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戊脚步一顿,面带吃惊的看着小赵,明显的吓得不轻,“我说,小赵,你是生活上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了吗?”
说完,费戊眼神不自觉的往下瞟了瞟。
不是他思想复杂,如果不是看过这个赵晓生发狠的样子的话,他简直怀疑赵晓生就是一个入定的僧人。
因为无论什么时候,这个人永远都是说话平板,面无表情,平常只会对戚御墨一个人唯命是从,外加随便打发一下宫学的牢骚,对剩下的人除非工作需要否则从来不肯张嘴多说一句话。
今天这不知道太阳是打哪里落下了,他竟然主动和自己开口。
费戊表达的意思太明显,木讷如小赵也看出了他是什么意思,当即也是一愣,随即责怪自己的茹莽。
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来,他尽量扯出一个看起来还算熟稔的笑容,对费戊说道:“没,没有啊,我都挺好的。”
“哦哦哦!”费戊明显不信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小赵僵硬的点点头,依旧不能从费戊对自己哪方面的误解总缓过来,却在费戊转身之后一下子反映过里啊自己叫住费戊的真实目的。
“那个,费医生,这个……我还是有点事情想要找您说一下……”
费戊转过身来,怜悯的看着小赵,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十分贴心的拉着小赵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说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赵别扭的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其实我来找费医生你,是想聊一下少奶奶的事情的。”
“少奶奶?你是说小然然?”费戊惊讶的问道,这个名字虽然他们都一直记挂着,但事实上,在戚御墨的地盘上回避这个名字,已经成了大家一个心照不宣的事情。
“嗯。”小赵点了点头,将宫学刚刚传达给他的消息传达给了费戊。
费戊听完之后,眉头皱的紧紧的。
显然,他也是赞同宫学的观点的。
这个,诚然,苏然然对戚御墨的感情,不,是曾经对戚御墨的感情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隔着太多的障碍了。
再深的感情,在经过这些毁灭性的破坏之后,谁还能保证她的完好如初呢。
“我说,小赵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们都觉得应该让阿墨尽早下手和苏然然在一起,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么相爱的两个人,如果可以在一起的话,他们比任何人都想要在一起,但是即便如此他们都没有在一起,说明有些事情时不能被忽略的!”费戊低声说道,关于这点,他大概比所有人都更深有体会。
小赵的眉头锁的死死的,他沉声道:“少夫人父母的死就算和老爷有关系,那也是很多年轻的事情了,是他们上辈子的事情,少夫人不能把这些账都算在少爷的身上。”
费戊看着小赵,气笑了,“赵晓生,我理解,对你来讲,阿墨是一个绝对重要的存在,因为你从小就和阿墨在一起,你的使命就是维护他,但是小然然不是。”
小赵有些不服气的看着费戊。
费戊叹了口气,继续耐心的说道:“对小然然来讲,最先进入她的世界,为她搭建了一个爱的巢穴的人是她的父母,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父债子偿,如果阿墨和小然然不是彼此相爱的关系的话,我相信以小然然这个……咳咳,报复心很强的个性哈,她是一定会做点什么的,现在她什么都不做,恰恰证明了她对阿墨的感情。但是她也只能这样,不然呢,你要让她和自己的杀父仇人在一起吗?她怎么可能过得去这个关?”
小赵听完沉默着,半天说一句,“可是这件事情,到现在也没有证据说明就是老爷做的,就算是老爷做的,戚少也是无辜到,少奶奶怎么在少爷那种情况下说出那么绝情的话!”
小赵清楚的记得四年前,戚御墨好不容易找到了苏然然,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他因为不顾安危一个人去找苏然然的时候被袭击了,可是依旧拖着受伤的身体去找苏然然,却被苏然然的拒绝在了门外,还对他说了很多无情的话。
他们后来赶到的时候,发现戚御墨失魂落魄的坐在苏然然居住小区中的一个长廊上,忍大雨瓢泼而下,将他身上的血水一点点冲淡,他们拉着仿佛没有生命的戚御墨往车上走,走到半路的时候戚御墨忽然定住了脚步,转过头看着某一个窗户。
他站在雨里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面无表情,然后就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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