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去救援,只能眼睁睁看着北面的战局溃败,那些梁军将士被砍杀在地,横尸遍野。
一招错,步步错啊!
许玄彻站在城头,身披铠甲,一手按在佩剑的剑柄上,一脸的无奈和颓然。
刚到此地他已经做好了守住峡州一个月的准备,据敌于渡口外,利用地形阻挡大华军队,本来是很好的策略,却想不到,一步步被对方给算准,并且将计就计,声东击西,故意让他以为,大华军队在全力攻打古渡口。
刚才同意出兵,的确大意了,否则留着数万人马在城内,哪怕放弃了河滩,凭借人数和城内粮草,坚守一段时日,也是能做到的。
“蔡贯那厮误了本帅啊!”许玄彻有些愤怒,刚交战不久就放狼烟,使得自己估算形势失算,还以为大华军队全部都在强攻河滩,谁想到途中还有伏兵,城外还有兵马围城而来。
可想而知,河滩很快就要全面失守,那里的守军,都要葬送了。
“冲啊!”
与此同时,薛万备指挥着水军继续登岸,但是人数源源不断,后方战舰靠拢过来,支援火力,一番猛攻,跟着守军耗着,以黑火药、远程弩箭压制守军,然后派兵马迅速逼近防御区,给梁军施压。
这副开场的强攻硬仗,的确打出了军威,不惜代价和伤亡,就是要震慑守军,求救后方,加上梁军内有被收买的细作,鼓动之后,促成了点狼烟求援。
此刻,蔡贯察觉后方出了状况,转身望去,看到自己一方援军是来了,但狼狈逃来,后面跟着千军万马,掩杀尾随,凶猛狠辣。
“这是怎么回事?”
“蔡将军,援军似乎中了埋伏,这些人是逃过来的。”
蔡贯脸色大变,喝道:“不能让他们冲进来,否则会影响我军士气,这仗就没法再打了,不允许开后方的门闸......”
“遵命!”一名校尉前去传令,但是负责守后门的士卒,在没接到军令前,就已经打开了闸门,放了逃兵进来,形势一下子不可控了。
“关门,关门!”
“校尉大人,不能关,这里面有我们的袍泽兄弟,也有我们的乡里儿郎。”
“这是命令!”负责传令的校尉大声吼着,气急败坏地过去要关城门,但是被周围的士卒簇拥围堵,因为这些梁军都是一个地方招募入伍,许多是乡里乡亲的邻居,岂能见死不救。
那校尉还在挣扎,倒是其中一个士卒,眼神一寒,手里多出一把匕首,趁乱中从后腰刺入,见红后立即退开,那也是大华派进来的细作。
这时候,后方已经大乱,溃败的情绪传染在营内,连前方在作战的梁军将士也都纷纷回头,从高处望去,看到后面辕门除,大批敌军涌入,顿时心态就炸了,腹背受敌,谁还有心思再做抵抗,士气一下子受到强烈打击。
河滩上,大华军队在强攻上来,后方也有大华精锐杀入防御区营盘,这里的梁军,感到了末日降临,都开始四处逃窜,纷纷丢盔卸甲,朝着陡峭的山岭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