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的事儿,他们能不欢喜吗?
“公子,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孟昭一张嘴哪里合得拢,笑得跟开心果似的。
“我们都在担忧金不够,这下好了,七大战国资助四万六千金,再加上我们的四万金,这金已经不是问题了。”马盖笑得跟弥勒佛似的。
“呵呵!”范通、黑伯、茉儿和鲁句践他们裂着嘴直乐呵,连夸赞的话都省了。
“这是好消息,我们得好好利用利用。嗯,立时把这事写成文告,通传天下,要读书人、士子们放心,金不是问题了,他们赶紧来吧。”秦异人一挑眉梢,右手一挥,极是大气。
“就算我们不通告天下,这事也儿是天下传疯了呀。”赵姬俏媚眼里全是美妙的小星星,满是柔情蜜意。
秦异人这次的大手笔吓住了很多人,以为他疯了,事实证明,秦异人完全正确,还有比这更让赵姬欢喜的吗?哪个女人不想嫁个才智不凡,能干的郎君呢?
“公子,信陵君来了。”一个护卫快步进来,冲秦异人禀报。
“信陵君?”秦异人大是讶异。
“他来做什么?”赵姬眨着俏媚眼问道。
“送礼的。”护卫忙回答。
“送礼?他送的哪门子的礼?”孟昭他们糊涂了。
信陵君美名天下传,是天下有名的“贤公子”,高高在上,历来只有别人给他送礼的份,哪有他给别人送礼的事儿,孟昭他们大是惊奇,又是糊涂。
“明白了。”秦异人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这是想要回抡材大典。”
“休想!”一片冷笑声响起,出自赵姬他们之口。
抡材大典如此红火,都是秦异人操办的结果,信陵君想拿回主办权,那就是“摘桃子”,谁能不气愤?
“我这去把他轰走!”孟昭气愤愤的。
“莫急,莫急。”秦异人伸手拦住孟昭,笑得很贼,道:“信陵君自动送上门来,我要是不给他点儿惊喜的话,就太说不过去了。孟昭,你去给信陵君说,本公子与赵姬在对饮,容我尽兴再来见他。”
这太理由也太烂了吧?就不能找个好点儿的理由?
“公子,这不太好吧?”孟昭虽然恨信陵君,也没有秦异人这般狠。
然而,秦异人还有更狠的话:“这样,这样,你去对信陵君说,我正与赵姬欢好……”
话没说完,赵姬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红着一张俏脸,跟水蜜桃似的。
见过没脸没皮的,就没见过如此没脸没皮的,这事也能当众说出来?
“……容我尽兴后,再来与他相见。要他耐心的等着,千万莫走。”秦异人捉住赵姬的小手,脸上的笑意越来越邪。
“……”孟昭、马盖、范通、黑伯、茉儿和鲁句践他们嘴巴张得老大,很想说话,却是说不出来,集体失声了。
信陵君是名满天下的贤公子,身份尊荣,走到哪儿都会被人礼敬,不敢有丝毫怠慢。秦异人这不是怠慢,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信陵君会不会气死?
“公子,你还是用剑劈了信陵君的好。”憋了半天,孟昭总算回过神来了。
“是呀。”黑伯他们齐声附和,大是赞成这话。
真要如此的话,真的不如拿剑把信陵君劈了。
他们却是没有发现,秦异人眼里掠过一抹森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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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陵君在厅堂里等着,正襟而坐,不敢有丝毫失礼。
“信陵君,公子有言……”孟昭快步进来,欲言又止。
“快说,异人公子可是要见我?”依信陵君想来,他身份尊贵,很少有拜访他人的事儿发生,他此番纡尊降贵前来拜访秦异人,秦异人一定会引以为荣,会很快见他。
“公子说,公子说……”孟昭羞于启齿,一咬牙,狠狠心,道:“公子说,他与赵姬正在欢好……”
“什么?”朱亥双眼一翻,如同两盏明灯,一声咆哮如同远古凶兽在嘶吼。
“朱亥。”信陵君都快气炸了肺,还不得不忍着怒气,阻止就要爆发的朱亥,赔着笑脸,道:“无忌来得不巧,打搅异人公子美事,死罪!死罪!”
堂堂信陵君竟然如此低声下气,孟昭要不是亲身经历,打死他也不信。震惊过甚,差点把舌头咬断了,道:“……公子尽兴之后,一定前来见信陵君。信陵君,你莫要心急,要耐心等待,耐心等待。”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转身跑走了,瞧他那模样儿,跟做贼的遇到公差似的。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信陵君这辈子遇到的羞辱事儿就没有今日多,他差点暴走,还不得不强忍着怒气,陪着笑脸,冲孟昭的背影道:“无忌一定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