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直接将我按在地上,用绳子将我五花大绑。
“你们干什么!”我挣扎着。
他们将我绑在一把椅子上,摆在屋子的正中央。
“你们想干什么!”这一阵折腾下来,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说起话来气若游丝,声音小得恐怕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到。
李芯的好姐妹从人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团卫生纸,她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颌,强打开我的嘴,将团好的纸塞进了我嘴里:“哼,看你还能怎么乱吠!”她说完,一转身,恭敬地说:“婆婆,已经准备好了。”
这时,一位看上去**十岁,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的老太太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
随着她走出来,我看到她肩膀上趴着一只狐狸,还有两个婴孩。
那两个婴孩皆面色如炭,双唇却红艳艳的,这绝对不是普通婴孩!
两个婴孩一看到我,眼中便流露出饥渴神色,其中一个还馋得流出透明唾液。
那唾液一直往下流,并未断掉,一直垂到地上。婴孩猛地一个吸溜,已经拖到地上的唾液又被他给吸了回去。
另一只则张牙舞爪地抱着老太太的脑袋,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嘴里不断重复着:“吃,吃。”这样的单音节。
时不时地还张大了嘴,露出两排尖如鲨齿的牙齿,以及腥红的舌头。
老太太双眼发白,浑浊不堪,但她又能礼物,估计是得了白内障。见两只小鬼闹腾得厉害,她轻‘嗯’了一声,那两只婴孩瞬间安静下来。
“不相干的人都给我出去。”她低喝一声,气如鸿钟。
屋里的人出去了大半,只留下几个平时与李芯要好的人。
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先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咧嘴阴笑。
她笑得我浑身发麻,想挣扎。
但老太太已经从随身携带的口袋里,掏出一把糯米,兜头朝我撒过来。那些糯米打在我身上,便滋滋地烧起来,在我身上烫出一个个小黑洞。
嘴被塞住,我连叫都叫不出来。
这时留下来的女生,按老太太的安排站好,老太太拿出一张符纸,在我面前又跳又喝的,然后她将手中的符纸烧尽,灰烬容地水中,把那碗水围着我倒下,画了一个圈儿,又开始念起咒语来。
十几分钟过去了,现场一片安静。
李芯的好友顿时担心地问起来:“你怎么回事?怎么没反应?”
又别有一名女子说:“这老太婆不会是骗子吗?喂,你是从哪里找来的,不会是被骗了吧。”
李芯最好的朋友面色一沉,急道:“不可能的,我拖了很多朋友才找到她的,都说她很有本事。”
老太太听到这些质疑自己的话,露出一脸不屑与鄙夷,但同时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而我在符水圈里,已经不行了。全身都说不出的痛苦,被绑在身后的手渐渐长出长长的指甲,视线也变得血红,我的全身里爆发出使不完的力量一般!
我坐在椅子上,痛苦地大叫一声,猛地振开双臂,结实的绳子立即‘啪啪啪’地全断了。
李芯的那些朋友吓得哇哇大叫,直往老太太身后躲。特别是一直跟我作对的那个,更是紧紧揪住老太太衣袖:“是不是已经上身成功了?”
老太太神色凝重地看了她们一眼,说:“莫慌张,她跑不出那个圈的。”说着,她又撒了一把糯米在圈内。
我一脚踩到那些糯米,就像是踩到火碳一般,灼痛感让我几乎快要倒一去。
老太太还在不断向我撒糯米,我颤抖着缩着肩膀,用双臂护住脸颊,直到她撒光了所有的糯米,我也没有倒下,即使被那些糯米烫得痛不欲生,我身体里的力量反而更加不安,左冲右突的想冲破我的身体,暴发出来。
老太太见我沒有半点迟缓,反而越来越强,她脸上的惊惧一闪而过。
我被身体里的力量催促着往前走,那一群人吓得乱了阵脚,见我已要踏出圈子,李芯的好友突然推了老太太一把,老太太年岁大了,腿脚不便体力上明显处于弱势,这一推她就踉跄着朝我扑过来,我的身体完全被那股力量支配着,也朝老太太迎头碰去,当我的脚踩到符水画出的圈时,脚底板就像踩在烧红的铁板上一般,滋滋地冒着热气,空气里更弥漫着烤肉的香味。
这真是一道大菜,铁板叶锦溔。
只两个婴孩与狐狸,大概是闻到这味,便再也按奈不住了,蠢蠢欲动。
此时更是急不可耐地化出利爪尖牙,准备好好享受这顿大餐!
一把抓住扑过来的老太太,硬生生地将老太太拖入了符圈内。
婴孩与狐狸全被挡在符圈外,真是成也萧何,改也萧何,若不是有这符圈做屏障,估计我早就这三个东西撕碎!
这时外面一阵骚动,歧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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