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成任务,开启不了传送功能。”声音迟疑了下继续道:“你安心抓紧完成任务吧,因为这是你唯一能选择的。”
声音说完后便再也没有出现,任佟月娘怎么呼唤都不再回应一声,倒是佟月娘的大喊大叫让门外的丫鬟婆子面面相觑,急急唤来翡翠。
翡翠走进去的时候,正看到佟月娘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哭,当时就吓了一跳,急急走过去搀扶:“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佟月娘只流泪不说话,被搀扶到床上后就把自己缩成一个包,用被子蒙住。
翡翠唤了几声都没有回应,急的她又赶紧走出门,招徕之前守门的丫鬟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丫鬟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只说忽然听见少夫人在那边大喊,回来,回来,你给我说清楚。
说完脸色惶惶不安,有一些胆小的互相瞄了瞄小声道:“翡翠姑娘,你说咱们主子是不是撞邪了?”
“住嘴,这是你们能胡说的吗?”翡翠立马双眼一瞪,两手一挥:“走走,都给我做事情,记住今天的事情别泄露一句。”
“哎哎。”几个丫鬟赶紧点头。
翡翠站在门口咬了咬唇,眉头微微皱紧,心里有些疑惑主子难道又和那薛大人见面了?
齐安易是接到翡翠通报才急急从母亲那回来的,一回房间就看的双眼通红的月娘,赢弱的样子是从来没有看过的。
当下心情跟着难受起来:“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哭了,哪受委屈了。”
佟月娘双手拽着被子,露着两眼看着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此时心情很是复杂。
“你能不能跟我说一句,我爱你。”
原来所谓的爱上,只是那个任务对象对你开口说爱便成,而不是他的心爱上。在哭的时候,佟月娘都不知道是哭那倒计时的生命,还是哭之前因误解这爱上的意思,而一次次放弃自尊的行为。
齐安易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呐呐道:“你……你怎么这时候说这个……”
佟月娘却不管,一把手拉住他的胳膊,满眼企盼道:“就一次,就这一次,你就说一次好不好,算我求求你。”
或许佟月娘的眼神太过浓烈,也或许佟月娘的神情太过激动,齐安易的羞涩反而退了一些,转而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看你好像有些不对劲。”
“你先说一句我爱你好不好,你先说好不好。”
齐安易脸色红红,又急又慌的扯开佟月娘的手,站起来道:“我……我去让翡翠给你弄点宁神汤。”
佟月娘看着空落落的手,一时怔怔出神。
那一晚佟月娘睡的极其的不安稳,总是时不时的从睡梦中惊醒,不是自己在时间到时没完成任务,就是完成任务了那声音告诉她这一切都是骗局,反正来来去去就是她被困在这里了,永远都出不去了。
夜沉沉的黑,佟月娘转头看了看身边熟睡的齐安易,眉头轻轻的皱起。
那个声音说的对,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去完成规定的任务,因为除了相信完成这个能出去外,她不知道还能相信别的什么。
有时候信念是唯一能支撑一个人活下去的东西。
第二天佟月娘除了气色微微有些不好外,精神什么的看起来和平常无异,除了……
“夫君,这几个字怎么念?”
夜晚就寝前看书的时候,佟月娘会故意拿着书中的一些字去问齐安易,想趁着他迷糊的时候,骗他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既然知道嘴巴说出就行,佟月娘已经放弃了原来的攻心计划,改为走偏门的计策。
只是这偏门看似简单,可遇到一个对情、事腼腆木讷的人时,又会变得极其的复杂。
“这是我。”齐安易从佛经上抬头瞄了一眼道。
佟月娘按捺心中欢喜,葱白的手在移到另一行的字上:“这个呢?”
齐安易看了眼不解道:“这是爱啊。这两个不都是平常字嘛。”
佟月娘嘴角抽了抽,心里腹诽你就不能直接单说一个字吗?
免得被发现意图,佟月娘暂时放弃。
某天,佟月娘很是贤惠的端茶送水的伺候着,等到了该上床睡觉时,佟月娘眼睛火亮亮道:“夫君,咱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齐安易懵懂。
“我们玩猜谜。”佟月娘诱导道。
齐安易来了点兴趣点点头:“好,字谜还是什么?”
“换个新鲜的。”佟月娘摆摆手:“我先出。”
“好。”齐安易没有异议。
佟月娘笑:“有两个人我不爱你和我爱你,两人住在一个屋子里,有一天我不爱你出走了,请问屋子里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