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是…………”
“就是啊,好像这种门联都不刻那东西的吧,罗德。”魏槐也一脸的怪异。
“靠,那是老子加的,你们不服气!到老子地头,不服气也得憋着!”罗德气急败坏了,“少扯淡,快进去,都要八点了。”
“刚七点半好不,还差八点半个钟呢,你急什么,我们约的是九点撒。”
“罗嗦,我说八点就八点,你丫的进不进去。”
罗德一个电话,叫开了门,说明来意后,跟着开门的年轻学员,三人沿着走廊向内走去,穿过巨大的演武厅,走进了内堂静室。
外表起来古色古香,内里也是仿古式的武馆设计,不过,揉合了很多新派的东西,一路来,投影电视,立镜护栏,高空钢缆,吊顶喇叭,一应俱全,要不是到了几个擂台,一点也不出是个武馆,到更像是健身房。
“请在此稍候。”说罢,年轻学员转身走出了静室。
“罗德,这里的人好像不认识你啊。”洪森发现这里罗德貌似很陌生的样子,而且年轻学员也对罗德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就是个陌生人。
“这里我哥管着,我上了中学就再没来过,除非是老人,否则我一个也不认识。”
“这里起来像个武馆啊,罗德,你不是说这里是训练营吗?”魏槐问道。
“这里本来就是个武馆,也是训练营,还是个白领会所,还是个保安公司,现代哪里还有单一经营的,而且,演武堂的总舵也是这里,没想到吧。”
“我靠,死猴子,你怎么带我们来这里了?”洪森头皮发炸,黑势力大本营啊。
“安啦,安啦,等九点以后,你还能到好多白领金领大老板之类的人呢,都是住在周庄的。演武堂一直在转型漂白,这个尚和武馆就是白色产业其中之一,我家老辈子就是开镖局开武馆的,后来运动来了,老辈子人都四散逃难去了,开放后,才慢慢又聚集起来,不过那时候没有一技之长,只有走上黑路子,但那不是长久之计,所以现在转型开始重新开武馆,不过加了很多现代的东西,基本上你可以把这里成一个大型综合性服务公司。”
“原来如此,那你呢?罗德,跟你待了这么久,从来没听你提过家里的事,而且一直在外面住,东游西荡的,也没听说你管过什么事情,你现在怎么样?”洪森把想了很久的话问了出来,歪歪脑袋,又追加了一句:“黑,还是白?”
“我晕,不黑也不白,你就喜欢钻牛角尖,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们罗家说是家族,但人少的要死,我们这一辈,把刚出生的小家伙都算上,也凑不满一只手的数,真正能做事的也就我和我哥两个,还内斗个屁。我不过是在躲清闲,家里规定25岁才必须进家里企业干活,我才2岁,还两年呢,不过就这我都躲着走,要不是你必须得找这么个地方锻炼,鬼才没事找事跑这里来。”
“鬼,我你想当鬼了。”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大吼,声音洪亮豪迈:“哈哈,狗剩子,你小兔崽子七八年了都没见你来过这里,胆子不小啊,还躲清闲?”
随着声音传来,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推门走了进来,精神矍铄,走路生风,虽然须发全白,可光听声音,还真听不出这是个老人,手里盘着两个硕大的麻核桃,朱红色透着油光,一就是多年随身的老物件。
后面跟着一个神情刚毅的汉子,个子不高,大约一米六七的样子,脸膛黝黑,穿着印着八一字样的红色劳动背心,古铜色的肌肤上还冒着蒸汽,应该是刚锻炼后就赶过来的。
“三叔祖,您怎么来了。”罗德一马上站了起来,上前作势搀扶这老人。
“少来,我还没老到这份上,你小子不来我,我只好来你了。”老人甩开罗德的手,照着罗德脑袋就是一记暴栗子。
“咝,怎么会呢,您这话可重了,十五中秋咱不是还给您老拜过寿来着,咋能说好久不见呢。”罗德捂着脑袋陪笑道:“您,您,我给您介绍下,这个洪森,这个魏槐,都是我最好的兄弟。”
“三叔祖。”洪森和魏槐同时叫道,说实在的,这样辈分的人,俩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只好先跟着罗德叫,反正基本上跟穿一条裤子差不多的哥们,也算不上什么逾越。
“嗯,好好,我听罗德说起过你们,都不错,你们想练真工夫对吧,来这里肯定没错,安心在这里待着,谁敢欺负你们就来找我。”老人笑吟吟的说了几句,然后对着罗德说:“还有你个小兔崽子,一直没你来锻炼过,回头你也得给我过来,要是手上工夫退步了,我怎么操练你。”
“这是郭振林教官。”老人指着边上的汉子说道:“以后就是他教你们,我是老胳膊老腿了,想教也没那能耐了。”
“哪能呢,您这气色,正是老当益壮呢。”
“行了,小兔崽子,少灌**汤,走了,我就来而已,你们说话,武家人没那么啰里八嗦的东西。”摆摆手,老人走出了房门,临走时留下一句话:“罗德,完了到我房里来一趟。”
洪森就罗德听罢这句话,脸色当时就灰下来了,一脸的如丧考妣垂死挣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