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跟她学?”傅光明一肚子不愿意,一脸的瞧不起。
唐蜜很不乐意,“我是看在这狗的面子,才答应让你住我家,你还有意见?”
“还是你跟它亲,近亲吧?”傅光明哼了一声,心说看看谁练谁。
疤脸临走摸了摸傅光明的头,少有的慈祥:“光明,要沉下心学习。你爸爸的事情你放心,交给我。我过几天回来还帮你安排上学的事情。”
疤脸这个语气说话,突然让傅光明想起他爸爸,心中一阵感动。
……
疤脸走了。
傅光明想起他交给唐蜜的那封信。“蜜糖,把信给我看看。”
“唐蜜!不是蜜糖!喊姐!信是我爷爷的信,凭什么给你看?”
“这里面肯定说了我爸爸的秘密,让我看看。”
“就不给!”
“那我抢了!”
“有本事抢抢试试。”
“哼,好男不跟女斗,我才不……抢就抢!”傅光明猛然间以退为进,攻其不备,伸手夺信。唐蜜反应不及,惊呼一声,上身后仰,抬起右腿直踢傅光明小腹。傅光明心中惊奇,这唐蜜年龄不大,好功夫。心里想着,脚下跨步上身,又进一步,唐蜜被逼无奈,一个鹞子大空翻,她的裙子在空中像一把张开的扇子,伶俐的左腿当空划了一个圆弧,左脚直踢傅光明的下巴,傅光明取信心切,躲闪不及,下巴被脚尖儿扫到。
傅光明一跤跌在地上,下巴生疼。这才知道唐蜜比自己大不了一岁,功夫真不错,怪不得疤脸让她先练练我。
眼下把信拿到手最重要,不宜恋战。傅光明琢磨着,使上了心眼子。他满脸堆笑:“疤叔早说你厉害,我还不信,这下信了。蜜糖姐真棒,怪不得疤叔让我跟你学。”他边说边往唐蜜身边凑。
唐蜜一脸得意,纠正道:“唐蜜!我再说一遍,我叫唐蜜!”她怕傅光明再突然袭击,把信塞在t恤里。她上身穿了一条宽松的大t恤,t恤扎在裙子里,信塞进去掉不出来,她想这样傅光明就不敢抢了吧。
傅光明才不管:“好好,唐蜜唐蜜,这名字比蜜糖都甜”。说着说着,凑近了猛扑过去,揪住t恤就往上掀。
唐蜜“妈呀”一声,双手紧紧把t恤往下捂,不让傅光明把信抢走。
唐蜜一心护信,功夫施展不出来,傅光明仗着力气大,死揪住不放……俩人正纠缠不清,外面闯进来一群人,进门就嚷:“谁是唐蜜,唐蜜出来!哟,瞧这俩小流氓,大白天的,干什么呢,不怕人看到?小子你毛还没长的吧就瞎摸!哈哈哈哈!”
唐蜜臊得满脸通红,骂道:“撒手!”
傅光明这才松开手。回身一看,一群人,年龄都跟自己差不多。傅光明没好气地问:“你们找谁?”
“找唐蜜,我要问问她,昨天为什么欺负人?”为首的一个小平头说。
“蜜糖,他们找你。这群人不好对付,来,你把信给我,我把他们打跑。”
“不用你装好人,臭流氓!”唐蜜骂道,重新把信贴身放好。
“好,好心当成驴肝肺,那我不管了。”傅光明说完,点手唤葵花:“过来葵花,看好戏。”领着葵花坐在一旁。
“你就是唐蜜?昨天为什么欺负我兄弟?”小平头说。
“偷鸡摸狗,揍他活该!你来替他出气来了?一起来还是一个一个来?”唐蜜挑衅。
“你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你老师来了又怎样?”
“口气不小!咱俩比比,赢了我怎么都好说。”
“比就比!”唐蜜拉了一个架势。傅光明看着差点笑起来,螳螂拳!花架子!拍80年代老电影呢?也不怕手指头戳到石头上。也不知道她的功夫是跟谁学的,要是他爷爷也是这个路子,我还是不学了,丑都丑死了!
小平头不敢怠慢,紧握双拳护住面部,双脚虚跳,傅光明一看,散打!实战对套路,唐蜜肯定要吃亏。
哪知道傅光明想错了,唐蜜先发制人,一个跨步,两指一晃小平头双眼。小平头往后一闪,哪知这是虚招,唐蜜起左腿,正踢腿弯处。小平头应声跪在地上,还没站起来,唐蜜又抬左腿照头上踢去,要是踢上,直接送医院了。小平头架胳膊挡了一下,就这也好瞧,唐蜜力道太大,一腿将他扫倒,狗啃屎。还没爬起来,唐蜜一脚踩住:“服不服?”
一共也就十秒钟的事,傅光明鼓掌叫好,又暗自称奇,唐蜜的路子怎么这么眼熟?拉架子唬人、先发制人、快攻为守,爸爸以前也这么教过自己。
小平头嘴角流血,也不横了,咕哝道:“你这哪是螳螂拳?”
“对付你这小杂碎用什么螳螂拳?服不服?”
“不服!”
咣一脚,“服不服?”
其他人一看,忽地围了上去,一个嘴里还喊道:“师哥,你怎么不使你的绝招?”
小平头骂道:“猫了个咪的,你们还不给我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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