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东放话不想让梁桔进北星,梁桔再怎么优秀,也不可能进得去。
不过北星的面试官也是新人,看见小姑娘一脸很真诚的想要入职,就多嘴道:“别白费力气了,你是进不来的,还不如早点换个别的工作试试。”
精如梁桔怎么听不出话中意思。当天晚上,她就打算去北星门口堵毛东,可惜,毛东去了外地又得是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她一连四天晚上站在门口,最后一天还被从里面出来的客人调戏,幸亏被沙皮路过撞见,替她解了围。
显然,沙皮对梁桔屡次的出现有了怀疑。
他把她带到北星后门的小胡同里。
“你自己一个小姑娘老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你到底等谁啊?”
“没谁,我就是过来看看。”
看梁桔面不改色的模样,沙皮甩掉手里的烟,面上有些恼火。
“梁桔,你是不是真把我沙皮当傻子,真以为我什么事都看不出来?”
梁桔一愣,瞪大眼睛看他。
“阿元都跟我说了,你去找东哥,说什么要还他钱,还想进北星来,梁桔,枉我沙皮还把你当朋友。”
“我...”梁桔心里有愧,她对不住沙皮急忙上前道歉,“我不是真想利用你,我是没办法了,除了你,没人能帮我。”
沙皮挑眉,平时里一双嬉笑的眼睛此时也认真起来。
“你真喜欢上我哥了?”
梁桔颔首。
身边人忽然沉默,梁桔刚想看过去,余光只瞥见有什么东西猛地朝她迎面砸来。
‘嘭’的一声。
梁桔没躲,东西堪堪咋到梁桔脑袋上。
“嘶!”她低呼一声。
“你怎么不躲啊!”沙皮站在她不远处高喊。
梁桔捂着额头,“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怎么躲啊?”
“你是不是傻!”
梁桔和沙皮,两个人坐在北星胡同小街的台阶上,梁桔一直揉着脑袋,沙皮走过去借着路灯俯身看,“没事吧?是不是很疼?”
沙皮随手扔过去的是打火机,他没想真的打梁桔,只是知道被利用很生气,随手就扔过去了,也没料到她会站在那结结实实挨了这么一下。
不过还好,除了额头有些红,也没大碍,沙皮是个大男人,看见梁桔这样,自个儿现在比她还觉得委屈。
“要不你也扔我一下吧。”他举着打火机一脸赔罪的样子。
梁桔噗嗤一声笑出来,把他的手推走,“没事我打你干什么?”
“那你说咋办,反正我沙皮从来不打女人,今天你挨了这么一下,我心里过不去!”
梁桔仰着脸笑看他,愣是把一个三尺大汉看了个大红脸。
“要不,咱俩拜把子?”
“啥!?”
梁桔呵呵乐着,“咱俩拜把子,以后你就是我哥,我就由你照着,怎么样?”
“可,你愿意吗?”
“为什么不愿意啊?平白多出一个哥来疼我,傻子才不愿意。”
“那行,就这么定了!”
梁桔把脑袋伸到沙皮面前,嬉笑着问:“那你不生我气了?”
沙皮忽然觉得不好意思,傻气地摸摸头,“刚才那一下,不好意思啊!”
“说什么呢。只要你不生气,再来一下都行。”
她越这样说,他越觉得愧疚。
沙皮站在梁桔面前,伸出左手的小拇指,“我们约定,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哥,你有事就找我!”
“不光要拉钩,还要盖章!”梁桔呵呵笑,向沙皮伸出自己的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许变!”
二零一三年的入秋九月,在北星后面的胡同里,在一片星光的见证下,梁桔和沙皮用最简单的方式结拜把子成了哥们。
结拜后,沙皮帮梁桔搞定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搞定他的老大——毛东。
梁桔心里憋了一股气,不是为别的,就是觉得毛东言而无信,明明答应了她可以靠自己能力进北星,却在背后故意使计量。
沙皮给她打电话的那天下午,她正跟于言洁在自习室学习,沙皮说,毛东昨天晚上回到祈海市了,今晚说是会去北星,让梁桔这边准备一下,电话挂掉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毛东知道是他在透风报信。
***
毛东去北星之前告诉阿元,让他今晚安排腾出一间包房,他今晚有事要用,阿元看毛东严肃的神情就知道可能不是一般的聚会,毛东让他不要对外说,阿元一向守口如瓶,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沙皮一行人到北星的时候只有阿元自己一个人在里面正在跟服务员嘱咐着什么,沙皮从其他人那听说今晚毛东只是因为很久没和兄弟们聚了,所以才要请大家吃个便饭,所以,沙皮也是一身的休闲打扮。
然而,当他见到阿元穿着一身很正式的西服站在那,又反复叮嘱好几个服务员待会要怎样怎样时,就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阿元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沙皮站在门口,见到他,他左右环视一圈见没人,又重新把他拽进了洗手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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