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了一身红色连衣裙,衣裳有几处被撕烂,但这并不影响她清妍美丽的面孔。
我伸出去想拿包的手慢慢往回缩,没想她突然把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手里的包包递给我:“你是不是在找这个?”那冰冷而僵硬的触感让,让我浑身鸡皮疙瘩全都竖了起来。
我想抽回手,她却握得更紧,语气幽怨得堪比琼瑶剧女主角:“你可不可以带我一程?”
我才不要!
心里这样大喊,可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点头,但很快,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决定,忙道:“我……我是想载你来着,可是不巧我的车子坏了!”
“真的吗?”女人眼中还是哀怨至极,倾身过来转动车钥匙,车子轰轰启动,她看着我,偏了偏头,说:“你看,发动了。”她坐回椅子上,催促到:“你快开车吧!”
现在我还是不要去挑衅他得好,我只好乖乖踩下油门,将车子开了出去。
从烂尾楼离开后,驶上主道,平时十来分钟的路程,今天开了二十几分钟还没出去。
我发展了异常,坐在后面的红色连衣裙女人神情变得紧张:“糟糕,被她发现了。”
被发现什么了?我心里一紧。
“你一直往前开,千万别转弯也别回头看。”她说完,忽悠地一闪便消失了。
现在我什么也顾不得了,只将车子没门踩到最大,车子横冲直撞地往前冲。
大概又开了十几分钟,前方突然冒出一幢房子,车子直接撞进门里去,安全气囊弹开,救了我一命,我也因巨激撞击而失去了意识。
在完全昏迷前,我隐约听到有人烦躁的叫骂声,以及有人催促打急救电话的声音。
我好像又做梦了。
梦里,那个帅得不要不要的,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又出现了。
他坐在我床边,眼神爱怜地看着我,漂亮的凤眼让人迷醉。
他轻抚着我的脸,我莫名觉得安心。
他对我说:“你快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想收回手,但被我一把抓住。
我急急地说:“你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在他面前,我自动变成三岁小孩!
他犹豫了一下,粉色唇瓣勾了勾,语气甚无奈:“那好吧!”
我有些期待地看着他:“你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他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我已经死了,他们都说死人不会做梦,可我已经是第二次梦到你了!”
他皱起眉,隐约露出不悦的神色。
我闭上嘴,小地看着他,不敢再说。
好半晌,他才问:“你怎么不说了?”
“你生气了。”我略有些委屈地道。
“你说,我听。”他说。
可现在我却不想说了。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央求道:“你能吻我一下吗?”
他不为所动。
我缓缓地松开手,失落道:“那算了吧。”猛地一下,我的手被他抓住,他弯腰吻住了我。
我摸了摸额头,会心一笑,他瞬间从我的梦中消失。
我一紧张,猛地醒来,眼前一片惨白,鼻间隐约有消毒水的味道。
我躺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在医院。
“你醒了。”青要站在就要边说话,语气不善,谁惹他生气了?
他周身仍然被浓重的雾气包裹着,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我仍能感觉到他的不快!
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该生气的人是我吧!
第一次突然消失,未留下只字片语。我险些在山上丧命,他也未出现过。
第二次虽然救了我,可仍是说走就走。
他把我当成什么了?地下情人?小三?还是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哼!”我怒哼一声,倔强地扭过头,不看他。
“你在生什么气?”青要说,语气仍是冷冰冰的,压抑着怒气。
“没什么。”我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叫来护士。
没一会儿,护士就进来了。
她们直接进来 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没什么大碍了,再观察一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她似乎完全没有发现青要!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护士抱着病历本准备出去,突然又转过身来对我说:“你已经是有身孕的人,以后开车什么的还是得当心一点,下次你可没这么好运。”护士说完就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的身体不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护士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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