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也是伶俐人,一得秦异人提醒,立时明白过来。
“没错。”秦异人一搂赵姬,道:“走,我们去假正经。好久没假正经了,这次得好好假正经一回。”
赵姬脸一红,白了秦异人一眼,被秦异人搂着进屋去了。
没过多久,屋里就响起一阵让人迷醉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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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五王子这些王子王孙,还有宗室子弟,被孟昭他们请到一间小屋里,原本以为秦异人要来见他们,却是没有想到,一等不见秦异人,二等不见秦异人,大是心烦。
“这个秦异人,他在做什么?我们这么多人前来拜访他,是给他天大的脸面,他竟然不来见我们。”
“不见我们不说,还把我们关在小屋里,不准进出。连个坐的都没有,连口茶也不给,有他这样无礼的王孙吗?”
“这太无礼了,太无礼了!他这是轻谩侮士,轻谩侮士,我不等了,我走了。”
“走?你今日走了,就是交恶秦异人,有你的好果子吃。”
一想到交恶秦异人的可怕后果。这些王子王孙只得老老实实的等着。这虽然让人不爽,可是,与前途比起来,这点儿事又算什么呢?
又等一阵,有人更加不耐烦了。扯起嗓子嗥道:“快去给秦异人说,要他前来见我们啊,他这太失礼了。”
“就是啊。如此失礼,秦异人不配为王孙。”
一众人编排起秦异人的不是,吼得山响,屋里嗡嗡声响成一片。
“大胆,谁敢说公子坏话?”突然之间。一声雷鸣似的声音响起,门打开了,只见一个巨人站在门口,一双铜铃似的眼里凶光闪闪。瞪着一众人,正是翁仲。
翁仲这身高,这块头,本就很有威慑力了。他如此一做作,那就更加吓人了。这些王子王孙宗室子弟赶紧闭嘴。
“哼!”翁仲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这才关上门。
在翁仲的威慑之下,这些人不敢再编排秦异人的不是了,只得耐心等待。这一等待,又是老长时间,仍是不见秦异人到来。
有人感觉口渴了,忙来到门后,敲敲门,道:“能送点茶水吗?我们口好渴。”
“是呀,请送点茶水来。”
这次,他们学乖了,态度好多了,小心翼翼。
然而,回答他们的却是翁仲冰冷的声音:“你们怎不自备茶水?”
我的天呐,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有哪个去拜访他人自备茶水的?
这是没事找事,专门收拾他们的,可是,他们不敢说出来,只能把一腔不满埋在心里。他们很清楚,秦异人是故意折腾他们的,不敢惹怒了秦异人,只得强忍着口渴,提都不敢提茶水一事了。
等啊等,等得心焦,仍是不见秦异人。
有人内急,想要去解决一下,翁仲只回答了两个字:“憋着。”
可以不吃,总不能不解决内急啊,这些人都快哭了,可是把翁仲那副凶神恶煞似的样儿看在眼里,不敢不憋着。
这可以了亲命了。
就在一众人度日如年,如同热锅上蚂蚁的时候,秦异人终于来了。
此时的秦异人脸上泛着潮红,身上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一瞧便知刚刚从女人肚皮上下来。一众人那感觉就太不爽了,恨不得把秦异人掐着吃了。
一众人在这里被软禁,没有坐处,没有水喝,还不能解决内急,如同坐牢似的。就算是坐牢,也可以解决内急吧,这比坐牢还要让人难受。
而秦异人却是与女人亲热去了,一众人那愤怒之情如同喷发的火山似的。
“哎呀,你们何时来的?”更让他们郁闷的是,只见秦异人一副见到老友似的亲热表情,道:“你们也真是的,来了也不让人告诉我一句。只要知道你们来了,我就不去那……”
说到这里,脸上一红,仿佛很害羞似的,戛然而止。
把这么多人闷在这里,没有坐,没有水喝,不能解决内急,秦异人却去亲热,这已经够让人愤怒的了。更让人愤怒的是,亲热就亲热嘛,不要说出来啊,你这一说出来,不就是在狠狠扇他们耳光吗?
这还不算,还有更让人无语,更让人气愤的呢。
只见秦异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四王子身前,一把拉住四王子的手,紧紧握着,一脸的亲热劲头:“四叔,您怎么来了?您有事要找侄儿,只需要派人个人说一声,我就来见您。”
不断用的尊称,仿佛尊敬得很似的。
四王子只觉秦异人的手湿湿的,滑滑的,不住皱眉头,心想:“不会是……”
念头刚起,只听秦异人尖叫一声:“啊!我还没洗水呢。”
你与女人亲热了,不洗手就来握我的手,这不是存心恶心我吗?四王子都快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