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室与韩国边境处有一座城池叫阳城,此城并不大。此时的阳城,已经成为一座兵营,到处都是韩军。
韩桓惠王对他的“奇计”肥周退奇是信心十足,满打满算,会捞到天大的好处,派出十万韩军驻扎在这里,只等秦军与“王师”交战,韩军就开出来,从背后杀来,打秦军一个措手不及。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韩桓惠王想入非非,不切实际,他派出来领军的韩将同样不切实际,到了阳城就驻扎下来,做着打败秦军,立下大功的美梦。
“可有交战的消息?”韩将一等没有秦军与王师交战的消息,二等没有,不由得有些焦虑了,冲打探消息的斥候问道。
“禀将军,未有。”斥候头目忙回答。
“没有?你们都是酒襄饭袋,连这点儿消息都探听不出来,留你们何用?”韩将一听这话,不由得大是恼怒,大喝一声,如同雷霆炸响。
“将军,我们派出不少人手去打探消息,可是到眼下都不见回转。”斥侯头目大惊,忙解释。
“没有回来?那就更该杀!”韩将一听这话,火冒三丈。
没有打探到消息还可以原谅,连人都不回来,这是无能之至,一个百该杀。
“报。”就在韩将即将下令杀人之际,只听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只见一个斥候一脸的惊惶,飞也似的冲了过来。
“将军,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不容韩将询问,斥候就扯起嗓子大吼起来。
“嗯。”韩将眉头一挑,如同出鞘的利剑。冲斥候大喝一声,道:“休得胡言乱语!有何不好的?大韩好好的,怎能不好?”
“将军,真的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斥候一听这话,都快哭了,忙解释道:“秦军全歼了王师……”
“什么?秦军全歼了王师?”韩将如同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蹦老高,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紧接着,韩将就是扯起嗓子大嗥,一脸的不信,道:“那是九万王师呀,不可能被秦军歼灭。再说了。王师奉天子之命致讨,名正言顺,秦军能逆天子之锋芒?笑话!”
韩将还在做着美梦,以为周天子的旗号好使,这梦够大的了。
“将军,千真万确呀。”斥候望着韩将满脸的不信神色,恨不得抽他两个耳光。见过盲目自信的,就没见过如此盲目自信的:“秦军正奔阳城杀来。”
“哈哈!”韩将仰首向天大笑,一裂嘴角,大吼一声。道:“好大的狗胆!你竟敢谎报军情!秦军杀奔阳城而来,亏你想得如此谎言。秦军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杀奔阳城而来。”
右手重重一挥,大喝一声。道:“来啊,推出去砍了。”
立时有几个亲信过来。押着斥候就朝外走。
斥候不住挣扎,大吼大叫道:“见过蠢的,就没见过你这样蠢的,我明明说的是实情,你竟然不信。你不信不说,还要冤杀我,我冤啊。”
“你们都听着,再敢谎报军情,他就是你们的下场。”韩将神气活现。
没过几多时间,亲信回转,呈上斥候的首级,只见斥候死不瞑目,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怒视着韩将。
韩将心头有些发麻,转念一想,自己是堂堂将军,岂会被小小斥候吓着了,脸色阴沉,就要准备把这颗讨大的头颅剁碎了,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隆隆!”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如同雷霆万钧,震得地皮都在颤抖。
“这是……”韩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的不明所以。
“报,秦军进攻了。”就在这时,只见一众将领飞也似的冲来,个个脸色煞白,没有丝毫血色,如同在土里埋过似的。
秦军虎狼之名在外,秦军竟然打到了阳城不说,还让他们没有丝毫察觉,这对于一众韩国将领来说,如同面临世界末日似的,要他们不慌乱都不成。
“不会吧?秦军真的来了?”韩将嘴巴张阖了半天,仍是一脸的不信。
“将军,秦军已经打到营地来了,还能有假吗?”一众急冲而来的将领郁闷得紧,恨不得几个耳光把韩将抽醒。
“君上奇计绝世,料事如神,算无遗策,王师怎会打不过秦军呢?难道王师并没有与秦军交战?”韩桓惠王是个草包,他的文臣武将同样是草包,到了眼下这份上,没有出主意解决问题,反而还在疑惑。
“将军,这该怎生办呢?”一众将领束手无策,眼巴巴的望着韩将,静等他拿主意。
“逃啊!赶紧逃啊!”韩将终于清醒过来,大吼一声,转身就逃,跑得飞快,如同在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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