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苟且之事的女儿,而且自己还有冷羿这张牌,他一定会有顾忌。
“哼!方家四小姐!你现在倒是忌讳说她的名讳了吗?我问你,她叫什么名字?”方自清果然没有马上让大家看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过方锦颜虽说和这个所谓的父亲相处不过几天,但是她已经从冷羿和赵淮山的嘴里知道了很多他在家外的事情。
大夫人一愣,脸色马上紧张起来,她站起身来,走到那张良的面前,大声说道:“老爷说的是,你到底说的是我们三小姐方淑玉还是四小姐方……”
“够了!!!”
大夫人让门外进来的老夫人愤怒的声音打断,还不忘瞪了这个不争气的张良一眼,然后这才赶紧上前去搀扶老夫人。
“老夫人如何去了这么长时间?”大夫人声音瞬间低沉并温柔了起来。
老夫人轻哼了一声,走到位置上坐下,看了看大家,肃声道:“我刚才在门外都听见了,我看这件事情就不要继续在这里讨论了,将这个人先送到后面柴房找人看管了起来,至于三丫头……关在我的院子里,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来看。”
二夫人一听,顿时瘫软在地,眼泪夺眶而出,呜咽道:“老夫人,玉儿已经一夜没有合眼了,还是让她跟着我回去吧。”
老夫人盯了二夫人一样,那眼神仿佛利箭一眼,寒光一闪,二夫人身体不禁一颤低下头去小声抽泣起来。
老夫人再看大夫人一眼,嘴角挂着怪异的微笑,大夫人有些心虚,却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既是这样,那……小颜……”
老夫人哼了一声,跺了跺手中的拐杖,大夫人吓了一跳,不由倒退半步,诧异地望着老夫人,莫非老夫人是准备这么就算了不成?
“老夫人,我的意思是,这个张良不是也说了他约的是方家四小姐吗?玉儿不过就是一个误会……”
“误会!”老夫人听了这话,一巴掌重重地拍在茶几上,茶杯在桌子上转了两圈落在地上,偌大的前厅发出清脆的一声,吓得所有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
“都已经误会到床上去了,还说……真是……气死我了。”老夫人站起身来,冷眼看了大夫人一眼,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怎么就这么讨厌颜儿,她才回来不过一个月,你就按捺不住要收拾门户了吗?”
大夫人不禁愕然,这么多年,毕竟自己是嫡出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夫人一直不是很喜欢自己,但就这样面子上还是过得去,也从来不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来,想着大夫人不禁眼睛一热,跪下身来。
“老夫人,您这是冤枉……儿媳了,小颜和玉儿都是我的女儿,当初小颜也是因为克着老爷,这才不得已……我是无辜的啊!”
方锦颜一旁冷眼看着,心里冷笑道,到底是大夫人,这样一来,就是故意让大家想起自己是个不祥的东西吗?
方自清干咳两声,缓步走到老夫人面前,道:“喜儿并未故意为难锦颜,只是那张良自己说的,大夫人也是为了查清事实真相,娘就不要错怪了喜儿吧。”
大夫人听了方自清这话,更是委屈的不行,戚戚然哭了起来。
老夫人看了大夫人一眼,方自清扶着老夫人重新坐下,走到那张良的面前,厉声说道:“张良,你可知道若是你骗了大家,明曰我将你送到衙门,你该知道是个什么后果。还不赶紧从实招来,免得受了皮肉之苦。”
张良突然想着自己身上还有一样头一天晚上在后院长廊里捡到的一块香帕,当时方锦颜就站在那个位置,想到这里,张良得意地从怀中拿出那张帕子,交给方自清,厚着脸说道:“这个便是我和方家小姐的定情信物,这个你们总该是认识的吧。”
方自清接过那香帕,打开一看,方锦颜面色不改,方淑玉却是差点昏厥了过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自己的香帕何时到了张良的手上,莫非是在后院的房间里的时候……想到这里,方淑玉心里不觉凉到了底,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说,若是说了,岂不是火上浇油了吗?
方自清抖了抖手中的香帕,冷眼道:“这是谁的?”
无人说话,方自清愤怒滴将帕子扔在地上,又是一声大喝道:“我问这到底是你们两个谁的?”
“这不是我们女儿的,我们玉儿从来没有这样的帕子,是吗?肖妈妈”二夫人赶紧撇清关系,一旁的肖妈妈是她的贴身妈妈,自然也赶紧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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