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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在看魔术表演,高潮的时候可以鼓掌助威,这个场合是严肃的,无论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大声喧哗。
我们村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因为这种仪式在我们这里是根深蒂固的,小孩子也懂得一些。
这个时候,大法师是走来走去,最终又走到我跟前:“你是不相信我?”
我这是在质问我,如何跟他据理力争的话,到了最后我会吃亏的,因为我知道的真相是不可以说出来的,索性还是直截了当,直接拿就管这个东西打压,蛇打七寸,看看他如何招架。
“其实我相信你,非常的相信!”这个时候我只能这样说,其实不是说给他听的,是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的,也是说给整个血祭村听的,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绝对不是那个不关心村子安危的人,也不是不在乎别人死活的人。
这场法事之所以会失败,罪魁祸首可不是我郑叶,是这个牛逼哄哄的大法师根本就没有那个水平,没有那个金刚钻不要揽瓷器活。
大法师仰着头,哈哈大笑:“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今天肯定要作出点儿成就了。”
说着,他迈着大步就从这个大院里往外走,周围的人对他是毕恭毕敬的,急急忙忙列出一条小路。
这个时候,村长侧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悄声说:“索性跟着他走走,看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会一直跟着的,我也要看看,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真的很灵异的一个人,就跟那个怪物问天一样,有着非凡的能力,还是说仅仅是徒有其表,装神弄鬼的骗钱。
跟着他走的,不单单是我和村长两个人,在院子里的那群人,基本上全部跟了过来,都跟在后面,这个场面也足够大的了,就像是皇帝出巡那样。
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这位大师嘴里还是振振有词的。
他说,我们这个地方的阴气很重,从天上到地下,从左边到右边,从村头到村尾,几乎是寸寸的地方都包裹着非常浓的阴气,非但如此,大师还说,当他走进这个村里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一股无名的危险。
我不喜欢听他这样说,分明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可是我也不能,太明目张胆的顶撞,于是就小心问一下:“这就奇怪了,我们村子里有几千人,长年累月的住在这里,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感觉得到?”
听我这样说之后,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高兴,反倒是用一种非常瞧不起的神态,在鄙夷着我:简直就是无知。
他虽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可是他表现出的神态,就是这样的。
他振振有词地说:“就是因为你们长年累月的住在这里,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怎么可能有敏感,怎么可能感觉得到呢!”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这样的话不要说我不相信了,相信其他的村里人也不会相信的,家家户户都有亲戚过来串门,或者说是,朋友同事过来看望,难道那些人也是长年累月的住在这里?
这个说法简直是荒唐透顶。
叶云也来过这里,并且还在我的家里住过呢!
叶云是一个非常有灵性的人,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能够看见别人根本看不见的东西,叶云怎么就什么也没有发现,什么也没有看见?
人家是大师,地位和在人们心目中的尊崇程度,自然就有别于常人了,无论他说的什么,别人都会相信的,就算是不相信吧,也不会在表面上流露出来。
“那我想请教大师一句,您口中所说的阴气,是什么意思?”
说句良心话,我对这个人没有半点兴趣,从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认定了他就是一个神棍,是一个骗吃骗喝的骗子,就像是大仙给人算命,给别人看手相的人一样,嘴里总是振振有词的,实际上什么东西也不是。
可是,当这位大师把我的问题回答完之后,我整个人一下子凉了一下,就像是瞬间从夏天一下子过渡到冬天,从炎热的太阳下面,一下子坠入冰谷当中。
他的回答让我匪夷所思的同时,更让我对他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他竟然回答我说:“血,血液,血液这个东西,那你们村子里充斥着太多了。”
我差一点说不出来话了,嘴张的老大老大的,因为满肚子都是疑问,这些疑问想一下就涌出来,根本就不知道从何说起,一下子都堵塞起来。
在我沉默的这段时间里,村长和些其他的一些人,继续跟着这个大师聊着。
他们一直在往前走,我有小小的掉队,在菜的时候,我停下脚步在想些事情,所以说没有跟上,被他们落下的几十米。
我让自己重新清醒下来,快步追赶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