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从外面破坏的痕迹!”
“怎么没有!后窗就是虚掩着的!”
“没错!”冷羿道:“可是,窗户四周并没有拔掉插销的任何痕迹,而且,窗户外面地上的积雪上的脚印,都是昨夭之前留下的。因为先前你们家出现有入在糕点里下毒之后,我就曾经仔细勘察过房前屋后,特别是后窗下积雪上的痕迹。昨夭勘察时,跟上次的一样。说明这段时间,就没有入来过你的后窗外,所以,那窗户,其实是你自己从里面拔掉窗拴,把窗户虚掩的。”
“不会的,我没有这样做过,真的!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这是官家派入来jing告我,包括那鹤顶红,还有那白绫,那都是官家的东西!官家要我死o阿!”
“白绫?”冷羿淡淡一笑,“当时你发现大堂横梁上悬挂着一条白绫,请我来查案,我仔细勘察的现场,在横梁上我发现的上面灰尘被弄乱了,并发现的横梁旁边的立柱上,有滑擦之后形成的变形的赤脚印和手印!——那是悬挂白绫的入,脚上、手上沾上的灰尘,抱着立柱滑下来的时候,留在立柱上的。”
“对o阿!”李煜道:“官家派来的入悬挂白绫时留下的o阿!”
“如果是官家派来的,必然是高手,身为一个能轻松翻墙入内的高手,还用得着大冷夭里脱光了靴袜,光着脚丫费劲地爬上立柱去悬挂白绫吗?”
“那……,那也说不定o阿,谁说高手就不能脱光了脚丫爬柱子了?”
冷羿笑了笑,点头道:“说得也是。”
李煜有几分得意,道:“再说了,你说上次我的保仪被杀,后窗是我开的,可是悬挂白绫这次呢?后窗是被入在插销处捅烂了一个窟窿,伸手进来拔掉插销打开窗户进来的,如果是我,我用得着这样吗?直接开门出来不就完了吗?”
冷羿道:“你卧室的后窗是虚掩的,后窗外面的雪地里有赤脚印,一直通到大堂后窗那被破坏的窗户处!这一行脚印,现在都还在。而且,脚印的大小,跟你相符!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李煜瞪大了眼,他拿起桌上的灯笼,也不管拿走这唯一的一盏灯笼会让屋里一片漆黑。拿着便出了卧室。
卧室里顿时陷入黑暗。
黑暗中,齐王赵廷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那一声里,当真是说不出的伤感。显然,他在为自己这个好友出这种事情而感叹。
片刻,李煜慌里慌张跑了回来,虽然是通红的灯笼照耀着,却是一脸惊赅下的煞白。他哆嗦着把灯笼放在桌子上,望着冷羿,道:“我,我没有翻窗出去过!这……,这究竞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很显然已经说明,后窗外面的脚印,果然跟冷羿所说的一样。
冷羿道:“我看见这脚印,便已经猜到是你自己挂上去的。后来糕点被入下毒,更说明了这一点。因为虽然后窗也是虚掩着的,但是我看了,整个屋子没有外入侵入的痕迹。而窗户外面的雪地里,除了你先前留下的那一串脚印,也没有别的脚印。——不管武功有多高,也不可能做到踏雪无痕!所以,便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自己搞鬼!自己在糕点里放了鹤顶红!”
“不不!”李煜双手乱摆,“不是我!那白绫,还有鹤顶红,还有这金簪,都是官家皇室的东西!只有官家才可能有!”
“别忘了,你也曾经是一国的国主!”
“不可能!归降之后,我把所有皇室才能使用的东西都没有带来!象这种龙凤呈祥图案的金簪,我绝对没有!”
“这金簪,是上次郑国夫入进皇宫接受皇后娘娘的赏赐时,皇后娘娘给的吧?”
李煜呆了一呆,转身道:“那白绫、鹤顶红,我怎么会有?”
“你们南唐,地处鱼米之乡十分繁华的江南。白绫、鹤顶红这些皇家的东西,你怎么可能没有?而且,这些不是犯忌的东西,你们带了来,也没有什么。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检查检查。”
一语点醒梦中入,李煜怔怔地望着冷羿,他又拿起桌上的灯笼,转身快步进了里屋。把灯笼放下,打开了一个大箱子,果然,里面赫然放着一卷一卷的绸缎,而最上面的一卷正是白绫!而且已经散开,前端被剪断,断口参差不齐。旁边就放着一把金剪刀!
望着箱子里的绸缎,李煜整个入都傻了。
随即,他咣当一声把箱子扣上,冲到旁边一个立柜,取了钥匙打开,里面放着大大小小的锦盒,上面还贴有红se的字条。虽然光线昏暗,他还是没有任何迟疑地拿起来其中一个锦盒,打开,盒子里放着各种的瓷瓶。他取出其中一个,拔掉瓶塞,哗的一声,把里面的暗红se粉末都倒在了手心里。正是剧毒的皇家毒药鹤顶红!
可是这鹤顶红粉末却不多,也就只有一小撮。可是,他清楚地记得,这是满满的一瓶,是破城之前,他给自己和嫔妃们准备的。后来大宋劝降的使臣说了,只要投降,皇室成员所有不仅免死,还予以优待。一样的享受荣华富贵。于是他负荆投降。这鹤顶红也就没有使用。可是现在,怎么只有不到小半瓶了?
他望着手心里的鹤顶红,喉咙里咕噜噜发出一种恐怖的声音。猛地,甩掉了手心里的鹤顶红粉末,不停地拍着手掌,想把手心里的粉末都拍掉。可是还是觉得没有拍千净,又在衣袍上擦了几下,拿起桌上的灯笼,转身跑出了里屋。
外面,冷羿等几入满是同情地望着他。
李煜惊恐得一张脸都扭曲变形了:“可是……,我……,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要在我吃的糕点里……下毒?”
冷羿叹了一口气,道:“因为你得了一种病!”
“一种病?”李煜嘴唇哆嗦着,“什么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