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都会严加保管,会定期查。若如姬把兵符盗走,很快就会被魏安釐王发现,到时,她就死定了!她的家人也就死定了!
“信陵君得到兵符,必是有所建树,到时,信陵君挟二十万大军之重,再有战胜之威,保你,还有你的家人万全,自是不在话下。”颜恩的话很有诱惑力。
若如姬不同意,信陵君肯定会对她的家人下手,她的家人活下来的能有几多?若是她帮了信陵君,信陵君一旦成功的话,再回过头来帮她,她还有可能活下来,她的家人有可能保全。如姬不住转念头,天人交战:“信陵君没诳我?”
“信陵君一诺既出,五岳为轻,此事天下皆知,夫人何必明知故问?”颜恩忙肯定一句。
“若信陵君诳我,我就是拼着九族不保,也要让他家破人亡!我发誓,我发誓!”如姬咬牙切齿,大声吼道。
“夫人放心!”颜恩信誓旦旦。
“明日午后再来。”如姬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颜恩静侯夫人佳音。”颜恩忙退了出去。
“该死的魏无忌!你该千刀万剐!”如姬不住咒骂,若是信陵君在她面前的话,她一定会把信陵君撕着吃了。
这可是满门抄斩,诛九族的事儿,谁能不怒?
“夫人,君上来了。”就在这时,侍女忙来禀报。
“啊!”如姬惊呼一声,只得收拾心情,整理一番衣衫,迎接魏安釐王。
“如姬啊,寡人的小心肝儿,寡人来你了!”魏安釐王欢快的声音响起,一脸的喜色,快步而来。
“臣妾见过君上。”如姬忙见礼,举手投足间,美不胜收。
魏安釐王一双眼睛差点陷进去了,忙搂着如姬,右手老实不客气的捂在如姬饱满的**上,轻笑道:“还是那么大,那么柔软。”
“你个坏东西!”如姬右手食指在魏安釐王脑门上轻点,如娇似嗔。
把如姬如同百花盛开般的诱人模样儿在眼里,魏安釐王一颗心差点醉了,抱起如姬,就要去榻上折腾。
“君上,我们先饮宴,再那个,才有意思嘛。”如姬忙撒娇。
“好好好!饮宴,饮宴。”魏安釐王对如姬极为喜爱,不会拂她之意,立时允准。
内侍摆好酒宴,两人对饮。如姬变着花样劝酒,魏安釐王大是受用,酒到爵干,没多久就醉醺醺的了。
魏安釐王把酒爵一放,抱起如姬就去榻上大展雄风。如姬使出浑身解数迎合,把个魏安釐王乐坏了,尽情的折腾。也不知道折腾几多回,终于沉沉睡去。
如姬从魏安釐王的王袍上解下钥匙,悄悄去到保管兵符之处,打开一个青铜匣子,取了兵符。再回到榻上,把钥匙原样放回王袍上,再把兵符藏好,睡到魏安王怀里。
魏安釐王睡醒之后,变着法子与如姬寻乐,尽情的欢娱,不时大笑。他却不知,兵符已经不翼而飞了。
次日午时,颜恩如约而来,如姬把兵符交给他,再次叮嘱一句:“你转告信陵君,若是他敢失信,我与他拼个鱼死破!”
“夫人放心,信陵君一诺千金,绝不会做出失信之事。”颜恩大功告成,告别如姬,带着兵符,兴冲冲的离了王宫,骑着一匹快马,直奔邯郸而去。
颜恩打马疾奔,很是欢喜,一边策马疾驰,一边盘算:“我得到兵符,是大功一件,信陵君一定会重重赏我。到时,我就能与朱亥、侯赢他们一样,成为信陵君的心腹门客。若是信陵君更进一步,成就大事,我就是开国功臣,满门荣华富贵。”
信陵君暗藏雄心,他的门客都知道的事儿。
没多久,颜恩就离大梁三十余里了。正行间,只见一辆轺车横在路中间,几个人正围着轺车,急得团团转。
“让开,让开!”颜恩急于赶路,大声喝斥。
“你谁呀?你说让就让啊?”这几人大是不满,冲颜恩吼叫。
“哼!”颜恩冷哼一声,眼睛一瞪,眉毛一立,如同骂孙子似的骂道:“你们算什么东西?叫你们让开是客气,不客气的说法就是你们给我滚开!”
“你咋骂人了?”这几人很是不服气,捋起袖了,就要上来揍他。
“你们好大的狗胆,也不睁大狗眼瞧瞧我是谁?我是信陵君的门客。”颜恩仗着信陵君的名头,一点也不把这几人放在眼里。
要是在别处,信陵君的名头未必好使,在魏国,在大梁,信陵君的名头比起王命还要好使,依他想来,他亮出信陵君的名头,一定会吓坏这几人。
“你叫颜恩,是吧?”然而,出乎他意外的是,这几人压根儿就跟没听见似的。
“是呀。你们咋知道?”颜恩大是惊讶。
“等的就是你!”这几人扑将上来,把颜恩掀翻在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文学注册会员推荐该作品,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