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要找律师,他却不允许,说什么还没有到时候。
我哪里有钱找律师,嘴上这么说而已吧!
第二天他们开始义正词严的审讯,问我为什么到他那里去?我说是面试,是他们打电话让我去的,哪知道警察生气了他们拍着桌子大声吼,说哪问里你这些了,问的是为什么假扮应聘者去悄悄潜入别人的单位,况且这个单位还有重要的商业机密。
我说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他们叫我别负隅顽抗,这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还是早点交代了吧!他们已经掌握了我的全部犯罪事实,还是快点交代究竟是什么人派来的。
我突然有一种欲辩无辞的窘态,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啊!他们为什么要冤枉我?
或者说他害怕我吗?
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就连自己的记忆都说不清楚,这样的一个人值得他们大动干戈吗?我就不明白了,让我蹲监狱坐大牢对他们什么好处呢?还是说,如果我监狱坐大牢,他们会安心,否则的话他们会寝食难安,看样子我真是个特殊的人,要不然当年爸爸穆青说,今后的穆叶肯定要干出大事儿了。
我突然想起了当年的王弋,王弋的出现也是分阴谋。今天这个大魔术师,在表演的时候突然说出来王弋这个名字,他会不会是在故意的引我上当。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念头,恐怕有麻烦就上身了,其实我不怕这个麻烦,我知道一个道理,知道真相之前肯定会有麻烦的。
这叫什么?这叫黎明前的黑暗。
我的简历上有我的所有个人信息,包括住在什么地方,我的父母是谁以及他的联系方式,他们竟然找到了我的父母并且把我的事情告诉给他们,他们让我的父母好好规劝我,让我不要再干违法犯纪的事了。
那天我爸爸和我妈妈一起到看守所来看我,他们十分失望,我能看出他他们的心情,那暗淡的脸色写满了他们的心酸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他们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我也不想把这个,告诉给他们。我知道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经受不起太多的打击,他们心目中警察都是好人的,新闻里和电视台里播放的好人好事都是真的,我不想打破他们的内心的对这个社会的虚假认识。
我低着头什么也不说,那样只是俯首认罪。
有一件事儿我突然有些糊涂了,他们既然要冤枉我,那为什么还要找我的父母规劝我?
我告诉我父母说,其实我的事不是太大,认个错赔个不是,最多被拘留七八天,也就完事了。从小到大我都是个听话的孩子,在他的面前我从来不说谎话,今天他们也相信了我,以为我的事真不大,这样他们才安心了。
他们反复叮咛我,说我怎么也是个大学生,不求大富大贵吧,往后的日子也还说得过去,干嘛要干那些违法犯纪的事,往后可千万别干了。
我点头,说肯定不干了。
临走的时候,父母告诉我说,那个西水村的无赖穆檀也过来看我了,但是警察不让他进来,他想跟父母一起过来,父母也不同意,说他只会添乱。
也好,他不来也好,当年就是我的事,让穆檀失去一根手指头,还差点丧命,我不想再连累这个人了。我告诉父母,不要让他来。
父母走了,下午的时候警察又来了,问我是否悔改,是否交待自己的罪行,是否交待背后的指使者。
我瞪着他们,告诉他们:“爱咋咋地,姑奶奶不怕你们。”
警察目瞪口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胆大妄为的人,他们恨得咬牙,如果我不是女孩,他们会动刑的。
他们冲我喊:“简直冥顽不化,不知悔改。”
还有个警察说:“我们有办法让你说的,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
我闭着眼睛,想着昨天的细节。
那栋房子的六层,里边的枋子都十分暗淡,只有我进入的那个屋子里有亮光。
我是顺着亮光走进去的, 要不然,我是不会找到那个房间。
房间的门是虚掩,半开的,也因此,我才会顺利进入房间。
如果房间的门是紧闭的,我根本进不去的。
进入房间之后,门竟然瞬间关上了,关得死死的,根本打不开。
门为什么会自动锁上?
是谁锁上门的,又是谁要这么做?
如此说来,我根本就是被人栽赃陷害的,是有人故意设下这个陷阱,让我往里边跳。
真该死,我真糊涂,怎么就没能识破其中的阴谋。
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了,我睁开眼睛,问他们说:“他们给你多少钱?”
警察当时大怒了,我这样**裸揭开他们的肮脏交易,他们会对我下手的,可就这个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个衣冠楚楚的人,还有那么点风度,他冲警察点头,低语说了什么,然后警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