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都让她羞耻的事情,她顿时气得把车靠边停下,骂道:“陈瑜,知不知道我曾经不止一次想掐死你?”
说完,她就把车子熄火,气呼呼的开门下车。
“怎么,真生气了?”
我见状也跟着下去,郊外路边一片灰茫茫的野草,有点儿像来到大草原似的,天边残阳如血,暮色非常美丽。
“哼,放心吧,我张晴晴胸怀没那么小。”
张晴晴双手抱臂,原本就非常傲人的胸部挤得更鼓了。
我忍不住瞄了一眼她胸口,非常同意的说:“对,老婆你胸怀很大。”
张晴晴闻言再也忍不住,抬起脚就踢了我一下:“你真是耍流氓不会说话了是不是?”
我不敢躲闪,硬是让她踢了一脚,等她气消了点儿,就赔着小心的问:“老婆,其实唐安宁那封信确实是我帮王子天写的,我跟唐安宁非常好的朋友,不过我们之间真的很纯洁的。”
张晴晴横了我一眼说:“哼,我上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已经跟同学们打听过了,你昨晚确实是和王子天在教室里帮隔壁班的王子天写了一封信,根据同学们说王子天当时拿了信之后就兴高采烈的离开了,所以我上午就已经知道这信是你帮王子天写的。”
我瞪大眼睛不满的说:“靠,你早知道我是无辜的,但为什么当时没有肯放过我,还要坚持罚我来着?”
张晴晴闻言狡猾的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明知道不是你想追求唐安宁,但是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欺负欺负你,怎么着?”
靠,这女的真是不可理喻,以欺负我为乐呀?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既然我跟唐安宁没事了,那你下午为什么还扳着脸不跟我说话?”
张晴晴俏脸上的笑容妹有了,咬咬嘴唇羞恼的说:“你还敢问,你当时为什么一声不吭躲在客厅里,把我的隐私都听去了,陈瑜,这件事才是重点,我跟你没完。”
我一阵蛋疼,郁闷的说:“我们都是小夫妻,这种事算什么?”
“我们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何况就算是真正的夫妻,也要有点小秘密的呀。”
“不该知道我也知道了,现在你还想我咋样呀?”
张晴晴眼睛溜溜的转动了两下:“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整蛊你一下,不然没法消除我心头的怒气。”
我刚想问她准备怎么整我,然后就看到她迅速的跑上车了,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娘们就已经迅速的启动引擎,把车子掉头,然后从窗口伸头出来,冲着我得意的笑:“方法就是把你扔在郊外,让你自己走回市区。”
我闻言气得脸都绿了:“靠,老婆你别搞事呀,这里离市区五六公里——”
可是我的话都没说完,张晴晴就得意洋洋的叫了一声,然后开车走了,剩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直骂娘。
张晴晴开着车回到市区,刚刚进入市区的时候,还没来到闹市,忽然有一个身穿黄色袈裟,头戴僧帽,手持铜锡杖的中年胖和尚站在马路中间把她给拦了下来。
张晴晴见到这个和尚拦路,就有点不悦的说:“你在干嘛?”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法天有礼了。”
张晴晴没好气的拿出钱包,掏出一张20元的零钱递过去:“你这和尚在化缘是吧,这20块你拿去,别拦在大路上挡着车。”
“呵呵,施主误会了,贫僧是珠山天王庙的和尚,今日下山只给有缘人消灾解厄,正巧碰到施主,所以想给你指点一二。”
张晴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种坑蒙拐骗的和尚我见得多了,你去骗那些老年人还可以,少在我面前玩这套。”
中年胖和尚呵呵一笑:“我观施主面相,施主眼带桃花,眉角含情,这属于我们佛家所说的桃花煞。一般有桃花煞的人都是独生子女,想必令尊只有你一个女儿,再没有别的孩子了吧?”
张晴晴闻言一惊,警惕的说:“你对我做过调查是吧,行骗还挺专业的呀?”
胖和尚不以为忤,继续说道:“我还能推算出你家招了一个上门女婿。”
张晴晴冷笑一声:“滚开,我要走了,没时间跟你闲扯。”
法天和尚徐徐的说:“你跟你家上门女婿八字不合,命理相冲,如果你强行跟他在一起,只会让他祸事不断,死于非命,贫僧劝你们还是早点分开为好。”
张晴晴气得脸都黑了,不再说话,直接开车要走,那法天和尚连忙将一张卡片扔进来,大声的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如果不想你家上门女婿死于非命,就跟他分开,或者联系我。”
张晴晴嗖的开车走人,同时瞄了一眼那张卡片,捡起来朝着窗外扔去,但是窗外的风一吹,卡片又被吹会了车里。
法天胖和尚望着张晴晴的车子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脸上严肃的表情不见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然后拿出了个手机打通了电话:“涂少爷,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