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子弟兵,一脸的难以置信,如同见鬼似的。
“什么江东子弟兵,狗屁!不堪一击!”翁仲粗声大气的讥嘲一句,如同雷鸣似的,远远传了开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项燕一听这话,身子摇晃,差点摔倒在地上。
江东子弟兵是项氏子弟兵中的精锐,人人千挑万选,经过严格的训练,那是项燕的心血,竟然被翁仲贬得一文不值,他能好受吗?
翁仲这一立威,有着不错的收效,这些江东子弟兵个个脸色大变,如同见到逞凶的魔鬼似的。如同翁仲这般神力者,听所未听,闻所未闻,要他们不惊恐都不成。
“活捉项燕!”秦异人右手一挥。大声下令。
“活捉项燕!”铁鹰锐士爆发出惊天的吼声,眼中精光四射,打量项燕如同在猎人在打量猎物似的。
听着铁鹰锐士的吼声,看着铁鹰锐士不屑的目光,项燕那才叫一个郁闷,比起吃了苍蝇还要令他难受。
适才,他不把秦异人放在眼里,在他的眼里,秦异人就是一猎物。任由他猎杀。如今,这才过了屁大一会功夫,他就成了猎物,任由铁鹰锐士猎杀,这风水轮流转也未免太快了点。
“杀!”朱亥和翁仲齐喝一声。如同惊雷炸响,震得地皮都在颤抖。
翁仲手中精铁棍横扫,劲风呼呼,一砸一大片,江东子兵如同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死伤惨重。
朱亥挥着一对巨锤。保护翁仲,为翁仲抵挡江东子弟兵的攻势。
朱亥虽是武艺高强,是天下间闻名的猛士,然而。说到战阵杀敌,肯定还是翁仲更占优势了。一是翁仲的力气比朱亥大,二是因为精铁棍比起巨锤更善长杀敌,翁仲只需要抡起铁棍狠砸。就能一砸一大片,而朱亥手中的巨锤就没有这种优势。
是以。朱亥只需要保护好翁仲,让翁仲没有后顾之忧,放开了手脚去杀,那么,翁仲就是一台绞肉机,无坚不摧。
事实上,也是这样的。只见翁仲手中的精铁棍不断砸下,每一下都有不少江东子弟兵死伤,只一会儿功夫,就被翁仲砸出一片真空地带。
“这……”项燕眼睛瞪得滚圆。
铁鹰锐士紧随在翁仲和朱亥二人身后砍杀,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很快就击溃了江东子弟兵,如同潮水般,对着项燕冲去。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项燕怒气冲冲,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了。
他这辈子就未有如眼前这般气愤的,江东子弟兵不如铁鹰锐士,他的身手也不如翁仲和朱亥,哪一样都比不了,这令一向自信的项燕大受打击,紧握手中剑,就要冲上去拼命。
“阿父,快走!”项超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拖着项燕就逃。
“追!”良机当前,秦异人岂能放过项燕,右手一挥,指挥铁鹰锐士追杀。
“放开我,放开我。”项燕大吼,使劲的挣扎。
今日太窝囊了,项燕只觉一口怨气直冲顶门,很想拼死一战。
“阿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回到江东,就有机会。”项超还算冷静。
项燕毕竟是一员良将,被项超提醒后,很快就冷静下来了,指挥残存的江东子弟兵冲杀,想要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
然而,这哪里做得到,面对铁鹰锐士,江东子弟兵压根儿就不是对手。更别说,还有翁仲和朱亥这一对组合在,他没有丝毫逃走的机会。
江东子弟兵虽然英勇冲杀,却是越杀越少,很快的,项燕身边就只剩不到十人了。
“江东子弟兵不愧是项氏子弟兵中的精锐,是项燕的心腹,杀到眼下这份上,却是没人怯战,没人逃跑,亦是难得。”秦异人看在眼里,重重点头,赞叹一句。
翁仲一棍砸飞项燕手中的剑,蒲扇般的大手一伸,掐住项燕脖子,如同拎小鸡似的把他拎了起来。
与此同时,朱亥也得手了,擒住了项超。
项燕父子就这般落入了秦异人手中。
“砰!”翁仲把项燕扔在秦异人面前,项燕摔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似的。
“项燕,你也有今日。”秦异人策马而来,居高临下,俯视着项燕道。
“秦异人,你休要劝降我,我项燕宁死不降。”项燕头一昂,胸一挺,脖子一梗,激昂昂道。在这种情形下,仍是如此硬气,颇是难得。
“哈哈!”秦异人仰首向天,大笑不已,道:“项燕啊项燕,你太自以为是了,寡人不会劝降你。杀了他!”
言罢右手一挥,果断的下令。
“真杀?”项燕一脸的惊诧,他原本以为秦异人要劝降他,却是没有想到,秦异人竟然连问都不问,果断的要杀他。
“噗!”朱亥手中巨锤砸在项燕脑袋上,项燕的脑袋如同烂西瓜般炸裂,鲜血脑浆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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