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为一派惊恐笼罩,到处都是惊慌不安的国人,个个惊惧,人人绝望。
秦国,素有虎狼之称,与赵国大战数十年,赵人对秦国的“虎狼之性”最为了解。如今,秦国兵临邯郸城下,攻打邯郸了,赵国灭亡在即,谁能不惊?谁能不惧?
“虎狼秦人围城了,赵国旦暮可下,我们该当如何?”
“苍天啊,你救救赵国!救救我们!”
“苍天啊,我们的活路在哪里?谁给我们活路啊?”
无依无靠的赵人唯有呼天抢地,向苍天祈祷的份。
他们有国君,可是,赵孝成王自己都吓破了胆,没有了主意,他还能给国人什么样的帮助呢?
可以这样说,邯郸到眼下还在赵国手里,不是赵孝成王处置得宜,而是赵人不屈,舍身拼杀的结果。
不仅国人惊恐不安,就是赵国群臣也是惊惧不已,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出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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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异人府上。
秦异人正与黄石公和尉缭在饮宴,说笑,气氛极为融洽。
“自从秦军攻城以来,赵人破胆,惊惧难安,整日里惶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而不知出路在何方。”黄石公感慨一句,道:“这个赵王啊,也给吓破了胆,不知如何区处了,枉为一国之君。”
眼下的邯郸已经够乱了,这都是赵孝成王没有处置的结果,若是他处置得宜,把邯郸国人的力量整合到一起,与秦国拼死一战,还是有可为的。
“越乱越好,越是惊恐难安,本公子捞到的好处才会多呢。”秦异人却没有感慨,而是笑得很是开心,又有些奸猾。怎么看怎么象狐狸。
“公子,你这话何意?”尉缭有些不解了,一拍脑门,道:“上次你说要捞好处,怎不见你有动静?”
“是哦。”黄石公被尉缭提醒,眼睛放光。忙道:“公子。你捞的金呢?怎么不见?”
“那是本公子还没有捞呢,眼下嘛,时机成熟了。”秦异人双手一拍,道:“孟昭。”
孟昭立时出现,冲秦异人见礼,道:“公子有何吩咐?”
“你,立时命人去茶坊酒肆散布流言……”秦异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给孟昭打断了。
“公子,又要散布流言?你上瘾了?”孟昭一脸的古怪。脱口指责秦异人。
散布流言,是秦异人的拿手好戏,为此而倒霉的人不少,平原君、信陵君、吕不韦就是这么吃大亏的,秦异人又要散布流言,孟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嗯。”秦异人脸一沉。沉声道:“哪那么多废话,要你去散布流言,你就去散布流言。”
“公子,这次谁要倒霉?”孟昭捂着嘴,不住偷笑。
秦异人每散布一次流言,就有人倒霉,这次又该谁倒霉呢?
不仅孟昭好奇。就是黄石公和尉缭也是好奇。
“谁?当然是赵国君臣啊。”秦异人的声调有些高,振振有词。
“嘘!”黄石公和尉缭对视一眼,一脸的笑意,冲秦异人轻嘘一通。
“赵国君臣?这可能吗?”孟昭代黄石公和尉缭问出心中所疑。深得二人赞赏。
“有什么不可能的?”秦异人却是不当一回事,冲孟昭,道:“你们如此说……”
“啊!”孟昭的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
黄石公和尉缭同样张大了嘴,一脸的惊奇,半天才反应过来,双手拍着短案,拍得山响,笑得前仰后合,齐声指斥秦异人:“公子啊,你这捞金的本领真是了得呢!这等机会都不放过!没见过如此捞金的啊!”
“这叫有机会不用,过时作废,你们要象本公子学学,要能抓住良机!”秦异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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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流言在邯郸茶坊酒肆传开了,很快的,整个邯郸都知道了。
“你还在为没有出路发愁吗?你可以去秦国呀。”
“去秦国?你以为我不想啊?秦国无贵贱,一体国法,不论王子王孙,与庶民同法,哪象赵国,贵族横行不法,想怎样欺压我们就怎样欺压我们。可是,我没有出路啊。”
“谁说没出路?异人公子不是在邯郸么?可以向异人公子求助啊。”
“对啊!异人公子是天下第一名士,名动天下,一言九鼎,说要帮助我们就一定会帮助我们。”
“异人公子一心为我们庶民、国人、奴隶,抡材大典时,异人公子提出‘一之道’,详尽翔实,远非那些空谈之士所能比。异人公子要废除奴隶,所有人都是国人,所有人一体同法,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邯郸国人很是振奋,纷纷赞扬秦异人的主张,打定主意要去秦国。
而赵国群臣得到这传言,眼前一亮,相互见了面,就在悄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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