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动作,刻立刻发现不对劲,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已经来不及了。
赤尸早已紧贴住刻的后背,一手拿着手术刀,刀尖指向他的颈动脉:“这种材质的刀,我可是专门为了银次君研制的呢没想到竟然还有机会用在别人身上。”
“不不不,我觉得不管用什么材质的刀对付什么体质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和刀的材质完全无关吧……”身后那个看起来就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家伙现在在刻的身后散发出一股强烈杀气。感觉就像是很久没吃东西的野兽,在看到新鲜血液时产生的那种危险的兴奋感。
“赤尸先生,我们准备好了。”银次在甲板上对赤尸藏人喊道。
刻的双手被赤尸扣在身后押到甲板上。正处于弱势的少年倔强地昂着头,环视站在他身周的同坐一条船的家伙们。毫无心机的银次显然只是单纯地听了赤尸的话做了一些准备,原先好奇的神色因为刻此时的状态而带上了不满的情绪,微微皱着眉,似乎打算一旦赤尸对刻做出什么危险的行为就出手阻止的样子,在旁人看来却像一只炸毛的小兽。银时脸上倒是堆着坏笑看着狼狈的刻。
鼬并不知道赤尸和银时在打什么主意,但很明显应该是个恶质的玩笑,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出手阻止,就见银时已经手脚麻利地用麻绳捆住了刻的双手,又用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细线绑在了刻的腰间。
“银次小弟,麻烦拉下绳子。”银时对站在一旁发呆的银次叫道。
“赤尸先生,这样不太好吧?”银次犹豫道,“被那绳子绑着吊起来,一定很疼吧?”
按说有着西方血统的刻应该同西半球的人种一样,虽然白其实却是皮糙肉厚的类型,但刻显然只有发色和眼睛还有长相继承了那边的血统,从他脸上白皙细腻到让女生嫉妒的皮肤来猜测,身上应该也是那种稍微蹭破点就会变成那种令人心疼红肿的细皮嫩肉吧。
虽说举止大大咧咧看起来很随性的样子,但怎么说也是个大少爷,骨子里的高傲不允许刻在这种被人吊在半空中时发出屈辱的喊叫声。
“真是个倔强的孩子。”赤尸用一种极为愉快的表情看向被倒吊在桅杆上的刻,“如果你哭喊着说你害怕的话,说不定我们就会不忍心地把你放下来哦”
“那样只会让你觉得更有趣吧。”忍着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刻反驳。
“银时君,你绑人的时候,似乎是没找对重心。”赤尸指了指刻头下脚上的状态,“如果不和海面平行的话,不就没用了么?”
“赤尸先生,你们究竟想干嘛?”银次有些担心刻的状态,却又因为打心底对赤尸的恐惧而不敢对他提出什么异议。即便曾经有过几次抱着必死的决心对上赤尸藏人的战斗,但正是因为和他认真地战斗过,才能真正地了解到对方的强大。
“小银次啊我们既然现在坐在同一条船上,大家的目的又是相同的,想要在伟大航路上找到回到自己同伴身边的方法,那么总该有人在为大家的共同目标出一份力吧?”银时苦口婆心地向银次解释道,一边又大声对被倒吊在上头的刻喊,“刻君,能不能拿麻烦你自己调整一下姿势?我们只要找到南边就能知道航向了。”
刻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吐血了:“哪会有人把人体当做磁条用的啊!”
“正常来说,人体也不可能有这么强的磁性。”赤尸将罗盘托在自己的掌心,接过罗盘的指针还是固执地指向刻所在的方向。
“可是,早上太阳出来的方向,不就是东方吗?晚上北极星所在的方向,不就是北边?即使没有罗盘,我们还是可以辨别方向的嘛”银次还是觉得这样对刻君实在是过分了些。
“艾斯,你怎么说?”作为船上,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有一点航海知识的人,众人理所当然地向他询问专业意见。
“即使刻他真的能指方向,你们怎么知道,是他的头指的方向是南方,还是他的脚指向南方?”鼬抬头,看到刻的脸已经开始充血,就走到桅杆下,把绳子从银时的手里拿了过来,慢慢将刻放了下来,“刻,你没办法收敛一下自己的能力吗?”
“喂喂,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银时站在一旁忍不住吐槽。
“等我习惯了就好了。”毕竟以前大多数时间都只是对精密仪器的破坏,而不需要他想该怎么和那些机器和平相处。解开绳子之后,被粗糙的麻绳绑住的手腕果然有些红肿,想来刚才被那根细绳勒住的腰部更不会好到哪里去。
“果然很纤细啊”银时蹲在刻身边,摸着下巴研究起来。
“那也比不上你。”刻瞥了银时一眼,起身走进了船舱。
“他不会因为我们把他吊起来,所以生气了吧?”银时看着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不生气才奇怪吧……”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改
鼬桑的戏份又不见了……
不需要你们吐槽,我自己说——我到底有多爱刻啊!
请接下去保持队形
7/8小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