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寒负手立在窗前,在和什么人打着电话,韩子慕进来刻意发出挺大的响声,他没有回头,依旧自顾自的说着电话。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在美国那边给他安排更好的职位不可以么,或者,干脆拿钱给他自己开个公司,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这里,每天在我眼皮底下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真是受够了!”
韩子慕轻轻扯起来嘴角,没事人一样仰在沙发里,从衣兜里取出来一支香烟,点燃,开始喷云吐雾,屋子里马上升腾起来袅袅的烟气。
肖亦寒的电话自然是打给大洋彼岸的母亲的,而他也自然知道屋子里多出来的一个人是哪一个。只是,他是不顾忌这些的,和韩子慕之间的关系一直这么冰水一般维系了很久,都是心照不宣,只是一直克制着没有发作罢了。
这一次,他竟然把“好事”做到公司里面来了,显然已经触及到了某人的极限。
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他这么做对公司的影响不会小了。
肖明晚似乎对于儿子的的反映强烈很不以为意,清脆的笑声透过话筒传过来,以至于沙发上的韩子慕也可以听得清楚,他不由得唇边一丝讥诮的笑意,眼里本来的一抹玩味顷刻间变作了一丝凌厉,稍纵即逝。
肖亦寒耐着性子等那边的笑声止住,语气已经是克制不住的不耐:“我的话希望妈考虑一下,您就不担心公司照这样搞下去,每况愈下么?”
当初,公司起步,肖明晚就把韩子慕打发过来给他做帮手,声称是一次车祸时她的救命恩人。
那个时候的韩子慕,以他过人的天赋踏踏实实的做派博取了他的欣赏和信任,很有一段时间,两个人的相处像是亲兄弟一般。
只是,公司做大以后,他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尽管工作还是尽职尽责,可是整个人的放荡不拘也愈演愈烈。肖亦寒起初对那些传闻都不放在心上,只当是男女交往过于前卫了些,有时候还自己出头替他隐瞒,只是后来他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韩子慕换女伴的速度简直比换衣服还要快,成了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的典范。
他一忍再忍,直到再也忍受不了,对他的态度开始不加遮掩的恶劣,也不止一次提出来让肖明晚把他弄回美国去。可是,他那个一手遮天的母亲却一直不肯点头,反而每次都劝上他一通,态度尤其坚决。
这一次也不例外。
肖明晚根本就不纠结这个话题,反而话锋一转,说起来另外一件事:“亦寒啊,上次你那么急着回国,冯小姐可是不高兴了。我听子慕说,那个女孩母亲的手术也成功了,你也算尽到心意了,该断就断吧,我可不想你娶那么一个女人进家门,对你没有任何帮助。”
肖亦寒刚刚还是竭力隐忍,到了此刻,却已经忍无可忍,二话不说的挂断了电话。
沙发上的韩子慕幸灾乐祸的笑起来:“自己的桃花债躲也躲不开了,还有心情管别人的闲事,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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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桃花债躲也躲不开了,还有心情管别人的闲事,我劝你还是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