身体清清凉凉的,带着沐浴乳的清分,十分怡人。
“下回再去了,等我从美国回来。”他的声音里也透着遗憾。
“嗯。”一晚没睡,又陪着他游了那么久的泳,歇下来真的眼皮打架了。
“我真的……”他欲语还休的。
“嗯?”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
“把你留在这里三个月,我真是……”他没说完,只用力在她臀部掐了一下,表达自己的想法。
他不说,她也是明白的,迷迷瞪瞪地说,“六年都过来了,三个月算什么啊……”
“那怎么一样!?不是我的,我再怎么熬熬也就过去了!是我的!我就……怎么熬得过?”宁大少爷说这些话还是不太自如,别别扭扭的。
她已渐渐迷蒙,只听得“是我的”和“不是我的”,下意识地便想,什么时候不是你的呢?
本是他们休息的时间,两人不过睡了几个小时,便有人来敲门。
阮流筝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开口就道,“我……我去哪藏一下?”
他也醒了,看着她慌乱地用被子遮住胸口的样子,有些好笑,“要不,你躲到衣柜里?”
“额……”她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虽然觉得衣柜这个提议不怎么好,但是去洗手间躲一下也是有必要的,于是当真下床。
他笑出声来,把她拉回床上,盖好,“有什么可躲的?见不得人吗?我去看看。”
她一想,也觉得自己睡糊涂了。
只见他从被子里出来,昨晚给他涂了络合碘之后,他便直接睡了,所以这时候就是光光的。刚睡醒,就这么********地闯入她的视线,完美的背线,紧翘的臀,看着,便有些移不开视线。
偏偏门铃声一阵紧似一阵,他倒是从容不迫地一件一件穿上,门铃的紧凑和他的从容形成一种异样的节奏,让她的心跳有些乱,她和他之间私密的那件事,一般都是他想要,她配合,此情此景,她竟然有一种把他推倒的想法……
他穿好衣服回头,正好看见她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眼睛,笑笑,“在想什么?”
她赶紧转过脸去,“你想多了,我才没想!”
他笑,那笑声分明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出去开了门,听见宁时谦的声音,“哟,老二这笑,春风得意啊。”
明显揶揄的语气,阮流筝在房间里都觉得窘迫。
“老大也来了。”宁至谦在说,而后门便关了,随即响起宁时谦的声音,“老二你太不地道了,什么时候买了新居也不叫我们兄弟几个来聚聚。”
“你们一身臭男人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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