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是图安的风俗,是在秋狩活动后举行的庆祝活动,与春祭一样都是重要祭祀。我们会在秋狩的典礼上开展竞赛选出全族最优秀的战士。图安全族不分男女老幼都可以参加的。主要是比马术、箭术、和战技等……最后的获胜者就会获得图安第一勇士的称号!并被录为将军。其他优胜也会获得封赏的。”
张量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来是图安的全运会,他听了不禁有些技痒也有些心动。于是他问:“秦人也可以参加吗?”
玉漱笑道:“图安人素以秋狩甄选民间人材,如今图安的秦人已非奴籍,为何不能参加?表哥若是有兴趣便下场竞技一番也好。依表哥的本事定能夺个名采才对。”
张量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名次到无所谓,不过参与一下也挺好的。”
她低头笑了笑又说:“还有女子的比赛,我也会参加的,不知吕素妹妹会不会也参加啊!”
张量山收住笑锐利的目光望向玉漱,原来绕了半天玉漱也是没有放弃啊!张量山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吕素每天也都抽空练习射箭,不仅刻苦而且进步很快呢!他只能笑着说:“原来如此,其实以你的身份地位,有些事何必那么认真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玉漱被说破了心思不由得脸一红:“要是吕素妹妹也这样想就好了。”
张量山也有些尴尬便说:“我会告诉她秋狩大典的事的。”
话既然都说开了,那也就只能如此了。两人都已无话,玉漱正想着怎么话别却听张量山说:“公主这是行猎归国吗?”
玉漱笑了笑拍了拍空空的马鞍:“不过无所收获罢了。”
张量山不无讽刺的说:“看来林中的鸟兽要多谢公主的仁慈了,不过我想公主其实收获的更多吧。”张量山虽然有些反感玉漱和吕素抢易小川这件事,一直把玉漱当‘小三’看,但也很欣赏玉漱大胆泼辣的性格。以及对秦人俘虏一视同仁的态度。他甚至还对这直爽的小公主有些好感,但仅仅因此吗?他也不确定。
被说中心思玉漱不由得俏脸一红,嗔怪的看了张量山一眼。突然后面不远处的郑氏很不巧的咳嗽了一声,玉漱不由得小嘴一翘,一丝不快在脸上一闪而过。张量山却看见了,仅仅一秒中玉漱又恢复了平静她大声说:“表哥,父王说这次图安安然渡过瘟疫你功劳最大了,他要好好的谢谢你呢!而且这段时间你都不来宫里了,母后也常说起你,有空你也就来看看母后吧。”
张量山明白了,玉漱对郑氏很不感冒,于是他笑了笑大声回道:“不敢当,这是我份内的事,再说我最近一直忙着给人看病呢!等抽出空来一定去给王后请安!”然后偷偷小声说:“怎么被盯得很紧吗?”说完还看着郑氏的方向坏坏的笑了笑。
从没有人和玉漱这样调笑过,玉漱有些吃惊也有些害羞,和小川对她的爱不一样,从第一次见面是张量山给她的感觉好像一个朋友又像一个兄长,是一种平等的关系。就如民间的那种普通兄妹之间的感情一样。而这正是她的成长中所缺少了,张量山和吕素之间的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也正是她所羡慕的。
玉漱也笑了笑,接着眼珠一转忽然大声问:“表哥,你平时都用什么方法给人治病呢?”说话的时候还冲张量山眨了眨眼睛。
见了玉漱小女孩般央求的表情张量山也有些吃惊,但很快就明白玉漱的意思了,很明显玉漱是要小小的报复一下那个一直盯着她的女官。他会心的一笑,严肃的说:“一般是草药……”看见玉漱微微蹙了蹙眉,就立刻改口说:“不过重病就要先施针了!”果然见到玉漱微微一笑,原来郑氏最怕针灸了。
玉漱“嗯!”了一声转过身去对郑氏说:“奶娘,我听到您今日咳嗽不断,怕您身体有恙,不如请表哥给您诊疗一下如何?”
两人身后的郑氏正竖起耳朵专心的偷听呢,顿时略有尴尬又听说要‘施针’只觉着满眼都是银针在晃,连忙说:“多谢公主关心。些许小恙就不劳烦先生了。”说完便连退几步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玉漱眼中笑意一闪心中却微微有些吃惊,张量山能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便领悟了自己的心思,让她有些意外。不由得对张量山也有些另眼相看了。她微微一笑问:“那就不劳烦表哥了。”
小小的插曲过后,玉漱便告辞了,玉手一挥那马儿便跪伏下来,玉漱轻盈的骑上马告辞了。张量山望着队伍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原来这古代的马都会这一手,难怪不用马镫了。”为了上马方便,他特地在黄膘马的马鞍下吊了一个绳圈作为临时的马镫。他拍了拍黄膘马,结果黄膘马没理他。“来!跪下!”黄膘马还是纹丝不动,张量山有些不高兴的说:“喂!上次素素不是说你也会跪下的吗?怎么重色轻友啊!”黄膘马发出不满的响鼻声,摇了摇脊背把背上的药篓子摇的沙沙作响。
张量山笑着说:“原来你是认为背了个药篓子不高兴呢!来要苹果不?”说着掏出一个苹果,黄膘马连忙低头伸嘴过来咬,张量山却躲开了。张量山和黄膘马打闹着往回走,却没注意到身后不远的路口的矮墙后易小川正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羡慕。
“玉漱怎么会和他说了这么久?还有说有笑的。”
神话之传奇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