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已经明白了全部,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张照片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他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而震撼又何止是他一个人,那些不可思议的人也包括了我。
这解释不通啊,蒋泰北没有理由是大特。
没有血缘关系,但是长相非常相似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可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因为太多了。
可是反过来说,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轨迹,不同的命运遭遇,有不同的亲人,有不同的朋友圈子,这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蒋泰北如获至宝地捏着照片,充满着渴望和期盼,他死死地盯着我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那么熟悉?你到过这里吗?可不可以领我去看看?”
我不着急把所有的事情告诉给他,而是循循善诱问了几个问题:“你认识这个地方吗?”
“认识,当然认识了!”他说话非常的急促,已经是迫不及待了,说了之后就急忙摇头,否定之前说的,“不不,不是认识,是熟悉。”
“是你梦境中出现的地方吗?”
“也不是,之前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总觉得似乎到过一个地方,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就是这个地方,非常熟悉,其实也不是非常的熟悉,就是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蒋泰北一时间也无法明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他的语言非常的紊乱,因为他的思维紊乱,情绪和可能状态完全是乱的,“反正就是这个地方,我能感觉出来。”
沈佳音抱着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太冲动了。
我告诉他们说:“照片里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村子。”
“村子?”他们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景色,“这不一样啊?”
是不一样,当然是不一样了,因为这是十多年之前的血祭村,而今天的血祭村变成了西水村,村容村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完全有赖于我们新村长。
我告诉他们说,这张照片是很多年之前拍的,足足有十多年了。
“您真的觉得这个地方很眼熟嘛?”这个问题很关键。
“当然了,非常的眼熟,可是我记得我没有我的地方?”
“您知道不知道,我们村的变化是从很多年之前就开始了,换句话说,在最近这几年,你是看不见——”我用手指头比划一下这张照片,“你是不可能看到这里的。”
蒋泰北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其实我是想告诉他说,如果说你一定有什么记忆痕迹的话,或者说,您来过这里的话,那么这个时间肯定是在十多年之前了。
“十多年之前,有这么长久吗?”蒋泰北默默地自言自语着,他完全被这些东西搞迷惑了,“可是十多年之前,我不可能来到这里啊!”
沈佳音也解释说:“是啊,这不可能啊!十多年之前我们肯定没有来过这里。”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了,他们两个的确很惊诧,可这惊诧还只停留在表面上,他们口中说的是来到过,而不是说长久居住在这里,甚至不是说,蒋泰北就是大特。
如果我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脑全告诉给他们,相信他们会目瞪口呆三天之久的。
照片没有还给我,他很忘情地把照片放在自己的兜里,似乎那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也许是他希望在这张照片中找到什么线索,我知道这些都是多余的,其实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大概是被折磨的疯掉了,他有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疯狂,他说他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如果不明白的话,这种感觉比死都难受。
他要去见见那个枋子。
在没有征求枋子同意之前,我是不可能把他领过去的,不过刚才我在找照片的时候,途经枋子的家,枋子有没有在家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愿意领着他们到那栋没有人的房子周围转转,说不定这个人还能多想出点东西。
而此时此刻我有自己的担心,枋子干什么去了。
这天我在城市里见到过她,她的穿着非常的时尚鲜艳,身边还有一个很胖的男人,枋子这是要干什么,她可就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如果想玩火的话,最终只能把她自己给烧了。
我们三个人到了这栋房子前,曾几何时,这栋房子在我心中的分量是多么重,这是大特的家,是大特居住过的地方,只可惜的是,时过境迁了,许多东西都会随着时间消磨掉,更何况这种简单的房子。
这栋房子早就变了样,已经不具备从前的特色了。
因此说,蒋泰北不可能从这栋房子身上找到更多的记忆,陌生和隔阂,这是他站在房子跟前唯一的印象。
他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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