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个月,洪森和魏槐两个人上午在武馆学习武术,下午在地下室的靶场练枪,晚上一起回到洪森的工坊研究枪管的处理工艺,而罗德却三不五时的玩失踪,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某天下午,北漂多年的寝室老大沐佑仁,终于抵达了香川市。
接车之后,一番笑闹之后,按老规矩,四人直接跑到学校旁边的那个小酒馆,点上一桌子菜,扛上几箱啤酒,山南海北就开始胡吹海侃,天大的事情都明天去说。
喝的昏天黑地,烂醉如泥,然后就如大学时无数次的那样,被要关店门的暴怒的酒馆老板扔到了木板房,胡天黑地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清醒之后,相视一笑,还是熟悉的老兄弟。
酒馆那地方不适合说话,木板房里更是环境恶劣,于是四人一起回到洪森的狗窝,那个位于郊外的小工坊里,洪森将自己的经历再次讲了一遍,然后又把三人商量的打算说了一遍。
然后沐佑仁理所当然的掺合进来,这结果对三人来说再正常不过,用罗德最先发明的话说就是,小jj抻出来都知道有多长,谁不知道谁啊。
等不及到下午,沐佑仁就火烧火燎的,把洪森三人绑架到了尚和武馆的地下室,目的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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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和毁灭,潜藏在每个男人心里的毒蛇,现代军火,正好把这两点发挥到极致,所以男人对这东西的免疫力,就一如女人之对于化妆品,差别仅在于一个合法一个非法。
“哈!”沐佑仁长喷出一口白气,吐出嘴角已经咬得稀烂的香烟屁股,“这才是爷们儿的享受,什么游艇赛车高尔夫,跟这哥们儿比,统统都是渣渣!”
扫空了一条弹链,强烈的震颤还在身体里挥之不去,意犹未尽的用力的拍着重机枪,沐佑仁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说,你们哥仨儿胆儿够肥啊,居然这么晚才告诉我。”斜倚在支架上,沐佑仁说道。
坐在一边整理负重衣的洪森听了沐佑仁的话,立马撇清说道:“屁话,三次电话,两次打不着你,告诉你个毛!也不知道你丫咋混的,电话都不接,你老板就不闹心呐!”
“靠,老子qqmsn天天挂着,你丫的不会留言啊!”
<sn神马的,只开不用,你问死猴子去。”
“这种事qqmsn电话里能说啊?你丫的北漂三年,不是被脑残了吧。”罗德满腹怨气的说。
罗德正在给弹链装弹,但不是为了自己,沐佑仁以不影响洪森一会的训练,而自己少玩了一个半月为理由,强压着罗德和魏槐帮自己装弹链,罗德满腹怨气,不过打不过这家伙,有怨也无处申。
顺便说一句,沐佑仁回来之后,俩人见脸的又打了一架,结果罗德现在还是行二,脸上的肿包至今还没消下去呢,所以才一幅忍气吞声小媳妇样,满腹的怨气无以抒发。
“借口,丫都是借口!还有,别给我丫来丫去的,北漂的是我,又不是你们,跟谁学的口头禅。”
“除了你丫的还有谁!”罗德撇撇嘴以示不屑,然后拍拍屁股下面的弹药箱,说道:“要不是哥们儿运气好弄到这些,根本没打算通知你,原因不解释。”
“嘁,不解释我就不知道了?不用想都知道你丫的肯定想干出个名堂来再找我,我还敢确定,死胖子也这么干的,肯定是一不注意露馅了才被你逮到的,丫的,一个俩个都邦邦干硬,死驴子脾气。”沐佑仁摸出根烟点上,一屁股做到弹药箱上,面作不屑状。
“你丫的不是?上个月,上上个月,还有上上上个月,那被连辞了三次的哥们是谁?我就靠了,混得不好就回来呗,咱哥们几个,你还怕丢脸不成。”
“丢脸?跟你们有什么好丢脸的,小jj都比过,还有个毛脸可丢,老子是咽不下那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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